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在分析贝莉安的时候,听人高喊一声“国王驾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高出的台阶上向国王行礼。

    “参见国王陛下。”

    “王宫里很久没有举办这么盛大的舞会了,这次舞会本王决定举行叁天叁夜,希望各位玩的尽兴。”

    话音刚落宫殿里随着一声掉落的巨响暗了下来,突然几声惨叫,一位贵族感觉脸上溅到了温热的液体,抬手摸了摸脸,借着墙壁上蜡烛的光亮看清了是什么!惊慌失色恐惧的喊道:“血!杀人了!杀人了!”

    大厅内瞬间变得混乱拥挤逃跑的人群,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和保护陛下的喊叫。整个王宫大厅只有墙壁上蜡烛的光亮微弱的光亮,可这不足以看清发生的一切。

    元渺渺被人群推着往外走,突然一只手抓住把她拉了出来。

    “赛赫恩勒?”

    叫出这个名字后能感觉到手被握的更紧了甚至很疼,她意识到这不是赛赫恩勒挣扎想甩开桎梏。

    “放开!”

    “渺渺!渺渺你在哪!”

    嘈杂的人生中好像听到了赛赫恩勒在叫她,她张口想回应:“赛赫...唔!”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身后的男子捂住嘴拖出宫殿,等到了外面男子直接把她扛在肩上一路带着她往城外的方向跑去。

    赛赫恩勒能听到刚刚那短促的回应,心中顿感不妙着急的寻找着元渺渺,这时宫殿里的烛光亮起,只见国王靠在台阶栏杆捂着受伤的右手胳膊,指着倒在血泊中几个身亡贵族的尸体,朝他的怒气冲冲吼道:“赛赫恩勒!你这个骑士团长是怎么当的!这么盛大舞会你居然这么疏忽让刺客混进来!”

    布什科在一旁帮腔说道:“陛下,赛赫恩勒公爵一直是最谨慎的,怎么会有刺客能混进来除非有这次舞会的防卫图...防卫图在公爵大人那里,哦不,这只是我的胡乱猜测,其中一定是有所误会,刚刚护卫抓到了一个刺客,不如带他上来询问出背后的雇主。”

    “带上来!”

    那名刺客被带了上来还没等问话,刺客自己全招了,说是上次刺杀国王失败,赛赫恩勒趁着这次舞会给了他们防卫图,让他们在今晚制造混乱再次刺杀国王。

    大厅里还有许多散乱的贵族一阵哗然,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双眼都齐刷刷的看着赛赫恩勒。

    “赛赫恩勒!”国王眼里满是得逞,身体也抑制不住兴奋的颤抖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国王这是气得发抖。

    “国王这么信任他他居然还会做出这种事...”

    “我早就觉赛赫恩勒野心不止于此...”

    “原来上次谋杀的事情也是赛赫恩勒干的,难怪一直查不到杀手!原来是他自己做的所以一直拖着...”

    “赛赫恩勒公爵不像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你懂什么...”

    ......

    各种各样此起彼伏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站在中央的赛赫恩勒抬头漠然的看着高处的国王,淡淡开口:“陛下认为是我做的?”

    看着赛赫恩勒金色的眼瞳平淡无波置身事外,仿佛现在被指证的人不是他一样,国王感觉一切都被看透一般,被他看的发憷。

    “证据确凿,赛赫恩勒本王对你很失望,念在旧情本王会给你留个全尸的。”这句话无疑是给他定下了死罪。

    赛赫恩勒嗤笑出声:“正好,刚刚我也抓到了一个刺客。”

    国王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布什科尖锐的声音响起:“你抓到什么刺客!你就是这次的主谋。证据确凿公爵大人说抓到别的刺客谁会相信!”

    “是不是真刺客,陛下看看不就知道了?”赛赫恩勒抬手一挥,两名骑士便架着刺客摘下面罩推到台阶面前。

    那名刺客颤颤微微的抬起了头,国王和布什科看到了都心头一跳。

    “父..父皇。”

    “这..这是五王子!”

    “天啊!五王子怎么变刺客了。”

    ......

    “赛赫恩勒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污蔑五王子是刺客!”布什科已经完全慌乱。

    五王子回头看了一眼赛赫恩勒,在他眼神威慑下交代了一切。

    他是存在感最低最不受重视的王子,那天国王召他到王宫说让他召集一批刺客,到时候在舞会上刺杀国王嫁祸给赛赫恩勒。他当然拒绝,他怎么能怎么会刺杀自己的父皇。可是国王却说,如果这件事办成下一任国王会让他继任。口说无凭,他拿出了国王写给他的亲笔信和划伤国王手臂的匕首。

    作为国王的儿子他背叛了自己的父亲,可是没办法他想要活命,只能如实全盘托出一切。

    贵族们炸开了锅,想不到这一切是国王自导自演只为家伙给公爵。

    国王瘫坐在地,不敢相信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居然被这个不中用的儿子毁了,只差一步,就一步他就能除掉赛赫恩勒了。

    国王扶着栏杆起来,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看着五王子,捡起地上的匕首疯狂捅入抽出五王子的身体,嘶吼道:“只差一步!就差一步!你毁了我的计划!”

