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吻在一起,唐子的手还钻进了雨老板的衣服里乱摸。

    别看唐子平时跟个傻大个儿似的,但是那啥时候简直是不要脸的典范。

    “咳咳!!”

    温白羽使劲咳了两声,雨渭阳吓得一哆嗦,差点顺着石壁瘫软下来,被唐子一把抱在怀里。

    温白羽说:“快点走,别掉队了!”

    雨渭阳脸皮很薄,脸上红得厉害,唐子则是很自然的拉住雨老板的手,说:“雨老板,你能走吗,不然我也背你吧?”

    雨渭阳瞪了他一眼,说:“我自己走,不知道还有多长的路,你还是保留体力吧。”

    唐子笑了一声,轻声对雨渭阳说:“嗯,既然雨老板这么说了,那我就保存体力,等回去的……”

    后半句他说的很小声,雨渭阳的脸却红的像煮熟了一样,又恶狠狠的瞪他,不过唐子是油盐不进的。

    温白羽咂咂嘴,这俩人简直如漆似胶啊,天天秀恩爱,简直腻歪得慌。

    他们一直往前走,走了很远的的距离,一直都是黑洞洞的,四周虽然开凿的非常平整,但是没有壁画,也没有垒砖头。

    雨渭阳都开始怀疑这里不是墓葬,而是矿洞了。

    就在他们走的几乎没有耐性的时候,石壁变成了通道,终于又步入正轨了,圆顶方底,比外面更加考究。

    温白羽惊诧的发现,这通道里每一幅壁画,刻得都是凤凰和襄王,甚至是日常琐事。

    温白羽突然指着其中一幅,说:“哎你们看,是刚才那只兔子!”

    众人看向温白羽指的壁画,雨渭阳说:“还真是那只兔子。”

    壁画画了一个小故事,兔子是讹兽,虽然灵动漂亮,但是并不是祥瑞之兽,讹兽自古代表着欺诈和蛊惑,听说讹兽出现的地方,民风不古,会出现很多下欺上,民反官,子不孝,妻不闲,甚至子弑父的现象。

    有官员抓到了一只讹兽,进献给了襄王,襄王命人把讹兽绑在木头上,丢到火中焚烧。

    讹兽看起来很可怜,似乎还是个幼崽,鸿鹄把讹兽救了下来,襄王不忍心驳了鸿鹄的意思,就把讹兽装在笼子里,然后戴了金嚼环,不让讹兽开口说话,送给了鸿鹄。

    温白羽说:“原来这只兔子是鸿鹄养的?那这得有几千年了,都成精了!”

    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看着这些壁画,一幅幅的看过去,最多的就是一些琐事。

    再往里走,赫然是一个石室,门开着,里面放着两个棺椁,棺椁的盖子却打开,根本没有盒盖子。

    温白羽探头去看,棺椁一看就是好东西,但是里面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雨渭阳不禁失落,说:“看这雕饰和装潢,该是主墓室了,怎么也是空的,这整座地宫这么宏伟,却没有放任何东西?”

    万俟景侯突然说:“并不是没有。”

    他说着,众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两个棺椁的后面,有一个小石台,石台上摆着一个青铜盒子,盒子是正方的,怎么也有三十厘米见方。

    万俟景侯背着温白羽走过去,就见盒子后面蹲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们走过去,毛茸茸的东西一晃,突然跳起来,正是那讹兽!

    讹兽跳了两下,扎进黑暗里,又消失了。

    雨渭阳说:“整座墓里,只有这个青铜盒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温白羽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盒子,好像并没有机关射出来,就大胆的碰了碰,盒子很重,毕竟是青铜的,但是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盒子正面有一个锁眼。

    温白羽看着这个锁眼的形状,非常眼熟,突然“啊”了一声,说:“是九命拿来的那把钥匙,那把钥匙一定是开这个锁的!”

    他说着,又说:“哎……不过钥匙放在家里了。”

    雨渭阳:“……”

    雨渭阳说:“说了等于没说啊,还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温白羽说:“这有什么难的,咱们把盒子带回去,回家打开看看不就行了?”

    万俟景侯伸手摸了摸那盒子,上面刻着凤凰的纹饰,纹路在他指尖下面划过,涌起一股莫名的颤动。

    这里面的东西很熟悉,熟悉到就好像是他亲手放进去的一样……

    温白羽觉得,自从他们发现那个青铜盒子,万俟景侯就怪怪的,一直在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叫他三声,他最多听到一声。

    而且听到这一声,还不一定会理人,只是转过头看着自己,那眼神特别的复杂,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让温白羽弄不明白。

    他们从地宫出来,立刻就下了山,他们在墓里呆的时间不短,农家乐的老板还以为他们被山上的女鬼抓走了,都要准备报失踪人口了,结果就看到他们回来了,而且身上很狼狈,温白羽的腿还断了。

    四个人很快开车进了城,在城里给温白羽找了一个医院,果然是骨裂了,不过因为温白羽一直被背着,也没乱动,还固定了一下,没有什么大事,打了石膏等着拆。

    他们在城里耽搁了几天,众人还是决定开车回北京去,回北京之后再给温白羽看看腿,这样也放心。

    温白羽买了一个拐杖,毕竟他们行李多,要是再买轮椅,后备箱都没地方塞。

    温白羽在路上就是睡觉,而万俟景侯则是出神,有点时候看着窗外出神,有的时候看着温白羽出神,温白羽虽然在睡觉,都能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视线盯着自己,实在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外面天色昏黄的时候,温白羽他们还在荒郊野岭,一点儿也没有人烟,似乎晚上就要睡在车里了,不过对于温白羽来说,他只有上厕所和出去吐需要下车……

    车子开到一半,温白羽突然大叫:“不行了,停车,靠边停……我要吐了……”

    唐子只好把车子停下来,温白羽从车里钻出来,支着拐杖,一蹦一蹦的往前走,走到旁边的树林里。

    温白羽这一路,隔两个小时肯定要吐一次,已经成了日常任务,其他三个人都见怪不怪了。

    温白羽钻进草丛里,把拐杖立在树边上,然后扶着树正准备弯腰呕吐,突然后背有风声传来。

    温白羽一个激灵,还以为是野兽,刚想回头,突然有东西顶着他的后脑勺,凉冰冰的,一个管子。

    温白羽顿时有些僵硬。

    身后的人声音很小,悄声说:“嫂子,咱们又见面了。”

    温白羽一听声音,有些耳熟,而且这个叫法,只有一个人会叫。

    温白羽回过头去,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黑皮衣的男人站在他后面,嘴里叼着烟,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过他手里端着枪,似乎一点儿也不友善。

    是之前在水城旁边,一起下斗的时叙。

    时叙笑眯眯的看着他,温白羽皱眉说:“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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