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闭了闭眼睛,没有再说话,中毒的不止他一个人,谢麟阆想着,如果中毒的只有他一个人,或许他这个时候就犹豫了,选择不解毒了,但是现在中毒的人很多……

    骆祁锋拿过所有的梼杌木牌,一个一个插进梼杌石雕的凹槽里,所有的梼杌木牌都严丝合缝的,但是他们只有六个梼杌木牌,还少一个木牌。

    骆祁锋却不在意这些,转过头去,对秦老板说:“我还需要你的一点血。”

    秦老板有些诧异,说:“我的血?”

    骆祁锋点了点头,说:“在没有看到你之前,我想着,如果想要解毒,或许难度有点大,毕竟我要一些西王母国女王的血,但是看到你之后,我觉得弄到一点血,或许容易不少。”

    骆祁锋虽然没有直说,但是已经很明显了,再加上众人之前看到的西王母的画像,跟秦老板简直一模一样。

    秦老板有些不可置信,难道自己是西王母的后裔?怪不得之前瞎眼道士说自己要是个女孩子,就能大富大贵,因为历来的西王母国都是母系部落,只有女人才能作为女王。

    而秦老板的母亲,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

    秦老板没有犹豫,拿出自己插在靴子里的军刀,在手上就划了一下,鲜血一下涌了出来,直往地上流。

    骆祁锋让秦老板把血滴在西王母雕像的双手里,秦老板走过去,把手伸出来,鲜血很快就流了上去,西王母的雕像呈双手捧着的状态,很快就积攒了一窝血。

    骆祁锋终于说:“够了。”

    秦老板这才走回来,罗开赶紧拿出止血药,洒在秦老板的手心里。

    温白羽说:“还少了一个木牌,怎么办?”

    骆祁锋摇了摇头,笑着说:“不少了。”

    他说着,灰绿色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变成闪烁的亮绿色,然后冲着最后一个没有插进木牌的雕像走过去,伸手按在了雕像本该插进木牌的凹槽里。

    “呼——!!”

    一声巨大得风向,狂风在墓室里肆虐起来,众人立刻全都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风很大,一下吹了起来,所有的人根本看不清楚周围的东西。

    狂风持续了几秒钟,慢慢停歇了下来,就见西王母雕像的手中,原本的鲜血已经没有了,反而变成了一捧绿色的液体,骆祁锋拿了一个瓶子,走过去把这些液体装起来,说:“大功告成了。”

    温白羽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叶流响突然“嗬——”的喊了一声,叶流响的身体一下跌倒在地上。

    温白羽还以为他要蝉蜕了,结果却看见地上的尸骸突然动了,一下抓住叶流响的小腿,将人快速的往后拖去。

    叶流响耳朵听不见,刚才又专心的看着骆祁锋,根本没注意地上已经死了几千年的尸体。

    骆祁锋将瓶子扔给万俟景侯,立刻冲上去,一把抓住叶流响。

    就听“咚!咚!咚咚!”的声音,声音非常沉闷,从远处传古来,好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

    骆祁锋将叶流响抓住,一下踹开地上的粽子,将人抱在怀里,说:“不好,机关启动了,千斤闸放下来了,咱们时间不多了。”

    骆祁锋说着,没有解释的时间,地上的粽子竟然全都起尸了,一个个都是白骨,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

    众人跟着骆祁锋跑出墓室,身后的粽子紧追不舍,骆祁锋一边跑一边跟众人解释,原来是因为刚才七座梼杌雕像和西王母的雕像被触碰,所以机关已经开启了,所有的千斤闸全都放下来了,现在的墓葬等于封死阶段,就算有钥匙,也不能打开墓门了。

    穷奇一听,说:“那不是完了吗!咱们都出不去了!?”

    万俟景侯说:“那倒未必,不是还有这个。”

    温白羽说:“这个不是地形图吗?就算有地形图,咱们也走不出去啊。”

    罗开说:“没关系,到时候找个薄弱的地方,挖个盗洞也能出去。”

    万俟景侯说:“不需要挖盗洞,已经有人替咱们挖好了。”

    万俟景侯说着,又说:“这边走。”

    众人跟着万俟景侯跑,都没有停下来的时间,身后的粽子全都启动了,还有“叮铃叮铃”的声音,安然已经快要疯了,几乎跑不动,墨一是一把抱起他,说:“小祖宗,到底咱们谁是祖宗!”

    安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总之拖后腿,不过下一秒就听墨一是贴着他耳朵,笑着说:“回去你可要赔给我,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安然脸上一下就红了,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万俟景侯往前一直跑,偶尔看一眼地图,说:“这边。”

    众人都不知道有人挖好了盗洞是什么意思,温白羽说:“难道是魏囚水挖的?”

    一听到魏囚水三个字,秦珮就下意识的紧张和生气,看向温白羽。

    温白羽也是猜测。

    没想到万俟景侯竟然点了点头,说:“就是他挖的。”

    秦珮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魏囚水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万俟景侯说:“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他的确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你们还记得咱们在古城下面找到的地洞吗?”

    温白羽说:“是那个崇拜满月的部落?”

    万俟景侯说:“就是那个部落。当时咱们在棺材上,发现了一个地图,地图上是部落的人打逃生洞,离开西王母国墓葬的逃生路线,我留了一个心,把那个逃生路线给拓印了下来,但是逃生路线很简陋,也只是简约的画了几笔。”

    他说着,抖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地形图,又说:“那个逃生路线,和这上面画的一模一样,同样有一个逃生洞,虽然所有的机关都开启了,千斤闸也落下来了,但是只要咱们找到这个逃生通道,就一定可以出去,也不用再挖盗洞了。”

    秦珮有些惊讶,说:“为什么魏囚水会有这种东西!?”

    万俟景侯说:“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咱们进入地洞之后,见到了两口空棺材,打开之后,第一口棺材里面关着秦珮,当时秦珮还在昏迷,所以肯定感觉不出来。你们回忆一下当时魏囚水的反应。”

    秦珮一边跑,一边看向其他人,似乎在看他们的表情,想从这种表情里发现魏囚水的反应。

    温白羽说:“惊慌……动作很快。”

    万俟景侯说:“魏囚水第一个把秦珮抱出了棺材,而且擦点了他身上的棺液,虽然当时看起来,觉得这是很普通的反应,但是现在回想一下,魏囚水的动作非常自然,他好像知道这种棺液是做什么的。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其实那口棺材,或许就是魏囚水自己的……”

    秦珮吓了一跳,说:“什么!?那是多少年的棺材?”

    秦珮没见过完好的粽子,这次下斗已经给他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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