一边说着,绝渡的手指一边落到了凌风的乳头上。

    昨夜夹在凌风乳尖上的乳夹至今都没有除去,安静地咬在凌风明显红肿了好几圈的乳珠上。绝渡的指腹才刚刚覆上那颗肿胀的乳珠上,便感受到手下这具身体细微地颤了颤。

    绝渡淡淡地抬眸瞥了他一眼:“疼?”

    凌风抿了抿嘴,点头应道:“疼。”

    顿了顿后,凌风犹疑了几秒,还是没忍住轻声追问道:“那……肖即有事的话,主人是想要奴隶……自己跟船回去吗?”

    绝渡的视线定在了凌风的乳头上,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两个乳夹取了下来,一边缓缓地问道:“这么想回去?”

    “什么?”

    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凌风怔了怔。

    下一秒,他蓦然回过神来,连连摇头。

    “不,不是的。”

    仿佛从绝渡的回答中察觉到了希望,凌风原本平静如谭的眸子瞬间亮起光芒,连在绝渡面前惯有的低软嗓音里都染上了压抑不住的喜悦之色:“奴隶听从主人的一切安排。”

    凌风话语间那压抑不住的欢喜情绪,引得绝渡又抬起眸子瞥了他一眼。

    对上了凌风那双仿佛漫着满天星辰般的幽亮黑眸,绝渡的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愉悦的弧度。

    “过来。”绝渡将手上两个乳夹随意地丢到一旁,直起身来朝一侧的沙发走去。

    凌风毫不犹疑地恢复了标准的跪趴姿势,乖乖地跟了上去,最后停在了绝渡落座的沙发正前方半米的位置,昂起头来看向坐在沙发上居同临下注视着自己的主人,眸光晶亮而乖顺,正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欢喜。

    绝渡眸光淡淡地注视着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梁了梁凌风的黑发,随后渐渐下移,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凌风光滑的脸颊。

    凌风自觉地向另一边稍稍侧了脸,以方便绝渡更好地抚摸。

    “凌风。”

    半晌过后,绝渡低沉好听的嗓音从头顶缓缓地响起。

    “凌风在,主人。”

    凌风跪在地上昂着头,光洁的脊背挺得笔直,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双手自然地垂落在身侧,眸光乖顺地看着绝渡,摆出了人畜无害的模样。

    “你想清楚了吗?”绝渡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奴隶,眉宇间少见地露出半分犹疑。

    “什么?”凌风怔了怔,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绝渡手指继续下移,指腹徘徊在凌风的脖颈、锁骨间,感受着奴隶细腻肌肤的美好手感,注视着眼前被调教得当的奴隶自发自觉地将身体跪前了些许以方便他抚弄后,眸光里犹疑的情绪更甚。

    他缓缓地捏住了凌风那已经红肿得如同葡萄大小般的乳珠,指尖猝不及防地加重了力道,坚硬的指甲狠狠地掐进凌风此时已经敏感发热的乳珠里。

    “呜……主人?”凌风被这尖锐的疼痛刺激得身体一颤,从喉间溢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他微微蹙起眉宇,似乎对自家主子的行为有些不解,却还是乖乖地挺起了胸膛,将自己本就受伤的乳首送到施虐的主人手里。

    “……”感受着身下奴隶的颤栗,绝渡默了默,指尖的力道却是放松了些许。

    他眸光冷沉地注视着眼前的奴隶,神色间尽是冷厉之色。

    “你想清楚了吗?”绝渡再次将问题重复了一遍,“昨晚,你已经亲身感受过,你获得自由特权的代价。”

    “如果你依旧想要跟随在我身边,类似昨晚的事件会不断上演,你会面对各种更为严苛的惩戒,而同时,在白天你却依旧要跟在我身边,事无巨细地完成你应该完成的事情,哪怕你前一夜彻夜未眠未食,哪怕你身上正承受着各种各样的道具折磨,你都必须毫无纰漏地完成我下达的任务。”

    “经过昨晚那一夜,你还觉得你能做到吗?”

