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藕,笑眯眯的说:“景爷和温小少爷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啊?”

    温白羽一僵,偷偷从桌子下面掐了万俟景侯的大腿一把,结果万俟景侯就伸手下来,握住了温白羽的手,两个人开始搞“地下工作”。

    万俟景侯脸不改色的说:“我受九爷和磊爷所托,照顾着白羽,免得他在北京被人欺负。”

    温白羽心说,只被你欺负过。

    红爷笑眯眯的,什么都没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虽然灵动,但是看起来太渗人了。

    他们正说话,桌上其他人笑着对平老板说:“平先生,我最近听说你收了点好东西?怎么样平先生,有没有打算出手?”

    平先生笑了起来,说:“陈先生听说的真够及时的,那东西刚运到我那里,还没捂热乎呢。”

    那陈先生说:“怎么样平先生,最近你也知道的,风声那么紧,你要是打算出手,我帮你介绍人,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我算你便宜点。”

    平先生笑着说:“不劳费心了,这东西我不想转手,想要自己收藏。”

    那陈先生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觉得特别可惜,说:“平先生你再想想,那么大件的东西,家里再大也摆不下,如果想出手,就来找我。”

    平先生笑的很虚伪,说:“那是那是,如果真的出手,必然找陈先生。”

    温白羽仔细听着,这么一听,就知道他们提起的那件东西,肯定是匡佑启让他打听的东西了,好像还和月亮玉盘有关系。

    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且家里再大,也摆不下?

    到底有多大,为什么摆不下?

    红枭一听,也好奇的转过头去,说:“我也听说平先生最近收了新鲜货。”

    平先生笑着说:“怎么?红爷也对这东西感兴趣?”

    红枭笑了一下,说:“当然感兴趣,不过我可不是想抢陈老板的生意,给你拉皮条,我只是感兴趣,想亲眼看看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宝贝。”

    陈先生听他说自己是拉皮条的,也不敢说什么,但是脸色不好,看得出来红枭的家底非常丰厚,陈先生是敢怒不敢言。

    平先生则是笑了起来,突然说:“这样吧,红爷跟我睡一晚,我就带你去看看,送给你都行,怎么样?”

    红枭脸色顿时就变了,刚才还笑眯眯的,眉毛突然怒挑起来,眼神也变得凌厉了,瞪着平先生,说:“你说什么?”

    平先生倒像是变脸一样,立刻说:“和红爷开句玩笑,红爷这么不识闹?”

    红枭脸色更难看了,说:“失陪了。”

    他说着站起来,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

    温白羽真是捏把汗,他刚才本身想借着红枭提出来的好机会,也说几句话的,看看能不能套出来,结果哪想到平先生说话那么彪悍。

    刚才陈先生脸色难看到那种程度,都没有和红枭叫板,平先生一上来就这么劲爆,脑袋上简直又多了两个字——作死。

    平先生笑眯眯的看着红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还摸了摸下巴,似乎对红枭很感兴趣。

    温白羽正琢磨着怎么套话,平先生突然主动搭话了,说:“看起来温先生也对我新收的古董感兴趣?”

    温白羽“呃……”了一声,就怕平先生语出惊人,毕竟万俟景侯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太好,估计是刚才搭讪的人太多,所以万俟景侯已经忍很久了。

    幸好平先生没有语出惊人,只是说:“既然温先生感兴趣,要不要去看看这件古董?”

    温白羽有些惊讶,平先生竟然主动邀请他看古董,旁边的万俟景侯脸色不是很好,毕竟平先生看起来有点花花肠子的样子。

    就听平先生又笑着说:“当然了,也邀请景爷一起,怎么样?”

    万俟景侯这才抬眼,赏给了平先生一个眼神。

    平先生说:“其实……我虽然收了这件东西,不过这东西的来历我不是很清楚,而且有点古怪,这些古董玩意,景爷必然最熟悉不过了。”

    温白羽顿时明白了,原来邀请自己去看什么古董,全都是假的,虚晃一枪,其实目的是邀请万俟景侯。

    平先生是怕邀请万俟景侯,估计请不动,但是他是个人精,万俟景侯看起来很照顾温白羽,而且对温白羽说话的时候会露出笑容,两个人时不时还有些小动作,平先生自然看出来了。

    所以把温白羽当成虚晃了,目的是请万俟景侯,而且不被拒绝。

    温白羽看了万俟景侯一眼,然后说:“推辞实在太不给面子了,那什么时候平先生有空?”

    平先生笑着说:“就今天吧,一会让散席之后,我接二位过去。”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话。

    红枭一直都没有回来,去洗手间之后就没再出来。

    温白羽半途也想去趟洗手间,刚一进去,就看到了红枭坐在洗手间外面的沙发上,洗手间外面是个休息间,可以补妆,有很大的沙发座椅。

    红枭似乎刚才被平先生气着了,所以不想回去,就坐在那里坐着。

    温白羽进去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觉得红枭面色不善,就没敢惹他,自己进了洗手间,等他出来洗手的时候,从玻璃里看到了外面的情景。

    红枭正靠着沙发,似乎睡着了,闭着眼睛,脸色有点红,估计是刚才喝了很多酒的缘故。

    陈老板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红枭,刚才红枭说他是拉皮条的,陈老板可还记着呢,只是不敢怎么样,现在看到红枭睡着了,脸上顿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从裤子里拿出一个小塑料包来,拆开来之后摸出一只针管,温白羽心头一紧,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过不管是什么东西,应该都不少东西。

    红枭还在睡觉,陈老板轻轻抓起他的胳膊,把袖子撩上去,然后对准红枭的胳膊就要打下去。

    温白羽刚要冲过去,就听陈老板突然“啊呀!!”一声大吼,情势立刻就变了,红枭竟然不是真的睡着了,突然从沙发上翻身而起,一脚就将陈老板踹翻在地上。

    陈老板提醒有点胖,顿时就跟王八似的,翻在地上起不来了。

    红枭将针管夺下来,对着陈老板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说:“敢偷袭你红爷爷!”

    温白羽:“……”

    温白羽已经跑到旁边了,但是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多余。

    红枭不管旁边有人围观,踹翻了陈老板,拿着针管看了一眼,顿时脸色更加难看了,对着陈老板下体又是猛踹了两脚,疼的陈老板在地上打滚,脸色一片煞白。

    陈老板刚开始大喊着:“保安,保安!打人了!打人了!”

    不过后来保安过来了,一看是红爷,顿时又退出去了,红枭踹了两脚,把那针管又掖回陈老板的怀里,然后擦了擦额头上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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