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绝公主走之前回头看了姜寻和魏明玉一眼,姜寻坦然回视她,半点反应都没有,而魏明玉则吓得后背冒汗。

    ——

    姜寻落水受了寒,回到燕家后便静心在自己的潋滟居里养病,虽足不出户却也听到了一些消息,都是燕胧月和燕夕雾来看她的时候告诉她的。

    听她们说,清绝公主回宫之后找皇上告状,皇上本来答应她要为她出气,谁知第二天沈将军入宫面圣,在养心殿待了一个时辰,等他走后,皇上就突然下旨训斥了清绝公主,禁了她的足,贵妃为她求情也被驳回了,还让贵妃好生管教清绝公主。

    而魏明玉自从那天回府之后就称病不见人了,听说魏明玉的父亲被几位大臣联合参了一本,降了职,还罚了两年俸禄。

    在姜寻“禁足”期间,萧府的少夫人亲自来了一趟燕府,送了许多珍贵药材,说是姜寻在萧府落水,也是他们的责任,所以特意来赔罪。

    萧府少夫人又提到想给萧望鹤求娶姜寻的事,燕家老太太既没答应,也没明确拒绝,只说舍不得姜寻,别的就没多说了,弄得萧府也摸不清头脑。

    一眨眼一个多月就过去了。

    姜寻日日被好吃好喝伺候着,日子过得挺不错,整个人的气色又好了些,看着更加清丽柔媚了。

    四月八日浴佛节那天姜寻跟随燕府众人一起出门前往大相国寺。

    浴佛节对于宁朝的人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宁朝大多人都信佛,四月八日是佛祖的生日,也就是浴佛节。这一日,佛教僧人徒众将铜佛置于水中沐浴,而各寺院都会举行浴佛斋会,以京城中的大相国寺的仪式最为隆重,这一天几乎所有的僧尼道士、官员百姓及女眷都会来相国寺瞻仰浴佛盛况。

    燕家也是几乎全府出动,各房的老爷夫人带着郎君娘子以及婆子小厮女使等,坐着马车来到了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外人潮涌动,一眼望去除了人还是人。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在围观浴佛盛况。

    燕老太太被刘妈妈搀扶着下了马车,她左手一直拨动着手中的祖母绿佛珠,几位夫人紧随其后,而姜寻这些小辈们走在后头。

    僧众们将佛像置于香药糖水中,以各香浸水灌洗佛像,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

    浴佛结束,民众则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地讨要浴佛水。

    燕家等人就站在佛像不远处,人群一涌过来,他们就被挤散了。

    姜寻只带了莺巧和岑碧出来,为了避免再被冲散,这时一人站她左边,一人站在她右边,莺巧的眼睛紧紧跟着姜寻,伸手拉着姜寻的衣袖,岑碧见了神色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扶着姜寻非常仔细小心的模样。

    “您没事儿罢?”莺巧原还有些紧张担忧,可看着姜寻始终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她的心莫名地平静下来。

    “没事,我们找个地方等人来寻吧。”姜寻轻声道。

    岑碧说:“那我们去那边吧,那边人少些。”

    莺巧道:“要不还是站在原地等吧,说不定待会就有人来寻我们了。”

    她正说着,就被人往前挤了一下,一个趔趄就撞到了人。

    莺巧吃痛地叫出声,她们抬头一看,愣住了。

    “康王爷?”姜寻疑惑地喊了一声。

    “是你!”严慎也很惊讶,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脸怔了怔,“你怎么在这?”

    姜寻淡然一笑道:“我与家人徕参加浴佛节,被挤散了,康王爷呢?”

    “和你一样,来大相国寺看浴佛l斋会。”严慎神色还是十分冷淡。

    姜寻点头,不再说话。

    姜寻才不想去贴他的冷脸,而且对严慎这样的男人,勾引也是没用的,反而会让他更加厌恶自己,还不如佛系一点,反正这个世界气运之子多的是,何必执着他一人。

    姜寻看得开,得失心不重,所以态度更加随性。

    严慎忽然道:“你最近都没出门?”

    姜寻不知他问这句话有何用意,如实回答道:“康王爷贵人多忘事,民女被罚禁足一月,自然不能出门,如今一月之期已经过去,才被长辈们允许跟着出来的。”

    她有条不紊的问答说的严慎不知如何接话,只淡淡地点了点头。

    几人站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姜寻见他也不离开,有些奇怪,他不是最不讨厌女子吗?怎么还不走。

    姜寻暗暗思忖,觉得一直不说话也不好,于是开口道:“康王爷一个人来的吗?”

    严慎“嗯”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

    姜寻刚要说话,就被人挤了一下身体往前一倒,差点撞到行人身上,严慎刚要伸手拉住她,姜寻身边的莺巧已经先一步扶稳了她。

    严慎收回手,眼神沉了几分。

    严慎身后还跟着几位侍卫,其中一个突然凑近严慎说了几句话,但是声音太小,姜寻根本听不见,而且严慎一直没什么表情,她就更加猜不出这侍卫到底说了什么了。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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