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能进化能力什么的。”

    贝暖研究了一下珍珠,“这东西长得也太不像什么‘晶核’吧?”

    陆行迟从溪水里把珍珠捞出来,递糖豆一样递到杜若面前,“想吃么?给你。”

    有一瞬间,贝暖真的觉得杜若动了吃的心思,不过他最后还是拒绝了。

    “先放着吧,不急。”

    口气好像是有好吃的,中午不舍得吃,要留着到晚上当零食。

    贝暖心想,原书中好像没有这种东西。

    不过书里同样也没有写过异能,没写过变异丧尸,就连小队进封锁线时走的也并不是这条路线。

    小队当时并没有遇到什么丧尸行军,走的是这里往南一点的萨伦城的高墙入口,很顺利地直接进了封锁线。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三个人回了法曼城,把拿到的珍珠给邵白和炎腾他们看,连自从病毒爆发以来,一直在跟丧尸作战的炎腾都没有见过这东西。

    炎腾郑重地研究了一下,问:“这会不会是丧尸的晶核?”

    这位的丧尸也没少看。

    果然,炎腾继续说:“丧尸刚爆发时,我们就特地在击毙的丧尸脑中找过晶核,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大概这种小珠只有变异丧尸脑中才有。”

    语气还挺遗憾。

    “你要不要吃?”陆行迟到处送糖豆。

    炎腾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知道是什么,还是不吃的好。”

    毕竟是丧尸身上的东西,有感染的风险,他是这里的指挥官,万一吃了变成丧尸,麻烦就大了。

    炎腾给他们几个腾出一间营房,让他们今晚暂住。

    贝暖躺在床上,望着“兽王之王”不停跳动的倒计时,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补发让丧尸大军撤退的指令,其实对指令的有效距离有多远心中也没谱。

    在天亮之前,倒计时就会结束。

    贝暖心想,但愿到那时,丧尸群已经走得足够远,需要再花一段时间才能重新集结回来。

    贝暖盯着倒计时跳动的数字,渐渐开始迷糊。

    迷糊一会儿,猛地惊醒,赶紧补一次指令。

    过一会儿,又迷糊了,再醒来补一次。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一直坚持到黎明,终于看到倒计时清零了。

    贝暖把能做的都做完了,心想,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然后沉沉地睡着了。

    实在太困,贝暖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是被外面一阵阵密集的枪炮声吵醒的。

    天色已经大亮,看来城外的丧尸大军又回来了。

    别人都不在,只有陆行迟坐在旁边的床边。

    贝暖翻身坐起来,“为什么不叫我?”

    “你累了,让你多睡一会儿,”陆行迟回答,伸手顺顺她的头发,“法曼城这么多人,也不能什么事都靠你。”

    他一脸心疼。

    贝暖赶紧拿出镜子照了照,果然,昨晚熬到那么晚不能睡,熊猫一样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贝暖火速起床洗漱,等她出来爬上城墙时,看见外面的丧尸果然又回来了。

    丧尸仍然在枪林弹雨中不要命地冲锋,看起来似乎和昨天一样。

    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丧尸不像昨天那么多。

    估计是很多丧尸被贝暖的指令遣散了,不那么容易再集中起来,也许剩下的变异丧尸没那么厉害,组织的进攻也不像昨天那么猛烈。

    联盟士兵已经连夜清理焚烧了城墙下的丧尸堆,丧尸们前功尽弃,今天要从头再来。

    炎腾正在城墙上指挥战斗,邵白和杜若他们也都在。

    看见贝暖和陆行迟来了,炎腾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眉头紧锁,看起来忧心忡忡。

    贝暖知道为什么。

    炎腾说过,经过昨天那场激战,城里的弹药储备早就不足了,丧尸依然这样没完没了的冲锋,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他接到消息,南边的萨伦城压力很大,法曼城这边情况反而好一些,今天仍然不会有支援。

    邵白对炎腾说:“既然昨天杀了变异丧尸,证明是有效的,今天我们就再来一次?”

    贝暖望着城下琢磨:可是怎么杀?变异丧尸绝对不会傻到待在从法曼城可以狙击到的地方,而且下面现在全是丧尸,想出去找它们,连城门都出不去。

    炎腾双手撑着城墙,沉默地看着下面不要命地冲锋的尸潮,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好像在下十分难下的决心。

    他终于转身叫人,声音平静,“把剩下的屏蔽剂都拿过来。”

    还要屏蔽剂?

    就是LBD那个打了会死人的山寨版屏蔽剂?

    炎腾神情不动,眼神却很阴郁,“叫敢死队过来,我来给他们送行。”

    所有人都很沉默。

    所以炎腾又打算让敢死队注射屏蔽剂,出城去找变异丧尸。

    除此之外,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

    贝暖估量了一下,不用说普通人,就连陆行迟面对城下这么多丧尸,也没办法在尸潮中开出路来,平安地进出城。

    注射屏蔽剂好像是唯一的办法。

    来了十几个战士,全都换下了军装,穿着和丧尸类似的破烂而脏兮兮的平民衣服。

    炎腾没有说话,向他们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

    军医也来了,带过来两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排小小的玻璃瓶,应该就是屏蔽剂。

    军医撕开针头的包装,准备注射,所有敢死队员都平静地挽起袖子。

    其中就有昨晚在城墙上和贝暖打过招呼的大男孩,他眼都不眨地盯着军医手里的针头,却紧紧抿着嘴唇,好像快哭了。

    他旁边是个老兵,看他一眼,突然开口,“怕个屁啊,都是自愿报名的,你不想去,换别人去。”

    “谁怕了?”大男孩努力争辩,低声说,“我就是忽然想起我家里人了。”

    老兵呵了一声,“不怕你哭什么?胆子那么小。”

    贝暖心想,他胆子不小,勇敢不是不害怕,是明明怕得要死,还敢去做。

    邵白撸起袖子,“炎腾,把他换掉,我带敢死队出去,找变异丧尸,没有人比我更有经验。”

    邵白一直在感染区处理变异丧尸,确实没有人比邵白更有经验。

    炎腾凝视着他多年的战友,喉结动了动。

    “少婆婆妈妈的。”邵白挽好袖子,从军医手里拿过针管,准备自己注射。

    邵白的手被人按住了。

    杜若小心地把针管从他手上拿掉,还给军医。

    “你们都不用打这种鬼东西,我出去找变异丧尸,”杜若对大家笑笑,“我体质特殊,丧尸从来不攻击我。”

    贝暖望着他发呆。认识杜若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杀任何一只丧尸,他连枪都不太会用吧?

    杜若安抚地拍拍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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