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人听到声音。

    “那里那棵树好漂亮,我们去那里拍。”

    温云一惊,嘴里还含着祁傅礼的鸡巴,含糊地说:“祁傅礼,快点。”

    女人慌张的样子让祁傅礼觉得兴奋,他加快动作,鸡巴不断地插进去,温云为了让他快点射,嘴巴张到最大,舌头也不停地配合着戳刺马眼,手里轻轻捏着囊袋,完全忘了上一次玩这里被男人折磨得不成样子。

    听到声音离得越了越近,温云下定决心,嘴唇用力抿紧,手下微微施力,抵着饱满的囊袋一按,祁傅礼被按得精关打开,精液射了温云满嘴。

    他爽得不断喘息,鸡巴还就着射出的液体在她嘴里缓缓抽动,含不住的白浊从被捅得樱红的小嘴里流出来。

    温云还在左右打量着,怕有人过来,但声音却越来越远,慢慢地,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只剩呼呼的风声。

    祁傅礼把沾满淫水的鸡巴抽出来,不顾自己还露着屌,把温云扶起来,拿出纸巾,说:“云云,吐出来。”

    温云听话地把嘴里的精液吐在纸巾上,含得太久,她已经吃进去了一些,尝到了男人精液的腥檀味。

    把精液包好,祁傅礼又帮她把嘴擦了擦,才收拾自己狼藉的下身,他把鸡巴擦干净,又重新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亲亲温云,问:“云云,刚刚舒服吗?”

    没等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我很舒服,云云好厉害。”

    温云不好意思回答,但心里却想,她也很舒服,在野外的情事更刺激,在被发现的风险中沉溺于彼此带来的舒爽,她好像被祁傅礼教坏了,湿漉漉的裤裆还提醒着她刚刚的意乱情迷,在野外痴迷地给男人吃着鸡巴。

    看她不说话,祁傅礼帮她回答:“云云应该也很爽,喷了我满手的水。”

    温云不想听他瞎说,打断他:“我们快走吧。”

    “不拍照了吗?”

    “不拍了,快走。”怕男人又兽性大发,温云拉着他赶紧离开。

    树林里留下了男女情欲的味道,混杂着清新的木头香,昭告着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两人到来时的小路口处跟同伴汇合,开车找到新的住处。

    就这样沿着规划好的线路往前,从早到晚,祁傅礼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温云拍照,没能找到跟别人分开的机会,周围都是人,他没有再做出格的举动。

    回到住处时又太晚了,他也不忍心再跟温云做,温云高兴又庆幸,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旅行中,和祁傅礼看遍美丽的风景,留下了珍贵的照片。

    他们还有幸看到了日照金山,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看直逼云天的雪山被夕阳的光辉笼罩,金色的光芒普照着四周。

    他们在神圣中接吻。

    两人在外面待了快一个月,看周围的景色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变化,祁傅礼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自树林里那次之后没跟温云做过,只能每天晚上欲求不满地揉她的奶子解馋,第二天又开始忙碌地拍摄,剪片。

    不用承受他过盛的欲望,温云一身轻松,留意观察着当地的图腾和特殊的民族纹样,记录下来,想着回到家自己绣绣看。

    把记录的景点都走完,两人收拾好回到家中。

    祁傅礼把没处理的照片都修了下,选择几张发到网上,再找人合作发官摄。温云也把收集到的纹样绣出来,制作成精美的玩偶和小挂件。

    两人各自忙碌着,每每对视上又接个缠绵的吻,浪漫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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