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忘了万俟景侯体力惊人,而且是烛龙,一帮忙就冲着俩三小时去了。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抱出来的时候,感觉手心烧得疼,要掉了一层皮,不只是手心,大腿也是,这下倒好了,虽然没有真的进去,但是大腿特别疼,根本没法穿裤子,一磨蹭就疼,还怎么走路!

    温白羽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万俟景侯的花样越来越多,而且乐此不疲,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的很惨……

    温白羽第二天早上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万俟景侯的手机响了两声,万俟景侯立刻坐起来接起电话。

    温白羽有些没精神,吵得脑袋疼,应该是薛柏打来的,估计在和万俟景侯商量时间。

    万俟景侯挂了电话,就见温白羽正抱着被子,一条腿还夹着被子,皱眉蹙在一起,很苦恼的样子,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从床上翻身下来,先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漱,等出来穿好了衣服,才把温白羽的被子一掀。

    温白羽冷的打哆嗦,缩成了一个团儿,手挥了两下,又继续缩起来睡。

    万俟景侯俯下身来,伸手摸他的腿,顺着腿往上滑,凑在温白羽耳边说:“薛柏打电话来了,咱们下楼吃早饭,该出发了。”

    温白羽使劲摇头,胡乱说:“不吃早饭了,再让我睡会儿……”

    说着还蹬了两下腿,似乎不喜欢万俟景侯骚扰自己,奈何万俟景侯的手段很高明,温白羽备受其扰,从最开始困得要死,到最后兴奋的要死,只能坐起来瞪着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把衣服给他,温白羽没精打采的穿衣服,然后又去洗漱,跟着万俟景侯就下楼去了。

    薛柏和子车已经在餐厅了,正在吃早点,也给他们点了,两个人坐下来,很快的早点就上来了。

    子车也有些无精打采,眼底有些发青,一看就是睡眠不足,而且一脸肾亏的样子,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更多了,嘴唇也破了一个小口子,昨天晚上一定很激烈……

    子车看温白羽戳着小笼包一直偷偷打量自己,不禁有些尴尬,赶紧把衣领子竖起来,遮住自己的脖子,但是嘴唇上的伤疤是遮不住的,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巴。

    薛柏说:“我已经准备了东西,你们什么都不用拿,吃完饭之后咱们就可以走,车在外面。”

    温白羽点了点头,又打量子车,子车这昨天晚上肯定没闲着,今天还能上路?

    子车被他打量的实在顶不住了,万俟景侯在桌子底下轻轻挠了温白羽腿一下,温白羽这才咳嗽了一声,把目光收回来。

    四个人吃完了早饭,就从餐厅走出去,准备上车,刚一出来,正好碰见之前那帮人要进餐厅。

    其中那个叫耗子的人还是不太服气,但是不敢跟万俟景侯说什么,而且下巴还肿着,只能瞥了两眼温白羽。

    四个人走出酒店,往停车场去,刚上了车,子车开车,把车子往外倒,就看到酒店的门又打开了,那帮人也走出来,上了一辆大车。

    温白羽皱了皱眉,说:“他们不是吃早点去了吗,怎么突然也要赶路?”

    万俟景侯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的车子已经开出去了,后面那帮人的车子也连忙开出来,似乎要跟着他们一样。

    薛柏也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看来他们跟咱们同路了。”

    子车开着车往郊区走,后面的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温白羽说:“这些人是想捡瓜落吗?”

    万俟景侯耸了耸肩膀,说:“这种事很常有。”

    温白羽还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薛柏面色很温和,笑着说:“别担心,子车的车技很好。”

    说着看了一眼子车。

    子车点了点头,立刻就加大了油门。

    车子很快又拐进市区里,一上午都在进市区出市区的兜圈子。

    温白羽知道子车的车技很好,一直在不停的并道,见缝插针,温白羽早上吃了小笼包,现在一摇,包子馅都要吐出来了,反胃的难受。

    一上午他们什么也没干,一直在开车逛大街,后面的车刚开始跟得紧,后来车流多了,渐渐有些跟不住了。

    温白羽眼见那辆大车终于消失在视野里,松了一口气,好像死里逃生一样,说:“我的妈,我要吐了。”

    子车开车到郊区去,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先把车子停下来,温白羽立刻开门冲下车去,蹲在树坑就吐,吐得心肝都要呕出来了,感觉两眼昏花。

    子车看着温白羽吐成这样,有点过意不去,给他递了一瓶矿泉水,说:“对不住,没想到你晕成这样。”

    温白羽连连摆手,他是说不出话来,说:“还有多远的路程?”

    子车有些歉意的说:“到底多远我也不知道,目前还没找到墓葬的具体为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温白羽奇怪的说:“咱们不是去泗水捞鼎吗?怎么找墓葬?”

    薛柏走过来,说:“在去泗水之前,我要先确定一件事情,这一片应该有一个墓葬,是我要找的,确定一个我的想法。”

    温白羽听薛柏说的神神秘秘的,不过他现在没时间管这个,全都吐出来之后,又觉得饿了,但是他们下午还要坐车,一吃东西又要吐,温白羽觉得实在痛不欲生,还是让他飞吧……

    万俟景侯扶着温白羽上了车,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说:“你睡一会儿。”

    温白羽觉得现在只剩下这个办法了,就躺在万俟景侯腿上睡,上火车之前温白羽做噩梦没睡好,在酒店里被万俟景侯折腾,严重肾亏没睡好,温白羽眼底也有些发青,抱着万俟景侯的腿就睡着了。

    温白羽睡得很实,是被饿醒的,毕竟之前吃的全都吐出来了,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温白羽吓了一跳,腾的坐起来,看了看左右,还是在车子里,但是车里已经没有人了,温白羽一个人坐在后座上,身上搭着万俟景侯的风衣。

    温白羽拉了一下车门,没有上锁,他走下车来,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很奇怪,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痛苦,还带着一丝隐忍。

    温白羽刚睡醒,还挺迷糊,往前看去,就见到外面已经天黑了,树林间有一丝光亮,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将一个少年抵在树上。

    高大的男人亲着少年的耳朵,声音沙哑,说:“乖孩子,别哭……”

    这么衣冠禽兽的样子,必然是薛柏了,子车的脸色很红,双手稍微推拒着薛柏,却不敢真的推,声音很微弱,说:“义父……温白羽还在车里呢,别……”

    温白羽心说我已经从车里出来了……

    这个时候万俟景侯也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堆树枝,子车听见声音,赶紧推开薛柏。

    薛柏也知道子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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