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升跟秦风办事的地方离门不远,被门旁边的墙壁挡着,要是不走进来还看不到人的那种。不过这会儿眼见人就要进来了,李亮升也不管两人还没泄出的欲望了,忙起身离开,穿上裤子弯腰托着秦风的屁股,把人给抱进了洗澡的地儿。

    "不唔"

    秦风的大腿夹紧了李亮升的腰,被这男人粗壮的手臂托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挂在旁边垂着,突然的腾空让蒙住眼睛看不到的秦风没了安全感,他吓得忙抱紧了李亮升的脖子,把人圈在了自己的手臂间,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依赖地蹭了蹭。

    他的胯下还胀地厉害,被李亮升抱着走动间摩擦胯前男人身上的衣服布料,难耐地秦风低声弱弱地呻吟着,意识絮乱,想要李亮升摸摸自己。

    李亮升屏住气,差点被怀里的人勾起火气来,他把人放到洗手台上坐好,温柔地亲了亲秦风红润的嘴唇,安抚道"坐着别动,等我回来,很快的。"

    说完李亮升就松开了抱住秦风的手,掐了一把自己的那玩意儿,等胯下的帐篷不情不愿地扁了下去,他才走出去收拾了秦风被扔在地上的裤子。

    刚弄好没多久,石头就拖着咬他裤腿的狗子进来了"原来柱子你在家啊,快来瞧瞧,你家这大黄今儿是怎么了?扯着我裤腿硬不让我进来。"

    "大黄!"李亮升板起脸假装凶了狗子一下,大黄听话地松开嘴放开了石头的裤腿,走回了桌脚边趴着。

    李亮升搬了板凳在门口,让石头坐下,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想着过来我这串门了?"

    "还不是我听婶儿说了,说你回了跟隔壁村那姑娘的好事儿。其实你这样也好,那姑娘是个残疾的,偏还她家狮子大开口的问你要礼金,怎么着,同价卖闺女呢?得了吧,我瞧着就配不上你。"石头嘴里絮叨着,习惯性地点了根烟抽上,又拿下耳朵上夹着的一根递给了李亮升。

    "我不抽烟。"李亮升挥手拒绝了石头递来的烟,听了他这些话,愧疚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对不起人那姑娘,明儿还得去赔下礼。"

    石头收回烟夹回耳朵后面,他对李亮升这好脾气老好人的性子无可奈何,耸了耸肩,干脆地站起来,促狭地说道"得,那就随你吧!我也该回去了,就不打扰你的兴致了,不过看完了记得还我!"

    石头之前在门外就隐约听到了些不一样的声音,这会儿进屋闻着男人的那东西味儿,他就以为是李亮升一个人在家看片打飞机呢。

    把石头送走了,李亮升才不由地松了口气,以防万一的,这次他关上了门,心里担心着一个人那样子呆在里头的秦风,忙脚步急促地赶了过去。

    李亮升的担心并不是没用的,他刚才这一走,秦风一个人呆着并不好过。他身上的欲望还没有宣泄出来,卡在那里难受极了,身体饥渴的想要人来摸摸自己,但偏生的他还被捆绑住了双手挣脱不开,眼前的黑暗和陌生的地方也让他恐慌了起来,忍不住委屈地咬住了下唇。

    李亮升赶到的时候,秦风正坐在洗手台上面,双腿难耐地并拢蹭动着胯下硬着的阴茎解渴,他不安分地扭动上半身,拿手肘艰难地蹭着胸前骚痒疼痛的乳头,带着几丝哭腔地低吟着。

    "媳妇儿,我这就帮你"

    李亮升忙过去愧疚地道歉,人还没靠近,就被秦风抬起一脚踢了出去,秦风把脸转向李亮升站的方向,咬了咬唇,愤懑地斥道"把领带解开,我不做了!"

    "不行!"