    赛赫恩勒冷静吩咐道:“国王疯了,拉开他们。”

    骑士上前制止住了国王,如此血腥场面吓得贵族们连连尖叫。赛赫恩勒可没空管他们,他现在只想去找元渺渺,他的渺渺。

    风在脸上呼啸,被人扛在肩上的感受一点都不好,她感觉都要吐了。

    终于在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男人把她用力推靠在树,坚硬的树干搁得她背疼,还没等她喊疼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撕咬着她的嘴唇强硬的掠夺着她的津液,嘴里的铁锈味愈重。

    她不停的拍打着男人的,终于男人放开了她,月光透过树枝元渺渺才看清了男人的脸。

    “雷切斯?”她惊讶道。

    雷切斯眼神变得凶狠,把她双手钳制在头顶,用力掐住她的下颚往上抬死死盯着她:“怎么,看到我很惊讶?还是说你不想看到我?”

    “不...不是的。”她想摇头,可是桎梏让她摇头都变得微弱。

    “不是什么?我说过你是我的东西吧!怎么成了别人的未婚妻,这段日子赛赫恩勒对你很好嘛,你喜欢上他了?”雷切斯此刻就像一个疯子质问她。

    可怕,好可怕。

    元渺渺被吓得眼泪直流,只能微微摆头回答。

    “说话!”雷切斯见她沉默气疯了,手上的力气变重掐的她生疼。

    见她还是不回答自己,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惩罚你。”

    说着像野兽一样凶狠的啃咬着她的嘴唇和颈脖,像在泄愤一般。

    好疼,我好疼,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雷切斯松开她的双手和下颚,手上动作解着她的裙子。

    突然元渺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推开了他,被推开的雷切斯那一瞬间有些错愕。她蹲下把头埋在膝盖里哇哇的哭。

    雷切斯从来没见她哭得这么惨,有些僵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她蹲在那哭了一会,才迈着僵硬的步伐上前蹲下,伸出手想安慰一下她。

    元渺渺胡乱的伸手挥舞着不让他碰,雷切斯这一次才意识到自己错了。抓住她挥舞的手把她拉到怀里抱着。

    她挣扎的捶打雷切斯,可雷切斯跟铁壁一样一动不动,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渺渺别哭了,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看到你跟赛赫恩勒在一起气疯了,对不起。”

    元渺渺生气的张嘴咬在他的肩膀用力得咬出了血,他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嘴里一直道歉:“对不起,你咬我随便咬,只要你解气。”

    她呜呜咽咽的松开了嘴哭得委屈,雷切斯眼眶也跟着红了只知道一个劲的道歉。

    大概是刚才的惊吓情绪波动大,她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雷切斯低头看着她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和下颚颈脖留下的红痕很自责。

    之前从来没有在乎过她的感受,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问题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雷切斯抱着她想抱回家,走出树林,看到了路上骑在马上追寻过来的赛赫恩勒,雷切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他。

    赛赫恩勒看着他怀里凄惨模样的元渺渺,强压着要发作的暴怒,翻身下马走到雷切斯面前接过她。

    “别让我再看到你。”留下警告抱着人驾马而去。

    雷切斯手里还维持着抱她的姿势,看着空落落的手最终无力的垂下。

    “对不起。”

    元渺渺被噩梦惊醒。

    “渺渺,你终于醒了。”

    她转头看到坐在床边的赛赫恩勒,起身钻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带着哭腔开口:“赛赫恩勒,我好害怕。”

    赛赫恩勒抱着她的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和亲吻她的头顶,安慰道:“不怕了,不怕了。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

    “嗯。”她胡乱的点点头,只有在他怀里才能感觉到安心。

    等她的伤口好全了,赛赫恩勒就跟她举行了婚礼,就像他说的一样,她是他唯一的妻子。

    婚礼当晚元渺渺在阳台上发现了一大束玫瑰,思索片刻就知道这是谁送的了。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把花收下,就当这是个了结吧。赛赫恩勒走进房间看到桌子上的玫瑰花也没有说什么。

    谁知道她收了花之后,每天阳台上都会有新的花放在那,元渺渺有些无奈也不管有没有人在附近,她站在阳台对着空气说道:“以后不要再送花了,我已经结婚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我也不怪你了。”

    可她说完这句话的第二晚阳台上出现的花就更多了,她有些头疼转身走进要走进房间,却被人从后背抱住。

    良久身后的人才开口:“对不起。”

    她想拉开搂住她的手,没想到轻而易举的就拉开了,她没有回头,走进房间发现赛赫恩勒在等着她。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守妇道,水性杨花。”

