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骆祁锋看了看四周,是一个不认识的墓室,没有流沙,没有女尸,没有砸下来的车马,一切都有些陌生,而且自己竟然光着膀子,流畅的肌肉和伤疤都袒露在外面,衣服甩在一边,叶流响就趴在他怀里。

    骆祁锋有些发懵,良久才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叶流响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就像他在昏迷中听到的,薄薄的嘴唇张开,说:“应该是吧。”

    骆祁锋更是吃惊,盯着叶流响半天,很久之后又重复了一次,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叶流响没有说话,只是把手臂环绕起来,从腋下抱住他,伸手在他刚才疼痛的地方不断的摸索着。

    骆祁锋的呼吸一下就沉重了,一双灰绿色的眼睛盯着叶流响,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就像一个野兽一样。

    他猛地抬起手臂,死死抱住怀里的人,低下头去,咬住叶流响的嘴唇,用力的亲吻着,几乎是撕咬,叶流响薄薄的嘴唇可怜兮兮的,被他吻得又红又肿,一双灵动的眼睛充满了雾气。

    叶流响微张着嘴唇,发出“哈……哈……”的喘息声,双手抱住他,喃喃的说:“真暖和。”

    骆祁锋被叶流响招惹的已经狂暴了,完全就像是一头野兽,胳膊上的肌肉纠结起来,绷得死紧,捏住叶流响的肩膀,又去吻他的嘴唇,然后去亲他的眼睛,叶流响的脸还没有巴掌大,骆祁锋恨不得一下亲他的两个眼睛。

    骆祁锋感觉脑袋发沉,但是已经完全疯狂,就像做梦一样,他难受的厉害,胸腔里有一股狂暴的气息想要冲出束缚,一边亲吻着怀里的叶流响,一边伸手往下摸。

    叶流响非常配合,双手抱着他,不断的发出喘气声,灵动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就在骆祁锋马上要受不了的时候,他突然愣住了。

    骆祁锋的手摸下去,自己已经冲动的大脑发热,而叶流响下面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骆祁锋脑子里忽然“轰隆——”响了一声,似乎被炸醒了。

    骆祁锋脑子里发晕,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强迫一个恨不得小他二十岁的少年做这种事情?就算叶流响一直没有反抗,但是少年根本没有反应,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会不会觉得很恶心,已经被吓怕了?

    骆祁锋的呼吸有些停滞,或许是因为撞了脑袋的缘故,越来越晕,越来越昏沉,他眯着眼睛看眼前的叶流响,那个人影却开始旋转,一片天旋地转。

    最后他实在坚持不住了,眼皮发沉,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猛地一激灵,立刻伸手去掏口袋,但是一掏之下什么也没有,立刻挣扎着要坐起来。

    立刻就有人去扶他,说:“醒了?受伤没有?”

    温白羽听见是万俟景侯的声音,立刻说:“蛋不见了!”

    万俟景侯说:“没丢,在我这里。”

    他说着,把手托出来,蛋宝宝就在万俟景侯的手心里,蛋宝宝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暖洋洋的,还隐隐发光,在微弱的光线下,真的能看见蛋宝宝上面裂了一个口子。

    温白羽立刻把蛋宝宝抱过来看,那裂缝好像很大,眯着眼睛都能从裂缝里往里看了,不过看不清楚里面的样子。

    温白羽说:“又摔裂了?”

    万俟景侯安慰他说:“应该不是摔裂的,估计要破壳了。”

    温白羽说:“真的?!那怎么还不破壳?我能帮它掰开吗?”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似乎是怕温白羽揠苗助长,所以把蛋宝宝又拿了回来,放在自己口袋里,说:“放我这里。”

    温白羽点点头,看到蛋宝宝没事,这才环顾了一下四周。

    四周那是相当的壮观,一片残垣断戟的样子,满处都是流沙,车马掩藏在流沙之中,看起来无比苍凉。

    温白羽有些紧张的看着四周,发现唐子和雨渭阳躺在旁边,还有骆祁锋,再有就是二山和豹子。

    只有这些人了,这些人显然都受了伤,万俟景侯应该是最先醒过来的。

    万俟景侯说:“能找到的我都找到了,其他人还没找到。”

    温白羽赶紧爬起来,先看了看唐子和雨渭阳的伤势,两个人伤口都处理过了,显然是万俟景侯的功劳,已经不流血了。

    温白羽一动,唐子立刻警觉的醒了过来,有些紧张的去找雨渭阳,看道雨渭阳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雨渭阳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雨渭阳身体比较弱,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稍微等了一会儿,其他人都醒了过来,二山和豹子简直痛哭流涕,如果不是万俟景侯把他们挖出来,估计已经没救了。

    骆祁锋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周围,是那个活葬坑,他脑子里还停留在刚才的梦境上,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个可怕的梦境里,叶流响可以说话,声音非常好听,而自己像一个禽兽一样……

    骆祁锋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怪梦而已,骆祁锋觉得,或许是自己的想法太肮脏了,才会做这种梦。

    骆祁锋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嘶——”了一声,脑袋疼的要死,看起来是被东西砸了,他伸手去摸,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想到是万俟景侯做的,转过头去,说了一声:“谢谢。”

    万俟景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骆祁锋坐起来,总感觉后背有些隐隐发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后背也摔伤了,衣服磨到了后背,就感觉特别的疼,那里似乎有伤口的感觉。

    二山和豹子醒来之后就在旁边挖掘,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温白羽坐了一会儿,他刚醒来也有些昏沉,胃里有些恶心,不是太舒服。

    眼看着万俟景侯给其他人都包扎了,结果他自己却没有包扎,温白羽招手让他过来,从背包里拿出纱布给他包扎了胳膊。

    等他们包扎完,雨渭阳就醒了,显然也醒不过梦来,摔得七荤八素的,望着满眼的流沙,又看了看深坑的高度,有气无力的说:“咱们要怎么上去?”

    万俟景侯环顾了一下四周,说:“这个坑四周没有打磨,开凿的也非常粗糙,可以顺着爬上去,大家休息一会儿,有力气了再上去。”

    温白羽眼看着四周的岩壁,虽然确实不太高,但是总有一定的高度,而且粗糙又不是楼梯,肯定要手脚并用的爬上去的。

    温白羽现在根本是有心无力,跟之前的反应一样,只要稍微一紧张,肚子就开始疼,更别说用灵力了。温白羽在下井的时候,看到蛋宝宝顺着斜坡滚下去,一时情急用了灵力,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那种感觉就跟抽干了一样,补都补不上来。

    万俟景侯知道他担心什么,说:“没事,我能背你上去。”

    众人坐下来休息,唐子拿了食物出来分,二山和豹子在四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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