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通胡闹,店里折腾走不少酒客,姜淮寻了个僻静地儿,一手拎着一壶米酒,一手端了一小碟姜糖。

    她衔了一小块姜糖丢入口中,甜味丝丝萦绕舌尖,汹涌辣意追随而上,因为发愁店里生意而空了一日的胃受了刺激,猛烈皱缩起来,姜淮一手压着胃,替向野和自己满上一杯:“来,碰个杯。”

    米酒味道偏甜,向野饮了一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将酒杯推得远了些。

    再抬头时却发现自己多虑了,面前这人也只客套了一二下,接着如牛饮水似得灌下几杯,忙碌得头也不抬。

    这动作属实生猛了些,向野正要开口劝两句,就见姜淮头轻点两下,毫不犹豫地朝桌上磕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能出现,取代坚硬冰冷桌面的,是男人干燥温暖的大手。

    “…”

    “什么?”向野疑心自己听错了,又附耳过去,凑近了几分。

    她在唱歌,贝齿黏糊着下唇,吐字含糊不清:“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想回…微带着后悔…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周传雄的《寂寞沙洲冷》。

    姜淮为了租下这座吊脚楼,几乎掏空了全部家当,连个鼓手都聘不起,空荡的一楼只有风荡过的声音,这歌声,不知是从街上那家酒吧传来的弹唱吟咏,被她听了一耳朵,触及了心中最隐秘的角落。

    关于她在日暮之临时客寥散场,无疾而终的青春热恋,化作一颗脸红又心酸的山楂,最后梗着脖子咽下,怀着一肚子苦楚,逃难似的来到这座边陲小城。

    向野手上一颤,忍耐地一闭眼,一手抵着额头,将对方扶坐了起来。

    姜淮也不知醉没醉,瞪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双臂交叉环抱胸前:“…我怎么瞧着你有些眼熟呢?”

    向野心中一慌,心情复杂地看着她。

    “这位哥哥,昨夜不是方来过梦里吗?怎地今日又来了?”姜淮酡红着一张脸,大着舌头控制不住音量,尾调调皮又蛊惑地上扬。

    周围的叁两酒客胡叫着起哄,依山傍水的古城镇,在酒精的麻痹和旅途的舟车劳顿中,艳遇似乎是永恒的主题。

    罪魁祸首丢下惊人之语,不顾向野难看的脸色,白着一张小脸,捂着嘴就冲了出去。

    向野顺手抓过柜台一瓶矿泉水,紧跟其后,男人后背宽阔,遮挡住了背后一众探寻的目光。

    “不渡”比邻人来人往的街道,再往前去一步又是当地人的“母亲河”沱江,姜淮用她迷蒙的大脑缓慢思索了一瞬,脚步已先脑子一步,自侧边小楼梯飞快跑上吊脚楼二楼。

    向野犹豫一瞬,终究还是拾级跟上。

    木质结构的吊脚楼发出“吱呀”一声喘息,姜淮蜗居了数日的小天地此刻被迫容纳了一个高大男子,瞧着拘束尴尬得紧。

    不过二人都无暇在意这些细节。

    姜淮抱着马桶吐得昏天地暗,?向野蹲在一旁顺着气,也不嫌秽物肮脏,一手将头快埋进马桶中的姜淮拎出来,一手拧开了矿泉水瓶盖,沉声道:“漱口。”

    姜淮只觉胃刺得难受,就着对方的手,“咕咚”一下咽下一大口“水”。

    “这什么呀…”她的语气中带了哭腔,用力“呸呸”了两下,跌跌撞撞冲淋浴间去了。

    浑身上下烧得难受,顺着喉咙间烧到胃里,烫得她整个人都发颤。

    向野吓了一跳,借着小窗口微弱的月光,终于看清了瓶身上的字。

    “醉扶坛白酒52度瓶装纯粮酒便携装”

    “……”

    同时响起的,是淋浴间的水声。

    小姑娘一身苗装都还没来得及扒,倾泄而下的水迫使衣物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娇好的身段,半身短裙被她撸至大腿根处,隐约可见鼓鼓囊囊的阴阜,它被包裹在淋湿的几乎透明的白色小叁角裤下,颤颤巍巍地汲取空气中的凉意。

    她像是渴极了,仰着头伸出艳红小舌,舔食着生水,又犹觉不够,细白双手交叉握着领口一用力——呲啦一声。

    向野只觉得,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那失去紧缚的两团,随着姜淮的动作上下跃动,她又嫌颠簸得难受,两只小手吃力地护着胸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