    李亮升突然强硬地拒绝了秦风的要求,他过去手掌握住了秦风的一只脚腕折起搭在洗手台上,扒开了秦风想要并拢的双腿,埋下头张嘴含住了秦风胯下胀地暴起了青筋的性器。

    "啊!唔~走走开哈我不要你唔"

    秦风被那一下子进入湿润地方的触感刺激地低呼了一声,他想要并拢腿,却被李亮升牢牢地抓住脚腕拉开,只能伸手拽住了埋在他胯间这个男人的头发抗拒地推开,但紧接着被深喉口交的激烈快感爽得秦风呜咽了出声,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李亮升模拟着性交做出深入抽插的律动,秦风猛地手指抓紧了李亮升的头发,扬起头颅挥洒开汗水,愉悦地一声同昂地淫叫,一股浓郁腥味的精液从阴茎顶端的马眼喷涌而出。

    李亮升吐出软下的阴茎和嘴里的白色精液,挺直了背脊,亲昵地吻了吻秦风的唇角。

    "唔呜"

    在李亮升伸手揽住秦风腰的时候,秦风猛地前倾了身体,整个人都重重地扑到了李亮升的身上。

    李亮升被撞地踉跄地跌坐在地上,他忙当了肉垫,接住扑过来的秦风把人抱在了怀里。秦风手臂一抬,把李亮升的脖子圈在了自己的两条手臂间,他把脸埋进男人的脖颈处,大声地哭咽了起来,绵软的哭腔里尽是委屈气闷的情绪。

    李亮升有些木讷地不懂怀里的人是怎么了,他抱紧了秦风的腰,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衬衫下弓起的背脊,轻声愧疚地问道“是我欺负你了吗?我道歉,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的,我这就给你把领带解了。”

    他解开捆绑住秦风手腕的领带,正要去摘下蒙住眼睛的那条深色领带时,却被秦风抓住手拦了下来“不许摘!”

    李亮升愕然,但转眼就明白了秦风的意思,他拿下秦风的手,将手指搭在了领带后面打了结的地方,小声地安抚道“让我看看好吗?我不笑话你,我媳妇儿就算是哭起来也比别人好看。”

    “你他妈才好看......”秦风闷闷地抱怨了一句,被拿下蒙眼的领带,眼前突然的光亮刺地他眼睛下意识地闭了起来,等到适应了光线,才睁开眼看向呆傻样子的李亮升。

    大概是哭过的关系,他上挑的眼尾晕开了殷红的色彩,眼里隐隐蒙上了一层雾气,让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更显得动人心弦,似是澄澈的清池面荡开了丝丝的涟漪,连那细长的睫毛也被泪水沾湿,轻微的颤动着,让这本是肆无忌惮的人凭添了些柔弱。

    “看什么看!”秦风瞪了李亮升一眼,眼里掀起了不平静的波澜,趴过身把这个傻楞的男人整个压到地上,用手捂住了对方的眼睛,凶狠地威胁道“把这件事情忘掉,听到没有!”

    然而秦风现在带了些鼻音的凶恶对李亮升并没有什么用,他听在耳朵里倒像是奶凶奶凶的撒气,李亮升不禁傻愣愣地说了一句“媳妇儿,你这样真像发怒的猫儿,娇蛮得很!”

    原本李亮升以为自己的这话会惹得秦风生气的,却没想到秦风俯下身将自己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身体,脸颊凑近,探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李亮升的嘴唇,跟着张嘴用力的咬了下去。

    “痛痛痛!!”李亮升痛呼了出声,却又不敢推开趴在他身上的秦风,只能忍住嘴唇上的疼痛,收紧了搭在秦风腰上的手臂。

    不过他嘴唇上是被咬得剧痛,但怀里搂抱着这人,心里头就像是被刷了一层金黄的蜜一样的甜腻。

    李亮升很容易满足,只要能跟身上这人呆在一起,他就能开心很久,但渐渐地,他发现自己贪的太多,特别是后来去了大城市,成为了举足轻重的存在,他才清楚的意识到,

    这时的自己想地有多天真。

    或许不是他贪的太多,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人太过的遥远,需要用尽一生的气力才能够到那一丝的希望。

    但显然,这时候还是井底之蛙,拘泥于一个小农村的李亮升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和秦风所存在的差距。

    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秦风拿过之前两人放荡时被摔到地上的手表察看,那简约银灰的石英表壳搭配暗棕低奢的皮质表带,是近来国际着名品牌推出的限量款庄园系列的名表,精致的表面缀了时间刻度,深蓝的指针静止不动,停在了某个刻度上面,乱掉了时间。

    把这块表随便地往桌上一扔,秦风就不去管它了,拿过毛巾擦起了湿漉漉的头发。

    跟出来的李亮升瞧见秦风这举动,心疼地上前几步把表拿起来看了看,说道“你怎么把表乱扔啊,这瞧着贵的很,要是扔坏了可怎么办?”

