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知道,零随是个有仇必报的狗男人。

    “…呃…嗯嗯啊…….”

    揽在肩头的细腕又一次随着湿滑的蒸汗一路滑下,若非纤腰被箍,撞击的巨大力道早将雩岑不知撞向何方,男人的肱二头肌结实有力,不断摆动的腰腹隐隐可见几块漂亮的腹肌时绷时紧,腰线若行云流水般丝滑流畅,晶亮亮的汗液几乎将上半身洇湿,伴着一下一下抽插的节奏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与腰窝处。

    “…慢…呃啊……慢些……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雩岑呜咽几声,眼眶红红地再一次抓上零随的小臂哀哀求饶,好不可怜,她已不记得男人这厢又插弄了多久,穴内的白浊伴着扑哧扑哧羞人的水声一股股被强行捅干而出,零随方才已是交代了一回,然还未等到她颤颤巍巍地爬出男人身下,体内的欲棒又再次硬胀,便又被强行抓着小腰拖了回去。

    吱呀的床摇响彻天际。

    穴肉可怜兮兮的外翻,紧致丝滑的花穴都被强行肉出一方契合男人肉棒大小的小洞,翕张着合不上嘴,若无欲物堵塞,便一股股极其淫靡地吐着浓精,两侧花唇都被惨兮兮地磨得红肿,直插得小姑娘又哭又求,为方才自己不厚道的嘴贱嘲笑悔青了肠子。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神仙啊!!!

    雩岑惨兮兮地暗暗哀嚎,可无论求了多少回,零随就若柴盐不进般直接屏蔽了她的一切嘈杂吵闹,往后生生将她肉哭后,还变态似地更为兴奋,跨下进出的节奏像是要把她直接肉坏,欲棒生生又在体内胀大了好几分,直弄得雩岑后来哭也不敢哭,干脆闭眼挺尸装死,哼哼着动也不动,想着最好坏了这个狗男人的兴致才好。

    结果用计不成,反倒被肉得更猛。

    粗喘间隐隐还带着愈发兴奋的沉吟,一下一下均是大开大合地尽根插入,有时还恶劣地用龟首顶弄着穴内隐暗的敏感处,她便只能尖叫着若失禁般狂喷,好不丢人。

    …原谅她越来越不懂零随变态的兴奋点了。

    哪知她自己本就是一枚行走的春药,无论何种状态,男人便都是照肉不误的。

    雩岑本以为这次哭求又会被零随过耳忽略,或是再一回被肉得更猛,谁知胯间进出的节奏渐缓,男人居然良心发现般顿时温柔了许多,脊背一松,半晌埋头猛干的零随破天荒地出了声:

    “可认错?”

    小姑娘抽抽嗒嗒本想认错了事,脑子一瞬间却又不知抽了什么风,自觉士可杀不可辱,依旧犟嘴不认:

    “…我无错,为何要认!”

    胯下温柔小意的抽插突然若电闪雷鸣般汹涌猛烈,花穴口红肿的不像话,然经灭顶的快感略微综合,又疼又爽,雩岑咬着唇强行憋住了眼泪。

    屁股一疼,零随泄愤间竟还扬手啪啪打起她的屁股来,方只一下,雩岑好不容易绷住的眼泪就被活生生打了出来。

    …痛…好痛……

    梨花带雨。

    零随依旧在问。

    “认不认错!”

    “…不认!”

    啪啪,又是几下。

    然穴内欲棒抽插的节奏的节奏却一点未落,仿佛变相的虐待折磨。

    不知这样重复几轮后,小姑娘却在零随又一次打下之时脑子一白,一时间闷头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边哭边大声直言嚷嚷起来:

    “不认就是不认!…那日遇狼时我未后悔过,如今自也不悔!”

    “……若是重来,我还是一样的选择!”

    “零随,你就是个懦夫,是个变态,是个伪君子…唔……”

    口舌猛然被堵,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她眯着眼,似乎看见了男人左臂上依旧缠着的、浸着残血的纱布。

    就像雩岑到底也未想明,零随气的究竟是她方才不厚道的嘲笑,还是旁的别的,只是脑子如此想,气愤慌乱之下便张口说了,男人吻得很深,却也很柔,一气挟着满满的檀木香完全包裹了她的气息,缺氧之后,雩岑昏昏沉沉间好似只有一个念头——

    下次一定要学会换气。

    恍恍惚惚,男人似在她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

    “抱歉。”

    随后便将她翻了个身,令她再一次反压着他的身躯,屁股热乎乎的,疼痛缓缓消散,胯下进出也变得柔和而克制。

    她好像头一回听见零随道歉。

    高高在上的天帝懂得歉意二字如何写麽……

    …大概是她的幻觉罢。

    再然后…?

    过早晕过去的她好像也记不得了。

    背上的结痂的伤口痒痒的,好似一直有人用泛着薄茧的大掌上下轻轻抚摸,再后来,明晃晃的龙角似乎也很可爱,她只情不自禁轻轻舔了底端细细的绒毛一下,男人却像是突而受了什么刺激般开始疯狂耸动,沉声低吟着热乎乎地泻了她满满一穴。

    …………

    月下中天,春寒泠泠,轻轻含吐的烟雾氤氲化开在撩人的浅风中,身侧窗帷大开,隐隐可见的冷月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遮着的云,或轻或浅的游移了,晕开了一色的初春。

    木板并不隔音,即使隔着一层高高的楼架,床体晃动的吱呀声依旧清晰可闻。

    当然,这是对于她来说的。

    无论是仙…还是神,听力自然都比常人好上数倍。

    真刺耳啊…….

    女子敛眸浅笑,一丝自嘲极快的滑过眼眸,埋入了深深眸底,玄色的眼珠毫无光彩,像是一弯看不见底的深潭,不慎踩空,便是万丈深渊。

    “璟书,”身旁不远处端端坐在床沿沉默的男子一愣,便见艳衫女子毫不知疼地信手戳进了燃得正旺的烟筒里,内里最后一丝火光泯灭,女子精心留长打理的贝指狰狞地熏烧上众多黑黄的痕迹,烟灰被磕落在身侧的兔绒地毯上,一黑一白间,像是染了污的纯,不被人所视,亦不使人珍惜。

    “你也听见了罢,他们。”

    璟书依旧抿着唇并不说话,韩灵却只是望着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不该如此。”

    半晌寂静,男人方才沉声缓道。

    “韩灵,你所做的这些不该…”

    “不该?”女子快速打断,继而接着说下去:“不该视人命若草芥,不该使人妻离子散…还是不该,开了这座南风阁,明面上一派祥和,卖艺不卖身…暗地里却只是我肮脏劣事的遮羞布?…”

    “或者你想说,”女子垂眸将手中的雕花烟枪用上好的锦布细细擦了又擦,指尖轻拂着其上的花纹,又抬眸望向了一脸复杂的男人:

    “我不该瞒着你将人藏到楼上,还卑鄙无耻地下了药,令两人情动不能自制?”

    男人抿着的唇更紧,喉结滚了滚,沉默表示了一切。

    “璟书。”

    女子又唤他。

    “那是一种药。”韩灵轻轻托着脸侧,明明浓妆艳抹,自顾自摆弄手中的烟斗间,却突而咧嘴笑得像个青春熠熠的青涩少女,“我唤它二重散…其实它本无名字,也是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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