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不知道肖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有些紧张兮兮的问肖洒怎么回事,肖洒摇摇头只说没事,李蔓更加紧张,整个一节课,都不时地盯着肖洒。

    肖洒被她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就道:“你不好好用心上课,贼眉贼眼地盯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金元宝!”

    “呸!”李蔓就晕红了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是不是病了?我刚才看见校医来了。”

    “感冒了有点低烧,没事了。”肖洒只得将谎言进行到底。没办法,不这么说,这位讲原则的大班长不定又闹出什么花脚乌龟来!

    李蔓就道:“怪不得你上午没来上课!我本来很生气,看来是错怪你了!”

    肖洒心想,原来你生过气了,我缺课关你什么事?你生的哪门子气?不过想是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说,大班长呢,难道不应该管你?所以他顺嘴就道:“错怪我不要紧,您老人家别气坏了身子!为我这号小人物,不值得!”

    李蔓噗嗤一声笑出来,道:“你也别妄自菲薄!潭州市预考的状元郎呢,也勉强算得上半个人物了!”

    肖洒:“有你这么夸人的吗?什么叫半个?难道不是一个吗?”

    李蔓:“说你有病你就喘!”

    肖洒:“那是,给我一个支点,我还可以撬动地球呢!”

    李蔓:“别尽口里的,你撬一下给我看看。”

    肖洒:“我已经撬了,坐地一行八万里,今天多转了100米。”

    李蔓:“得给你颁发一项吉尼斯记录大奖。”

    肖洒:“当之无愧!我该上哪领奖去?”

    李蔓:“你等着,他们会派专人来给你颁奖的!”

    肖洒:“太铺张浪费了!来了我得好好教训他们,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蔓乐不可支,这时下课铃响了,李蔓不再搭理肖洒,飞快地跑出了教室。下一节课上课预备铃响了好一阵后,李蔓才匆匆忙忙跑回教室来,坐下后悄悄从怀中取出一个保温杯,不说话,有些害羞地递给肖洒。

    肖洒接过,拧在杯盖,原来是一杯正冒着热气的红糖生姜水,专治感冒的。

    肖洒心中有暖流淌过,心怀愧疚地低声道:“谢了!”

    李蔓嫣然一笑,悄悄道:“少八婆!快喝!别凉了。”

    肖洒只好把保温杯放到嘴边开喝,心中苦笑,刚才下课已经上了一趟厕所了,这节课下课只怕还得继续去一趟,自作孽,不可活哈!

    肖洒好不容易喝完了一杯红糖生姜水,将保温杯悄悄还给李蔓,李蔓悄悄地收进书包,小声道:“下了课请你去我家里一趟,我妈说有事要请教你。”

    肖洒自从开学典礼后去李蔓家吃过一次饭,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尽管李蔓好几次约他,他都借故推掉了,可今天李蔓的妈妈说有事找他,他就再也不好不去了!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刚吃了人家的红糖生姜水,总不能翻脸就不认人吧,肖洒只好点头答应了。

    下了最后一节课,肖洒便跟着李蔓往教师公寓走去,进了李蔓的家,她妈妈文艺果然在家,而她的爸爸李舒同却不在,估计是还在办公楼办公没回来。

    文艺见肖洒来了,笑容满面地拉他坐下,然后伸手探了探肖洒的额头,好一会道:“烧应该是降下来了。坐,等小蔓他爸回来,就可以吃饭了。我听小蔓说你感冒发烧了,口味一定不是很好,特意为你炖了一个老母鸡,等会多喝点汤,开开胃,同时也滋补一下身体。”

    肖洒一听就知道是李蔓假传圣旨了,什么老妈有事找他请教,就是瞎扯蛋,无非是诓他来吃饭而已!肖洒虽然有些头痛,但人家好心好意,他能多说什么?难道真的将李蔓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于是赶忙答应了文艺:“好的,谢谢阿姨!”

    李蔓见肖洒答应了,顿时笑晏盈盈。

    食堂里,丹露正在吃晚饭。她和肖洒虽然走读了,但中、晚餐还是在学校食堂吃的,因为呆会儿还要晚自习,晚自习后才能放学离校。

    丹露有一口没一口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睛却盯着肖洒那一桌,可是这个大坏蛋一直没出现,左等没来,右等没来,渐渐地,那一桌人把饭菜都吃光走人了,自己这桌也只剩下自己了,依然没看到肖洒进来。

    丹露几乎没吃什么,她实在吃不下。估计肖洒不会来食堂吃晚饭了,只好起身倒掉碗里的剩饭,洗了碗筷,准备回教室晚自习。哪知刚走出食堂,远远地瞧见肖洒与李蔓有说有笑地从教师宿舍那边走过来,丹露的眼泪一下夺眶而出,手中的瓷碗“咣当”掉在地上,她也不捡,掩面向红楼跑去。

    肖洒却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文艺的鸡汤确实炖得好,令他胃口大开,连吃了三大碗饭。其实哪是鸡汤炖得好?是肖洒一天下来还没吃过饭,肚子实在是饿得咕咕叫了,当然吃得香。

    文艺见肖洒这么喜欢吃她做的饭菜,大为开心,叮嘱肖洒多来他们家吃饭,又责怪李蔓不懂事,开学这么久了,怎么才请肖洒第二次来家里吃饭?李蔓也不解释,心道,自己没请过他吗?请过好几回了都被这家伙借故溜了,狡滑狡滑的!今天要不是假传圣旨,这坏蛋还不一定会答应自己来吃饭呢!不过她今天很开心,肖洒吃了她的红糖生姜水,又来她家里吃了晚饭,而且吃得很香,她看了感觉比自己吃得香还幸福!

    下了晚自习放学,肖洒早早地便守在门口等候丹露,这小丫头今天火气大,得小心伺候着点!

    很快丹露就出来了,见了肖洒却形同陌路,直接无视他就走了过去。

    肖洒早知道会是这样,紧紧跟在她后面走,谁知这小丫头成心不理他,走到公交站后,见到一辆公交车来了,也不是开往老县城方向的,她却一下跳上去,害得肖洒也忙紧跑几步蹿上去,才没被她甩掉。

    过了一站路丹露就下了公交车,肖洒自然也跟着下了。丹露依然瞧也不瞧肖洒一眼,站在站台上等车,车来了,却不上,等到快要关车门时,却想跳上去,但被眼明手快的肖洒一下抱住了。开什么玩笑,上一趟车差点被她甩掉,难道这趟还能重蹈复辙?所以他防着呢,如临大敌!丹露一动,他立即明白她想干什么,当即就把她抱住了,不过仓促这间,抱的却不是地方,而是两团柔软的所在,但肖洒却不敢公手, 低声喝道:“老二,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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