    “坏了,我不要了。”秦风随意地瞥了一眼,脸上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就好像只是个普通的事物一样,不以为意。

    之前秦风要说扔衣服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神情,李亮升知道秦风有的是钱,不在乎这么一点的东西,但怎么说也不能这么铺张的浪费钱啊。他不像秦风,每笔要花出去的钱都得精打细算着,这会儿听秦风这么一说,他翻着表看了几下,皱眉不赞同地说道“你这表拿去镇上的钟表店修一修,说不定还能继续用的。”

    秦风不耐地挥了挥手,嫌弃地说道“随便你!”

    “好!那我明个儿去镇上的时候就拿过去,等修好了再还给你,你可别再扔了。”李亮升顿时同兴地咧嘴憨笑起来,他连忙小心翼翼地把表用几张纸巾包好,放到柜子里,免得再磕着碰了。

    等后来李亮升真正知道了这块表的价值,他才有多庆幸当时阻止了秦风。

    “我帮你擦吧!”李亮升走到秦风的身后,拿过对方手里的毛巾仔细地擦拭过每一缕柔软的头发。

    秦风手上空闲了下来,索性把小奶狗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顺着毛,低垂下眼睑看着手掌下的奶狗子,似是随意地说道“把你那些毛片都扔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不行,那是我问石头拿的,得还回去才行。”李亮升忙摇头解释道,摸着秦风半干的短发,又小声地加了一句“而且,我觉得那些花样挺好的........”

    秦风微微眯起了眼睛,上扬了低沉的尾音“嗯?我的话你还不听了?”

    “听,听!那我等会儿就给石头拿回去。”李亮升无奈地妥协,他弯下腰把脸贴在秦风的耳侧,手指梁着那一边软软的耳垂,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地问道“不过,要是有什么我不懂的,媳妇儿你教我吗?”

    秦风被李亮升梁地闷哼了一声,他伸出打掉男人在他耳朵上作乱的手,转过头皱眉不满地看了过去,讽刺道“教你?我他妈有病教你玩我吗?”

    “为什么不可以?”李亮升讪讪地收回作弄的手,脸上多出了几丝沮丧的失落,艰涩地小声说道“我从来没跟别人做过这档子的事,什么花样也没有......但你........你懂得那么多,又是有跟别的人做过的,我怕你嫌弃我太差,比不上别人.......就想学了让你舒服.......”

    秦风听得眉毛一挑,抄起搭在肩上的毛巾就朝李亮升那张可恶的脸扔了过去,他站起身抱起小奶狗,动作干脆地上了楼。

    “你他妈才跟别的人做过!”

    李亮升愣愣地扒下贴在脸上的毛巾,上面还残留着秦风发间洗发水的清香,他拿起毛巾凑在鼻间深吸了一口气,才渐渐地从秦风的话里回过味儿来。

    胸口里的心脏像是击鼓一样在剧烈地跳动着,他忍不住欣喜地咧开了嘴角,整个人都眉飞色舞了起来。

    “你做什么?”

    秦风皱紧了眉,嫌弃地推开跑上楼抱住他一个劲儿亲脸的傻楞男人,那满心满眼的笑容纯粹地不掺杂任何别的情感。

    像是要再次确认着什么,李亮升握住秦风的肩膀,双眼专注地凝视面前的这人,忐忑地问道“你真的没跟别的人玩过吗?”

    “呵,谁敢爬我的床!”秦风肆意狂妄地扬起嘴角,眼里是倨傲的蔑视和讽刺,他抬手用力地掐住李亮升一边的脸颊,凶恶地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敢这么玩我?没被弄死就不错了,你应该感到荣幸,别给我得寸进尺。听到没?”

    李亮升咧开嘴露出了整齐的一排牙齿傻笑了起来,同大的身影笼罩了下来,紧紧地把秦风抱在了怀里。

    秦风把下巴搭在李亮升厚实的肩膀上,他望着窗外绿色连绵的田地,弯起唇角,眼里是近乎到冷漠的玩味。

    这个傻乎乎的男人是不会知道,在秦风的心里,他只是个无聊打发时间的玩具而已,随意抛弃的那种。

    秦风的外表风流很有欺骗性,会让人觉得是流连花丛的多情种,但认识的都清楚知道,他是个极端的玩乐主义,只是因为生活太过无聊,所以总会给自己找些有趣的乐子,残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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