    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姜淮竟注意到一旁的向野,可怜巴巴地扭过头来求救:“太重了,疼。”

    说罢还托着两团奶上下颤动了两下,激起一层乳浪。

    向野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揉了揉疼得发紧的裤裆,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哑得不像话:“我帮你。”

    叁两下除去了衣物,狭小的领域间,古铜色与发红的两具,肌肤纠缠,肉贴肉地挤作一处。

    轻微的酒精过敏加速了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跳动频率,姜淮仰着头,有些吃力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熟悉又陌生,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

    “这里,难受?”向野一手握住左胸,粗糙指腹绕过心脏位置,揪住那一点殷红的蓓蕾,磨人地绕着圈。

    姜淮娇颤着应声。

    男人眼都红了,两手握着两团乳挤作提出,乳尖相对着摩挲,愈发收不住力道:“这样呢?”

    不待对方回答,自己就先俯下身去。

    “啾…啾”像雏鸟讨食,宽厚的唇舌将两团奶子伺候得舒服至极,发出羞人的声响,姜淮舒服得直打摆子,细白手指插入向野短糙的发尖。

    “啊——”正到要紧处呢,娇嫩的地方被男人用牙尖磨了磨,带上了点力道。

    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向野直起身子,一手拖着乳,一手轻扇着两团小可怜。

    “奶长这么肥,日日挂在身上重得很,你说,该不该打?”

    他收着劲呢,但姜淮酒意上头,自觉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委屈着要躲,身后是冰冷的墙砖,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她聪明得很,晓得将自己往向野怀里藏去,两只尖尖的乳头抵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之上,听得对方难耐得低吼一声。

    姜淮耳垂滚烫,身下吐出一包水来,被细白交织的两腿夹紧。

    她的反应逃不脱向野的注意,男人一只手顺着腿心探下去摸,在夜色里沉沉笑出声,咬着耳朵夸她:“水好多啊。”

    原本贴着小腹粗壮的性器官又涨大了一圈,沿着腿心滑动了几下。

    姜淮不住地摇头,身子直往后躲。

    箭在弦上,向野却迈着步子出了淋浴间,腿间紫红凶物昂首挺胸,姜淮捂着眼要跑,又被轻松捉回来。

    男人另外一只手中握着的,正是刚才误被当作矿泉水的白酒。

    向野猛喝了一口,一手扣着姜淮的后脑勺,滚烫唇舌纠缠,将白酒渡了过去。

    姜淮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半瘫着由对方掰开了双腿。

    她的阴户长得很漂亮,形状饱满,颜色淡粉,阴毛稀少又柔顺,艳红的穴口站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和向野毛发极重的紫红凶器形成巨大反差。

    男人食指伸进姜淮嘴里,勾出一指湿漉漉的口水,又送回到她身下,一指,两指…说是扩张,手指却动得飞快,水声啪嗒啪嗒响彻这一小间淋浴间时,向野终是忍不住,压着龟头就要往花唇里进。

    “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

    姜淮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二人下身,向野被她这一眼一瞧,大手捂住对方的嘴,腰猛地一沉,肉刃贯穿狭小甬道。

    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姜淮留,小姑娘浑身一颤,被刺激得弓起了腰。

    向野也不好受,甬道湿热紧致,一圈一圈箍紧了性器,最要命的事,最里头还有张开合的小口不舍地吮吸。

    他忍住最初的射意,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粗喘着气:“完了,忍不住了。”

    姜淮整个人被翻了个个,背对着罪魁祸首,双手无力地撑着冰凉瓷砖,下体被性器塞了个满当,头被扭过来揪着舌头亲吻,一手还绕过后背玩着奶,手指夹着被戏弄的红肿不堪的乳头晃荡。

    疼,但更多的是痒。

    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出来。

    她无意识地摇着臀向后配合,向野在后面舔吻着背,松了在胸乳间兴风作浪的手,捏着阴蒂动得飞快,插得她几乎站不住。

    姜淮哭得狼狈,嘴里乱七八糟胡喊着,高潮的时候意识一片空,眼球翻了白。连日以来心中忧虑,今日的劳顿和粒米未进,再加上这一顿狠操,她终于支撑不住,偏头晕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原本眼里饱胀着汹涌狂热侵占欲的信徒,在她晕倒的一瞬,无措得像个再次失去追随者方向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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