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条半死的鱼一样,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欲火中烧、心痒难捺之余,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个。”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齣,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渡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仿佛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

    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欲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着,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时间,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痴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乱伦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赤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今夜谁与你同眠

    (八) 桑榆与东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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