    赛赫恩勒上前抱住她低头在她颈脖深吸着她身上的温暖喃喃道:“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觉得,只要不离开我,一切你开心就好。”

    不知道雷切斯那天晚上是不是听到了赛赫恩勒的话,每天趁赛赫恩勒不在家里,居然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他们卧房的阳台。雷切斯改变了很多,他乖就奖励了一个抱抱,就像一直听话的狗一样,只要元渺渺不悦他就会收敛。

    元渺渺有问过他为什么现在听话,雷切斯笑着回答:你说过的,要得到你的同意才行,要尊重你意愿,不能强迫你。

    这天元渺渺躺在阳台的小床上晒太阳,雷切斯在一旁喂她吃着水果,她想起来一件事好奇的开口询问了:“你为什么会去接刺杀国王风险这么大的单啊?能赚很多么?”

    “因为那个刺杀国王的单子是我才五岁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去公会匿名投的,在当晚母亲就死了。后来我就做了杀手,那个单子没什么钱,一直也没人接。”

    “为什么啊,你母亲跟国王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你以前为什么说你没见过你的家人。”

    雷切斯摇摇头:“深仇大恨到没有,只是那个男人为了王位抛弃了我和我母亲,所以我才去刺杀他想帮母亲完成遗愿吧,刺杀了两次都没有成功,到最后我也没能亲手杀了他,便宜他死在绞刑架上了。至于为什么说没见过我的家人,因为只是不想提起。”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等等等等,你是上任国王的私生子吗!你什么时候去刺杀第二次了。”信息量有点大,她有些震惊,开始好奇这个雷切斯会不会是这个世界主线里的重要人物了。

    “第二次...第二次是舞会那天晚上,本来是混进了五王子召集的刺客里把国王杀了,但是那时候看到你跟赛赫恩勒在一起,醋气上头没有去刺杀就扛着你跑了。”雷切斯怕引起她不好的回忆,犹豫了一会还是如实说了。

    喔,她点了点头。

    阳台门被推开,赛赫恩勒回来了,看到雷切斯也假装没看到无视他直接抱着她,皱眉担忧的开口:“怎么晒了太阳身体还是那么凉。”

    元渺渺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道:“是有点凉,你们跟我一起躺会吧,我好困啊想睡觉了。”

    赛赫恩勒和雷切斯听话的躺在了她的两边。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跟赛赫恩勒结婚这一年就很容易犯困,而且有些时候总是感觉眼皮很重身上很累。

    说起来怪不好意思,这一年她都没有和赛赫恩勒有过房事,她想要赛赫恩勒也从来都只会用手和嘴满足她,连雷切斯都是这样,她明确表示自己没有那方面的阴影了,耍脾气他们也不肯要她。这是把她当做玻璃娃娃了吗,真讨厌。

    “困了就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赛赫恩勒温柔的牵起她的手亲了亲。

    元渺渺总有一种感觉这一觉会睡得有点长,她明天还想早点起来吃下午才有的卖的酥饼呢。

    “那你下午要叫我起床啊,我还想吃酥饼呢。到时候雷切斯去给我买!这是对你的惩罚。”她笑嘻嘻的说道。

    雷切斯突然眼睛有点酸涩的敛下眼:“嗯,对我的惩罚。”

    在中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闭眼睡了过去,这一觉就再也没醒过来。

    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场景开口询问:“好黑啊,这里是哪里啊?2629你在吗?”

    “我在!”

    元渺渺生气的控诉2629:“为啥上个世界连个剧情都没有,而且你还消极怠工全程没出现,还有我为啥睡一觉就死了!”

    2629歉意开口:“不好意思嘛,因为我系统比较老,最近攒了些积分刚好升升级所以上个世界是升级去啦!”

    “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呜呜呜呜。”她委屈的说道。

    “所以上个世界的原剧情是啥?”

    2629翻阅了一下回答:“原主是奴隶是被辗转送人的礼物,因为东方动人的面孔被国王看上了,可是怀上国王的孩子后却被国王处死了。女主是一个叫贝莉安的二十一世纪穿越女,在舞会上认识了赛赫恩勒,当天晚上还在回家的路上救下了受伤的雷切斯。贝莉安和赛赫恩勒是利益联姻,是典型的先婚后爱,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雷切斯觉得救下他的贝莉安就是一道温暖的阳光,对她不离不弃守护在她身边是个忠诚的疯批小狼狗,反正就是一篇小甜文最后叁人HE。”

    元渺渺听了只想骂人!

    “为什么到了我就是强制爱!垃圾系统!下个世界能不能让我...”

    她还在为自己愤愤不平却被2629打断道:“没有下个世界啦,所有任务已经完成,你该回去了。”

    元渺渺有些懵逼:“回去?回哪里啊?”

    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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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差个结尾和炮灰公主的番外就完结了,你们能猜到是回哪里吗?_(OvO」∠)_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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