    “……”

    凌风在绝渡低缓的话语中陷入了沉默。

    他紧抿着薄唇,在绝渡冷厉的眸光里,心脏蓦然一跳,原本萦绕在心头的喜悦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此时他的身体上,还留着昨晚受罚过后留下的疼痛。

    不管是胸前还被主人拿捏在手中红肿不堪的乳珠,还是身后一动作便传来撕裂疼痛的后庭,都在提醒着他昨夜经受的惩戒过程。

    如果拖着这样一副在夜晚受尽折磨的身体,在彻夜未眠的情况下,白天还要跟随在绝渡身边,尽心尽力不出纰漏地做事……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凌风很明白,他的主人这一番话无疑是在让他自己亲口承认自己做不到,然后心甘情愿地退回到主宅这个“笼子”里去。

    但是……

    凌风幽黑的眸光缓缓从绝渡的脸上,转移到他身后的玻璃窗上。他的眸光渐渐变得悠远,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思之中。

    面对凌风的沉默,绝渡格外的有耐心。他缓缓地收回手指,倚在沙发背上,至始至终保都没有再出声催促。

    “主人。”

    半晌过后,似乎是已经想通了什么般,凌风将视线重新落回到自己的主人身上,原本有些游离的眸光渐渐变得坚定。

    “主人,奴隶会努力做到,不会让主人失望。”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软,却又染着少见的坚定之色。

    “……”

    绝渡定在凌风脸上的眸光凝了凝。

    “主人。”

    见绝渡没有出声,凌风忍不住又唤了一声,挪动着膝盖稍稍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绝渡之间的距离。他微昂着头,精致的面容上透着乖巧顺从的色彩。

    “奴隶知道自己昨晚的表现让您失望了,奴隶也知道,万俟旭跟奴隶曾经存在的关系,会让主人感到不喜。奴隶跟您发誓,往后有万俟旭在的地方,甚至有任何万俟家在的地方,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绝不靠近半步,更不会跟万俟家任何人透露任何跟主人或跟自己相关的信息,如若奴隶没有做到,奴隶愿意接受主人任何处罚,并回到宅子里去,终身不再踏出家门半步。”

    说到最后,凌风朝绝渡俯下身去,恭恭敬敬地朝自己的主人磕了个头。

    也正因为如此,凌风也错过了绝渡在听到他最后几个字时,那瞬间翻涌起万般情绪的黑眸。

    绝渡注视着眼前跪趴在地上的奴隶,依旧保持着沉默。

    凌风便在这沉默之中,一颗悬着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过来。”

    直到他终于耐不住地打算再度开口时,他便听见头顶上传来绝渡明显沙哑磁性的嗓音。

    凌风微微一怔,随即反应极快地抬起了头,顺从着命令朝绝渡的方向爬去。

    绝渡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捏着凌风的下颌抬起,恢复冷然的深邃眸光冷冷地与眼前的奴隶对视着。

    “值得吗?”

    绝渡声音低沉地问道:“将自己逼进悬崖边,冒着随时都可能跌下去万劫不复的危险,只为了这根本不算自由的‘自由’,值得吗

    ?”

    值得吗?

    听着绝渡的问话,凌风忍不住抿了抿嘴。

    他沉默了片刻后,却是昂着头,朝着自己的主人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那笑容里,有着面对绝渡时特有的乖顺,也有着对现实的无可奈何和执着的味道。

    他如同溪流般轻软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但是,站在悬崖边,奴隶也许也有机会比别人更快领略到崖下的盛景呢?”

    凌风目光灼灼地仰视着自己的主人:“主人,请给奴隶一次机会,奴隶会倾尽全力为主人付出所有,绝不会再让主人失望。”

    “……”

    绝渡静静地注视着凌风,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这是第一次,这个在他面前恭顺低软的小奴隶在他面前露出了执着坚持的神态。那眸光里溢满的诚恳和坚定之色,让绝渡都下意识对凌风的话语信了几分。

    他捏在凌风下颌处的手指缓缓下移,游走在凌风皮肤细腻的脖颈和锁骨处,感受着手下这具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地颤栗着,却又很是自觉地将身子前倾,送到了他的手里。

    只会为他的触摸而情动的身体,只遵循他的指令释放欲望的身体,只服从于他的身体……

    在一日又一日的调教下,眼前的这个奴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褪去了当初的青涩,在他手中被调教得越发纯熟。这个奴隶身体的每一寸肌理,每一个反应,甚至连情动时轻软沙哑的呻吟,都已经能轻易而举地撩动他的情绪和欲望。

    他是完全属于他的所有物。

    只属于他。

    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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