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来头不小,鬼眼七说是清康熙年间,八王爷的妃子当年生下双胞胎,八王爷专门为这双胞胎做的,所以两张黄花梨架子床做的一模一样,后来四王爷雍正当了皇帝,八王爷倒霉,抄家的时候,两张黄花梨架子床被抄家的官吏黑了,当作传家宝留传下来……

    肖洒不敢全信,也不敢不信,反正东西在这,实实在在的好宝贝!管他那多呢?当故事听好了。

    只是不知道这么好的宝贝,原主人怎么会舍得拿出来卖掉?当然这个肖洒就管不着了,自己收了这么多宝贝,还不都是别人卖出来的吗?

    缘分!缘尽则散,缘分到了,自然相聚。

    肖洒心想,来到自己身边的,无论物还是人,都是与自己有缘的,且行且珍惜吧!

    吴漾就这么在癞皮巷四合院住了下来,她的性子和丁宁正好相反,丁宁沉静,内敛,不张扬,而吴漾活泼,好动,而且出了名的调皮捣蛋,所以两人马上就起了冲突。

    床铺安好后,送走鬼眼七四人,大家各自回房干自己的事情,肖洒继续回自己房间里思考第三部曲的写作大纲,丹露也在自己房中看专业书籍,傅饶在房间里打坐练功,丁宁在房间里画画,唯有吴漾无所事事,既不想看书,又不想这么早就睡觉,于是就去吵丁宁,丁宁正在潜心画画,自然对她不理不睬,她就调皮捣蛋,一时把丁宁的颜料拿走,一时又将她的画笔藏起来,丁宁烦死她了,骂也骂不变,就跟肖洒告状:“哥,你快点把这疯丫头赶走,我快要被她烦死了!”

    哪知吴漾掷掷有词:“你们都是一群书呆子!周末为什么要放假?不就是让人休息的吗?你们一个个都忙这忙那,有意思吗?放下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肖洒一听大奇,以为这小丫头大有慧根,哪知再往下说就原形毕露:“我们来一起搓一桌麻将好不好?”

    肖洒一巴掌就要打下去,吴漾转身就逃,蹿进丹露房里告状:“四婶,四叔又要打人了,你也不管管他?”

    丹露虽然没有出去,外面发生的事情她都听到了,心里明镜似的,笑靥如花道:“你呀,就是个小赌棍!不如趁早让你四叔送你去澳门发展还更好些!”

    谁知吴漾听了,不仅不生气,反而欢欣鼓舞地道:“真的吗?那太好了!你快点去跟四叔说,四叔最听你的话了!”

    丹露哭笑不得,屈指敲了她的额头一下:“真敢做梦!你真要敢去澳门,你四叔只怕要打断你的腿!”

    正好这时肖洒走了进来,瞪着吴漾:“再敢赌钱打牌,我现在就打断你的手!”

    吴漾扮了个鬼脸:“不打就不打好了,你凶什么?不跟你们俩玩了,你们都是假学道,一点也不好玩!我找饶饶姐姐去。”说着又溜到傅饶房子里吵事去了。

    丹露好笑道:“现在好了,有了这个调皮捣蛋鬼,比我们四个还热闹!”

    肖洒也笑:“热闹好!笑一笑,闹一闹,十年少!对了,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肖洒就把接到哈佛大学邀请函的事情跟丹露说了,丹露又惊又喜道:“我的天,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居然感动了哈佛大学!这可是全球公认的最好的大学了!”

    肖洒:“那我去还是不去?听你的!”

    丹露:“不去。”

    肖洒:“行。我也不怎么想去。”

    丹露就瞪着肖洒,像瞪着怪物似的。

    肖洒:“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当没接到邀请函,我们照常过我们的日子。上次出去一趟惊动那么多的人,真麻烦!”

    丹露见肖洒真没把它当回事,就骂他:“你真的就是个大笨蛋!我都要被你气晕了!你以为收到哈佛大学的邀请函容易吗?就算是国内许多顶尖的学者、专家、教授,想去哈佛大学演讲也千难万难!你倒好,居然说不去就不去,弃如敝履,你是真的傻了吗?”

    肖洒就嘟哝道:“刚才明明是你让我不去的。”

    丹露气坏了,伸手在他腰上一拧:“你知道在哈佛大学演讲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的学术水平和成就从此获得了国际最高学术界的认可!”

    肖洒:“有这么邪门吗?”

    丹露:“哪邪门了?哈佛大学是世界公认的,你才邪门!”

    肖洒:“听你这意思,我应该去?”

    丹露:“这用得着问吗?当然要去!而且得为演讲做好精心准备,不仅要准备好演讲稿,还要准备好回答各种刁钻古怪的提问,哈佛大学的师生可不好糊弄!”

    肖洒:“怕什么?老人家说过,他们都是纸老虎!”

    丹露:“那老人家还说过,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你别老是马大哈似的,出国丢丑可不只是丢你自己的,往小了说是丢京大的,往大了说就是丢国家的!”

    肖洒头就痛了,其实就是一次简单的文化学术交流,可连自家老二这么冰雪聪慧的人都这么看,那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改革开放才只有这么久,整个民族包容、平和、光明、坦荡的胸怀和格局还差得远哈!什么事都喜欢跟国家民族大义扯在一起。等什么时候将这些看淡了,用很正常平和的心态去看待这些的时候,我们的民族才真正算得上强大和成熟了。

    当然肖洒不会去跟丹露理论这个,只是点点头道:“再说吧,学校批不批准还不一定呢。”

    丹露揺头道:“不用想,肯定准!除非你们校长是个比你还傻的大傻瓜差不多!这是多么好的为京大扬名的机会哈!等着吧,你们学校绝不会就这么悄无声息让你们出去。”

    肖洒大惊失色:“又要搞新闻发布会那一套?”

    丹露笑嘻嘻:“只怕少不了。对了,你必须去,但也有个前提条件。”

    肖洒:“别,如果再像上次一样兴师动众,我真的不去了。”

    丹露:“不去多了,但饶饶姐姐是一定要去的!”

    肖洒:“饶饶姐姐去我没意见,其他人真不用了!你老公我又不是软柿子,有多大本事你不知道吗?”

    丹露俏脸生晕:“呸!就是知道你有本事,所以得多派人盯着你!”

    肖洒哈哈大笑,伸臂将丹露搂入怀中……

    第二天,上午鬼眼七四人开着那辆旧解放牌货车,果然又送来了一张和吴漾房间里那张一模一样的黄花梨架子床,这回自然送进了丁宁的房间里,皆大欢喜。

    将床架好,肖洒便让傅饶开车送他,跟着鬼眼七一行去了“重生资源有限责任公司”。

    开车绕了大半个小时,到了。

    肖洒下车一看,吓了一跳,问张青:“这就是你们租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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