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八点十分

二把手·冷漠(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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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婚三个月,老爷子还是没能醒来。

    已经成为一家之主的长子黎仁文在众人的极力劝说下,终于放弃冲喜这个落后办法,二弟黎仁武已经被家中七个姨太太搞得憔悴不堪,现在就算是北平名妓浑身赤裸站在面前他也硬不起来了,他一天到晚呆在军队的办公室里不回家,听到冲喜这个词就要发抖。

    黎仁武已经被女色掏空了大脑,黎行舟上位是顺利成章的事。他虽然年轻,但很聪明,至少比他的两位兄长要聪明百倍不止,学得父亲的精明头脑和冷硬手段,短短一个月就能在军中立足,别人看他斯文俊秀的一张脸,比看到鬼还要觉得紧张,吓人。

    明善当然也是这样想的。她还是怕黎行舟怕得厉害,不管他说的话有多么动听,对她平时又是如何爱怜呵护,每次到了床上他就暴露本来面目,次次压着她做到凌晨才肯罢休,她为这些过度的情事感到心烦意乱,觉得承受不住,他总是在发情。

    “不要总是这样!”她有一次推开了他。

    其实话说出口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她很怕他,不敢忤逆他,立马道歉,甚至主动去亲吻他,吻他的下巴和喉结,明明已经小穴酸痛肿胀,还是坐在他腿上摇着屁股磨他的性器,摸他的两颗囊袋,挺起奶子让他舔,讨好他,小声地说:“……对不起。”

    黎行舟享受着她的顺从和怯弱,知道她最大的反抗也不过如此,但还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把她从自己身上拔起来,静静地看着她:“道什么歉,你没做错啊。”

    “我、我错了。”她有些慌乱地组织语言,畏惧地,“我不该推你的,对不起……我爱你。”

    “你爱我干嘛?我是魔鬼,是变态,是强奸犯,你也爱吗?”黎行舟面无表情地用手摸着她的脸,慢慢陈述,“你在心里不就是这样骂我的吗。”

    明善被他这种平静到恐怖的样子吓得流眼泪,无力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突然脸侧温暖的手也收了回去,黎行舟站了起来,给自己整理好褶皱的领口,不管明善坐在床上衣衫凌乱,红着眼睛看他的样子是多么的可怜和无助,他只是平静甚至是冷酷地通知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你自己一个人睡。”

    “不要!”明善立马跑下去去牵他的手,啜泣,“……不要,我会怕。”

    她已经无依无靠了。父母不知为何无故失踪,家中的仆人也在男人的命令下从不跟她讲话,至于那些兄长的姨太太们,她们忙着争风吃醋,有意无意地不肯搭理她。明明身边有那么多的人,她还是觉得这座大宅是没有人气的冰窟,如果没有黎行舟陪着她,她会被冻死的。

    黎行舟扯出一个残忍的笑:“魔鬼陪你睡觉你才要怕吧。”

    说完,不管她哭得有多么凄惨,无情地转身离开。

    她只是推开了他一次,说了一句话,就被他这样冷漠地对待。明善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深陷在柔软的蚕丝被中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温度都让被子吸走了,她被吓坏了,她不知道黎行舟在玩弄人心,她以为黎行舟被她惹毛了,不愿意再宠着她哄着她,已经厌弃了她。

    而厌弃的代价是她完全无法承受的。身处乱世,报纸上的新闻永远都是哪里开战,哪里被空投炸弹,哪里又死了多少人。外面已经乱成这样,她像只小鸟一样蜷缩在男人为她营造的黄金笼子中躲避风雨,她什么都不会做,离开黎行舟她又该何去何从。

    她突然想起黎家兄弟的恶行。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女人视作玩物,玩厌了就当作物件转让他人,之前有个姨太太本来是二哥的爱妾,后面成为大哥的女人,后来听黎行舟说她成为了黎仁文副官的外室,财产一样的转让,只因他们感到厌倦。

    宅院里的女子都是不事生产的菟丝花,被男人厌倦几乎等于死亡。她一直呆在黎行舟身边,黎行舟也一直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今天才意识到这种独占现象可能不会一直延续下去。

    明善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咬着手指头不停流泪,不知道过了多久,脸下面的床都被她哭湿一片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光着脚跑到司机面前,颤抖着说:“带我去见他。”

    司机早就已经得到命令在外面等候,看她出来立马踩着油门来到军营,看到那瘦弱的女孩被人接走,无助的身影慢慢消失,心中疑惑黎行舟为什么要逗猫一样逼迫自己的妻子。

    黎行舟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她哭,还是很冷漠:“你为什么来?”

    “我真的错了。”明善牵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脸,浑身颤抖,“我不能离开你,我爱你。”

    “就算我是恶魔你也爱我啊。”黎行舟笑起来,目光像一条蛇,“我对你那么不好也爱?”

