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如若是叶神医,兴许还有别的法子,只是……现在去寻来叶神医,只怕时间来不及了。”

    严慎陷入了沉思,他的脸色不好,许久没有出声。

    莺巧扶着姜寻,一直制止她扯自己的衣服,“姑娘,您别这样,姑娘……”

    姜寻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但还是强忍着,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又充满了诱惑,就连痛苦难忍的样子都散发着极致的吸引力,让在场的男人心潮难平。

    严慎做了个深呼吸,握拳的手背上青筋凸现。

    “王爷……要不给她找一位……”侍卫看姜寻难以忍耐的模样心生不忍,提议道。

    严慎刀锋般的眼神凌厉地扫在他身上,侍卫立刻噤声不敢再说话,心道:他是说错什么了吗?王爷怎么如此生气。

    严慎的目光慢慢落在姜寻脸色,她已经满头是汗,额头上湿湿的,眼睛里蓄满了水光,盈盈的眼神柔媚勾人。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沉声道:“你们出去吧,谁也不许进来。”

    侍卫和莺巧都愣住了,侍卫像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似的,惊讶地问:“王爷您是要……为她解毒?”

    莺巧傻了眼,立刻说:“不行,您不能这样!”

    严慎冷淡道:“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不这样,难道你想看着她死吗?还是说,你有别的更好的人选?”

    莺巧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脸都涨红了,抱着姜寻不撒手,也不肯出去。

    严慎看她忠心护主的模样,话到嘴边换成了另一句,“把她带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侍卫们虽然震惊,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莺巧被强行扯了出去,侍卫把门带上,只留严慎和姜寻两人在房间里。

    酒楼的上等厢房自然是有床榻的,所以也不需要换地方,严慎看向姜寻,脸色很奇怪,不知道该做什么。

    姜寻没了莺巧的禁锢,已经自顾地扯开了外衣,露出了雪白的里衣,隐约能看出她穿着鹅黄色的肚兜,让人浮想联翩。

    空气忽然变得潮热,严慎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慢慢走向姜寻。

    ……

    侍卫把莺巧带到楼下,莺巧挣扎着非要回去,侍卫按着她,说:“我家王爷为了救你家娘子,你现在上去带走了你家娘子只会让她更痛苦,还会害了她。”

    “可是!”莺巧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娘子失去了清白,那可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了,若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便罢了,可那是康王爷,人人都知道康王爷讨厌女人,从未有人见他对哪个女人有过好脸色,姑娘要是委身于他,康王爷想必是不会负责的,那样一来,岂不是更加痛苦。

    莺巧越想越觉得不能让康王爷和姜寻发生关系,但是侍卫硬是拦着她,还说什么“

    王爷说了,谁也不许进去。”

    另一个侍卫说:“你就老老实实在这等着吧。”

    “王爷明明最讨厌女色,竟然会愿意亲自救人,实在是不可思议。”

    “是啊,我也想不通,不过,这位娘子这般美貌,王爷动心了也不足为奇。”

    侍卫们好奇地讨论着,莺巧急得都要哭了,她一咬牙,使出吃奶的劲推开侍卫,冲出了酒楼。

    侍卫见她不再上去捣乱,于是也没管她了,还是守在楼梯口不让人上去,上面也站着一个侍卫,王爷正在做那事,可千万不能让人冲撞了,否则他们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莺巧离开了酒楼想去寻燕老太太,请他们赶来制止,虽然可能来不及,但也比在那坐以待毙的好,实在不行,先向燕老太太禀明这件事,也免得康王爷不认账,让燕老太太给姑娘要来一个正妻的名分。

    莺巧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跑出酒楼之后又不知道往哪去找燕家人,她想了想,朝大相国寺那边跑去,谁知才跑了几步,被一个挑着吃食的老汉撞到,她跑得太急,直接就倒在地上,那老汉挑着的东西也倒了,她刚要站起来就被拉着让她赔偿。

    莺巧摸了摸身上,钱都不在她这,都放在岑碧那儿了,岑碧又不知去了哪里,老汉看她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非要她赔自己银子,莺巧挣脱不开,两人就在路中间吵了起来。

    这时一辆马车驶来,车夫甩着鞭子,让他们让路,莺巧看到马车上挂着一个写着“沈”字的牌子,那车夫也喊道:“这是沈将军的马车,还不赶紧让开。”

    马车的帘子被风吹开一角,莺巧果然看到里面坐着一位穿着华贵的男子。

    她情急之下赶紧扑过去求救,现下她也没别的法子了,眼看就没时间了。

    “沈将军,救命!”

    莺巧扑在马车上,一把拉住马车的窗帘,竟用力扯了下来。

    “沈将军求你救救我家娘子,我是燕府的丫鬟,求你帮忙……”莺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拉扯到一边一脚踢在地上。

    沈西棠的视线慢慢落在莺巧头顶,他听到了燕家两个字,皱了皱眉,“你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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