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天资聪颖,做得非常标准,一丁点错处都没有。

    贝暖连忙指挥丹大秘,“丹穗,你出去吧,我有事再叫你。”

    丹穗躬身退出去,出门前忍不住好奇地偷偷多瞄了一眼他们俩。

    部落里一直有隐隐约约的传言,说亚雯圣女会专门挑那些长得帅又年轻的男人到她身边,好趁机下手。

    没想到眼前这个新圣女长相纯洁,看起来年纪也很小,居然在当圣女的第一天,也点了个男人来,而且还是长得这么秒天秒地的男人。

    丹穗退出去了。

    等她把门关好,陆行迟才叹了口气,走过来。

    他握住贝暖的肩膀,重新上下仔细地打量她一遍,确认她确实毫发无损。

    “才几个小时看不见你而已。”

    他语气无奈。

    他错眼不见,她就能弄出一堆事来,居然还变成部落的圣女了。

    贝暖也知道,自己惹是生非的能力向来一等一。

    不过这次有替罪羊,大可以全都赖到别人头上。

    贝暖投诉:“都是那个亚雯圣女,不知为什么看我不顺眼,乱找借口把我关起来,还想把我扔进盐河里,后来才出了那么多事。”

    贝暖把放火的事略过不提,其他的经过照实讲了一遍。

    贝暖分析,“可能是她看见我跟你在一起,你又不愿意去当她的侍从,不高兴了吧?”

    陆行迟思索了一下,“不一定。会不会是因为今天那个伽寒酋长特别关注你,跟你说了几句话,还对你行礼,被她知道了,有点嫉妒?”

    原来陆行迟也觉得伽寒和亚雯有一腿。

    酋长配圣女,没有奸情都不正常。

    虽然伽寒看着一脸禁欲,人模人样,贝暖却一点都不信。

    陆行迟看着不是比他更清冷,更超凡脱俗?可是上次偷听过他的心声,简直让贝暖听到不好意思再听。

    所以光看脸,是绝对不可靠的。

    侍从晚上有自己住的地方,就在外面,贝暖却不想让他走。

    既然贝暖都不赶人,陆行迟也就根本不提这茬,不动声色地留下来了。

    丹穗带了几个女人进来伺候,被贝暖拒绝了,贝暖自己要水洗漱好,把门从里面插上,才取出被褥,给陆行迟搭了个地铺。

    陆行迟看了一眼,“不让我睡床?”

    这个侍从明显没有当侍从的自觉。

    贝暖赶紧往床上让大boss:“不然你睡床,我睡地铺?”

    陆行迟笑了一下,在地铺上坐了下来。

    有他在,什么都不怕,贝暖舒服地倒在柔软的床上,拉开任务栏。

    今天的控火异能有惊无险。

    原以为在崇拜水的部落里冒出个火系异能,会把人害死,结果居然并不那么坑爹。

    贝暖有信心多了,有点好奇,不知道下一个趣味小任务的异能是什么。

    贝暖拉了一把滚轮手柄。

    滚轮流畅地转了一会儿,就停在一个新的任务上。

    任务的名字和前两个风格不同,叫做:“至真至诚”。

    任务说明写得像首诗一样:深夜的月光净化了少女的泪水,制成无双的药剂,涂在你的指尖。

    现在就是深夜,贝暖爬下床。

    “我们晒个月亮吧。”贝暖拉开窗帘,看了一眼窗外。

    陆行迟微笑了一下,“你随意。”

    今晚的月亮不错。

    好大的现成一个,明晃晃的,就摆在那里,只要窗帘一打开,就有月光泼洒在窗台上,条件达成得非常容易。

    至于少女,贝暖本人就在这里。

    现在只剩下泪的部分。

    所以是需要现在哭一个。

    陆行迟就在床边,正在把地铺上贝暖随便乱放的被子整理成横平竖直没有褶皱的状态。

    要是被他看见她莫名其妙地哭,实在太丢脸。

    贝暖跑回床上,拉开大被子,蒙住头。

    然后从空间里掏出一个硕大的描花瓷盘子,摆在面前,准备接眼泪。

    今晚发生的事太多,太兴奋,哭的情绪不太好酝酿。

    贝暖努力从记忆的边边角角里,搜罗挖掘各种能让人哭出来的东西。

    好难。

    一滴眼泪都还没挤出来,头上的被子就被人一把掀开了。

    贝暖吓得差点跳起来,“陆行迟,你怎么能随便掀女生的被子?!”

    陆行迟淡定答:“你又没脱衣服。”

    然后看看趴在床上的贝暖,还有端端正正地摆在她面前的盘子,“你又偷吃什么呢?”

    贝暖:“……”

    陆行迟漂亮的眉头拧起来,接着问:“你是不是又偷吃泡椒了?”

    泡椒?

    一语提醒了贝暖。

    贝暖从空间里摸出一袋泡椒凤爪,刷地撕开,在陆行迟劈手夺过去之前,手指已经碰到了袋子里刚挤出来的汤汁。

    贝暖没理他拿走的泡椒凤爪,把心一横,抹了一把眼睛。

    一阵钻心的剧痛。

    那一瞬间,贝暖真心诚意地以为自己瞎了。

    泡椒的效果惊人,眼睛疼得完全睁不开。

    这次不用发愁泪水了,眼泪稀里哗啦,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疼成那样,贝暖还记得要把头保持在大瓷盘子的正上方,把泪水接住。

    陆行迟愣了一秒,就把贝暖一把拖起来,抄起桌上的水杯给她洗眼睛。

    洗了几下,才开门去叫丹穗,让她端盆水进来。

    陆行迟把贝暖按在水盆上,又用清水给她洗了好半天,贝暖的眼睛才算不太疼了。

    然而一只眼睛还红得像只兔子一样。

    “笨不笨,怎么想出来的,要用刚抓过泡椒的手揉眼睛?”

    陆行迟用大毛巾一点一点帮她把满是水的脸擦干。

    不管怎么样,虽然有点悲惨,泪水总算是有了,现在只要把盛着眼泪的大瓷盘端到窗口晒月亮,就大功告成。

    贝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

    ???

    盘子呢?

    床上的被褥重新铺得整整齐齐,滴着几滴宝贵的泪水的盘子不见了……

    不见了……

    “丹穗!”贝暖大吼一声。

    丹穗快得像瞬移过来的,一秒出现,“圣女?”

    贝暖可怜巴巴,“我刚刚放在床上的那个大盘子呢?怎么没了?”

    丹穗赶紧说:“圣女放心,盘子没丢,我刚刚收拾床铺时看见那个盘子里空了,就拿去洗好擦干净了,就放在柜子上。”

    丹穗转身拿起柜子上的盘子,双手捧给贝暖。

    盘子洗得亮晶晶,擦得亮晶晶,反着光,上面一丁点水痕都没有,要多干净就有多干净。

    贝暖:“……”

    伽寒说得没错,丹穗确实很勤

    快,简直有点……过于勤快。

    所以刚才眼睛白疼了?

    这次贝暖是真的要哭了。

    丹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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