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网游 > 哎我刀呢?
    ,站在冻鱼区突然反应过来不对——骗鬼哦!公司开发新项目,你请金牌离婚律师替你处理法务问题?!

    离婚……

    话说,你没事找离婚律师能干啥?咱俩好像还没结婚呢吧。

    纪锴突然想到了好早之前的一段对话。

    【研研,你整天除了管离婚官司,就不管别的了吗?】

    【也管别的——比如离婚的“未雨绸缪”,婚前协议什么的。】

    “!”

    所以,是打算结婚了吗,有那么几秒钟的小开心。

    可是,摔!你想跟老子结婚就结啊,还搞什么婚前协议的那么操蛋?

    纪锴承认,要是结婚经济上确实是他占了黎未都的便宜,即使如此签这玩意什么鬼,你还指望以后能离是怎么地啊?

    不不,不对!我家未都那么纯洁执拗死心眼,才不会想要签那种破玩意儿!

    于是,想不出来到底咋回事了。

    拎着两大塑料袋的有机蔬菜走出超市,盘算着今天晚上给未都做什么吃,外面居然开始下起毛毛小雨。

    还得折回去买把伞?好麻烦……

    就在这一念发呆的档口,一辆黑色的SUV停在了台阶前,车窗摇下来一半,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

    “雨要下大了,怎么样,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

    “上来吧,你这大衣面料看着挺贵的,淋坏了就不合适了。”

    纪锴望着那人,整个世界都在雨中缓缓倾覆。

    “是你……”

    当年姐姐第一次带姐夫回家,走了之后妈妈感叹过,小伙子长得不错,可惜牙没长好不能笑。

    不笑的时候风度翩翩,一笑起来,看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嗯,是我。说来好笑,我们公司楼下就有那家轻奢服装店,天天看着你的广告出入公司,都没想到是你。呵呵,只记得你小时候不显个儿,没想到现在能长得那么高。”

    而现在,那人就那么笑了。露出一口尖利的牙。

    纪锴:“你倒是老了不少,都有白头发了。”

    “我愁啊,头发怎么能不白?你那位男朋友好手段,快要逼得我走投无路了。其实小锴,不用一来就用这么狠的办法对我吧?我们之间,真的存在着非常大的误会。”

    纪锴皱眉,有点听不懂这个人在说什么。却看到轿车后面的两扇开了,下来好几个身材强壮像是打手一样的男人。

    “上车吧,也好久不见了。有些事……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纪锴也笑了:“你们家人的一贯行事风格,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作者有话要说:

    终终终于放假啦,终于努力填坑惹,这个月底争取给它完结撒花!

    超想卡100章完结,然后更小甜饼番外捂脸~

    ☆、Chapter90

    纪锴清楚地记得, 就在前几天的夜里, 他在睡梦中被床铺的轻颤弄醒。下意识收了收手臂,怀里抱着的人佝偻着身子,发出一声声哑涩的抽泣声。

    人一下子就清醒了:“未都?”

    “未都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身子是暖的。撑起半个身子望过去,月光打在那人苍白的脸上。那人双目紧闭、眉心纠结显得很痛苦, 满脸都是斑驳的泪痕。

    “未都,未都!”

    摇了几下,把人摇醒。这已经不是纪锴第一次或者第二次把黎未都从伤心的梦里拽回来,也算是轻车熟路。

    “没事的,没事了。又做噩梦了是不是?别怕,都过去了,我在呢, 我在这呢。”

    既心疼又无奈, 像是哄小婴儿一样拍着他的背,细密的亲吻里尝到了咸涩的味道。胳膊微微一疼,被抓得死紧。

    “我、我梦见……梦见你被埋在一个矿井下面。”

    “……”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在那, 但我知道你就在里面!我特别怕、特别特别害怕,就跪在那里一直挖一直挖,想把你挖出来。但是好多石头, 我挖不完。旁边有好多人,一直在说话,但他们都不来帮忙, 我只能哭着求他们,然后又有石头落下来……”

    纪锴听得既心疼又好笑, 捞过黎未都没肉的腰,狠狠在颤抖的嘴唇上啃了一口:“好了好了不哭,傻不傻啊你?这不是都醒了吗?”

    “还有,怎么民工又变矿工了?哎话说这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是不是就已经定型了,不搬砖的话也就只能去挖矿?”

    他这边低声嘿嘿笑着,黎未都堵着气朝他肩膀重重锤了他一拳,又把脸埋在他胸口蹭蹭、吸了吸鼻子:“总之,你最近出门小心点,走路别靠墙,当心高空坠物!”

    “嗯,是是是。”

    “也注意看着点车,少开车。别去河边上,别做危险的事,最好别离开我视线!”

    纪锴默默望天,声音倒还是蛮温柔的:“嗯嗯嗯,好好好。”

    “别吓我……我受不了。”

    “不吓你不吓你,不是,我也没吓你啊……”明明就是你自己吓自己,不过算了,不跟小别扭争辩。纪锴又揉着他哄了一会儿,心脏像是被注了水的海绵一样柔柔的又沉甸甸。

    “未都你别想太多,亲一下乖乖睡哈,梦都是反的。”

    ……事实证明,梦这玩意儿有的时候,也不完全是反的。

    纪锴这几天很听话地当心了高空坠物、没开车、也没去河边,结果还是“身处险境”了。

    唯一能判断的,就是这鬼地方是一间地下室。可能是储物用的,除了成排的日光灯外没什么摆设,现在也没有货物,空荡荡的散发着一股子霉味。

    好像没空调,大冬天的冷得他这种自发热体都有点发抖。听不见任何外界的声音,他没被塞住嘴之前吼了几嗓子,回声大是大,也没人听得见。

    整个人被绑在一个椅子上,绳子很紧,隔着大衣勒进肌肉里。当然最恼人的还是他的胳膊,在之前的奋战里面八成是打脱臼了要么骨折了,疼得要命。

    锴哥人生不到三十年,却也算是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风大浪。

    被绑成这熊样也不慌,就是有点后悔。

    首先后悔的点是——住在那种鸟不生蛋的郊外别墅区,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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