    “嗯。”明善扑进他的怀里,终于再次感受到他的温度,明明知道他是害自己变成这样患得患失神经敏感的凶手,却只能依赖他,在他身上汲取温暖,喃喃:“我爱你,我爱你。”

    黎行舟终于把她驯好,心中满意,把她抱在腿上亲,爱怜地吻:“宝宝。”

    所以又要压着她做,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撑着他的下腹上上下下地动,她高潮了之后没力气,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他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意来,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飞快地顶,交合处有亮晶晶一片,因为动作太激烈都打出白沫,龟头顶得那么深,她明明已经痛得不行还是要说:“嗯,要、插我,再里面一点,里面没有插到。”

    “小婊子……”黎行舟被她勾得眼红,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操,刚站起来她就敏感地吹了一次,浑身上下没有受力点怕得厉害,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接受他疯狂的顶弄,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碎,吐出来的气里含着热腾腾的血液味道。

    黎行舟把她压在墙上操,她退无可退,后背磨得痛,一直在哭。黎行舟被她哭得头大,便把她转过去,让她手撑在墙上被后入,这次够深了,她被疼痛和过度的快感折磨得站不住,一直往下滑,扶着男人的手双腿打颤,等他射过一次拔出来的时候直接跪在了地上。

    “宝宝怎么跪下去了?”黎行舟毫无人性,看她被弄成这样照样鸡巴硬,像是发情的雄兽一样把她捞起来,让她跪着坐在自己怀里。前面是墙,身后就是男人整个将她覆盖的火热胸膛,这个姿势给她带来恐怖的性体验,她完全受不了,哭得连牙齿都在颤抖,又不敢反手推他,不敢说不愿意,被操到像只小狗一样尿在墙角,彻底崩溃大哭。

    “没事,尿就尿了,我喜欢你被我玩尿,里面夹得特别紧。”黎行舟伸手去揉搓她因为失禁而疼痛不已的尿道口,在她耳边轻声安慰,“不哭不哭,以后这里就会有你的味道了。”

    她在黎行舟接待宾客,严肃办公的地方被他肆意玩弄到没有尊严可言,又被男人翻过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满地乱爬,黎行舟就跟在她后面一边插一边顶,她不知道要怎么走才能躲避这种疯狂的性爱,被他顶到喷水之后,看到地板上一滩水渍,像是被闪到一样闭上眼。

    “宝宝努力,爬到桌子那边好吗?”男人鼓励她,用粗长的性器顶着她走,短短的路程她爬了五分钟不止,抽出来的时候站在后面看到她的穴口因为长时间的交合变得松软,红肿地像是蜜桃的核,颤巍巍地不断流出精液和淫水,从腿缝流满膝盖。

    她已经被扒到浑身赤裸,黎行舟却还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只有裤子上有爬行的凌乱褶皱和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暧昧水渍,上半身无比整洁。

    他把明善推进办公桌下,看女孩呆呆地仰头看他,觉得好玩,她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却跟个小妓女一样没穿一件衣服,穴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傻傻坐在地上等他来玩。

    他温柔地摸着明善的脸,与她商量一样:“宝宝,帮我好吗?”

    帮你什么?明善还没有说话,下一秒他粗长的性器就不由分说地塞进明善的嘴里,她那么小的嘴含了龟头就已经是极限,他还残忍地往里面顶,感受到她因为恐惧和难受不断收紧的喉咙口,爽得快生天,仰头喘息:“……真会吸,啧,爽死了。”

    被他柱身压在下面的舌头乱动,她口活青涩,牙齿不小心刮到他,逼得男人倒吸一口气,笑着摸她鼓胀的脸,和撑到快要裂开的唇角,“不能咬哦,咬断了宝宝下面吃什么?”

    深喉射精之后她终于获得空气,一边呼吸一边咳嗽,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大半,黎行舟也不觉得生气,反正上面下面都是吃精。于是又把她捞在怀里抱坐插逼,这次温柔许多,勾着她沾着精液湿滑的脸边黑发,擦发油一样地抹,绕着发尾转,说些情色的话。

    “早就想把你带来这边操了,一直没机会,现在刚好,你自己送上门了。”他笑起来,哄她去看屋内的摆设,“我每天就在这里做事,我可没背着你乱搞啊,我很忠诚的。”

    他捧着明善的脸,无比珍重地亲吻:“我只爱你一个人,所以你要永远呆在我的身边,我不可能会放你走。”他突然说出心里话,立马补充道:“因为我爱你,我非常爱你,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抛弃你,明白吗?你是我的妻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明善终于得到他的近乎恐吓的承诺,她心安下来,跟男人温柔接吻。

    在情欲之下,她的神智开始模糊起来,无法分辨这是否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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