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阻拦他们往后走。

    温白羽看了一眼墓道前面,还是有路可以走的,不知道这个“葬坑”到底是什么,鳄鱼非常忌惮这里。

    “呼——”的一声,有阴风从葬坑里吹出来,如果不是两个人都抓着墓门,几乎被这股阴风一下卷了进去。

    温白羽和叶流响都不约而同的退了一步,但是身后有鳄鱼,两个人都没敢退的太多。

    墓门里面是空的,黑洞洞的一片,但是因为“葬坑”并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头,而对面的那头,这个时候却突然出现了光亮,是手电光!

    温白羽心头一跳,难道是其他人?

    墓道果然是圆形的,而且类似于旋转楼梯,对面被手电光一打,温白羽立刻看到就在他们对面略微靠上的位置,竟然也有一个墓门,骆祁锋的影子出现在了那里。

    骆祁锋的胳膊上绑着手电,他是向后退着走的,手中拿着枪,能听见“砰砰”的声音,随即他们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原来是蛊雕。

    另外的蛊雕正追着骆祁锋,蛊雕似乎受伤了,骆祁锋一边退一边射击着蛊雕,但是蛊雕生性机敏,非常难缠。

    骆祁锋显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墓室其实是一个葬坑,估计下意识的还以为是一个常规的墓室。

    温白羽眼看骆祁锋要退进葬坑里,立刻大喊了一声:“当心后面!”

    骆祁锋猛地回头,一眼就看到了深不见底的葬坑,这个时候靴子已经一半踏进了葬坑里,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往前扑去,但是狡猾的蛊雕一瞬间扑了过来,振翅飞起,后爪猛地抓住骆祁锋的胳膊。

    骆祁锋的身材高大,蛊雕不可能将他兜飞起来,但是一瞬间蛊雕将他一提,又猛地松开后爪。

    叶流响大喊了一声“骆祁锋!”,就看到骆祁锋一下栽进葬坑里,转瞬就淹没在黑暗中。

    叶流响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往下一跳,温白羽伸手要抓他,但是已经晚了一步,叶流响一下跳入葬坑中,紧跟着就听“呼啦——”一声。

    叶流响的背部竟然伸出两只翅膀,但并不是蝉的蝉翼,而是类似于鸟类翅膀的羽翼,巨大的白色羽毛,和叶流响的身形并不相称。

    温白羽突然想到在邵阳的时候,万俟景侯说骆祁锋是梼杌,而且被人割走了翅膀,很显然叶流响的翅膀不是自己的。

    叶流响猛地扎入黑暗中,双手抓住下坠的骆祁锋,然后快速的扇动自己的翅膀。

    骆祁锋的胳膊上绑着手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翅膀,仔细的看了好久,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他想不起来为什么眼熟,只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这个时候他后背的伤口有些隐隐阵痛。

    叶流响抓住骆祁锋,使劲振翅往上飞,但是骆祁锋不仅高,而且身体也重,骨架子还大,叶流响抓住他,出了一脑门汗,咬着后槽牙用力,呲牙咧嘴的说:“大叔你太重了。”

    骆祁锋伸手抱住叶流响的腰,下面是无尽的黑暗,两个人悬在半空中,骆祁锋感觉叶流响的腰太细了,伸手一抱几乎给他掐断了。

    温白羽探头去看,就见叶流响抓住了骆祁锋,两个人并没有掉下去,不禁松了口气,但是身后有鳄鱼,对面还有蛊雕,这种情况并不能松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蛊雕也冲了下去,似乎想要落井下石,温白羽眼睛一眯,喊了一声“当心”,随即一甩凤骨匕首,凤骨匕首“嗖——”的一声响,立刻打过去。

    蛊雕听到了破风的声音,立刻改变了航道,快速的抬头往上飞,凤骨匕首飞出去,骆祁锋猛地扬手一接,就在蛊雕又要低头攻击的时候,骆祁锋也猛地甩出匕首。

    “嗖——”的一声,蛊雕被迫又再次躲开,同时小血髓花伸出蔓藤一卷,将甩上来的凤骨匕首一下卷住,放在温白羽手心里。

    经过两次打击,蛊雕已经放弃了落井下石,而是转而盯住温白羽,快速的振翅向上飞,“啊——”的大叫了一声,冲向温白羽。

    温白羽后退了一步,身后的鳄鱼却突然张开大嘴,猛地朝他咬来。

    温白羽当即不敢再后退,握住凤骨匕首,蛊雕飞过来的一霎那,猛地一兜,蛊雕发出“啊——”的一声大吼,腹部被温白羽击中,一下流了好多血,鲜血喷溅出来,洒在温白羽脸上。

    温白羽呼吸一窒息,蛊雕的血有一股腥味,而且冰凉凉的,带着寒意。

    温白羽现在身体很敏感,蛊雕的血让他脑子里嗡嗡响,身体晃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后退了两步,好像要向后仰过去。

    小血髓花吓了一跳,站在温白羽肩膀上跳了好几下,温白羽后退几步,正好朝那鳄鱼群里倒去,这样岂不是要自投罗网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有脚步声,似乎在飞快地跑,而且是从前面的墓道里跑过来,一个黑影像鬼魅一样从墓道深处一下冲出来,猛的抓住温白羽的手,使劲一带,顺势扣住温白羽的腰,后退了两步,翻身向后。

    蛊雕眼见到嘴的食物要跑了,猛地追过去,一张豺狼脸张大了嘴,狰狞的发出“啊——啊——”的声音,朝着抱住温白羽的人猛咬。

    就在蛊雕张开大嘴的时候,突听“呼——”的一声,一股巨大的火焰一下从来人的肩膀位置喷出来,蛊雕根本没准备,豺狼脸顿时被喷了个正着,顿时就烧焦了,还发出“呲——呲——”的声音。

    蛊雕振了两下翅膀,“嘭”的一声掉在地上,正好滚进墓室里,顺着葬坑一下掉了下去。

    温白羽定眼一看,抱着自己的是万俟景侯,万俟景侯还有些微微发喘,胸口快速的起伏着,伸手抱住他,脸上身上有些血迹,但是看起来并不狼狈,一双眼睛发红,像红宝石一样,好像要点亮整个黑暗的墓葬。

    而万俟景侯的肩头,正坐着小羽毛。

    小羽毛坐在万俟景侯的肩膀上,晃着两条腿,伸手抱住万俟景侯的脖子,不过他的胳膊太短了,根本抱不过来,刚才喷火的无疑就是小羽毛了。

    小羽毛的眼睛和万俟景侯一样,都是红色的,不过上面蒙着一层雾,看不清东西,一张小脸肉肉的,似乎是嗓子不舒服,喷了火之后,还“咳咳咳”的咳嗽了几下,好像被呛了似的。

    小血髓花顿时从温白羽的身上跳起来,蔓藤一勾,“唰唰唰”三下,飞快的跳上万俟景侯肩膀,然后抱住小羽毛又搓又揉。

    小羽毛起初遇到小血髓花还挺高兴,结果被小血髓花又搓又揉的,憋着嘴,“呜呜”的哭了出来。

    小羽毛一喷火,那些鳄鱼似乎都害怕了,稍微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簌簌簌的往后爬去,很快消失在了墓道中。

    万俟景侯将温白羽放在地上,伸手擦掉他脸上的血迹,摸了摸温白羽的手,说:“受伤了吗?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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