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奶奶:“可不是嘛,酒家里又不是没有”。

    范怀远说:“家里没有一起喝酒的人”。

    杨玥和范怀远洗手,一起摆饭坐下,中午还热热闹闹的,晚上就冷清了。

    杨玥心想,等他们夫妻搬走,更冷清了,吃完了饭,杨玥问范奶奶:“奶奶,平时就你和夏婶两个人,闷吗?”

    范奶奶微笑说:“还好,有时院里也有姐妹上门来聊聊天,说说话”。

    范怀远笑说:“奶奶,等我们搬去四合院,你去跟我们住几天”。

    范奶奶笑说:“丢你爷爷一人在这啊,他肯定不干”。

    杨玥说:“他也去住几天”。

    “呵呵,他不会去的”,范奶奶呵呵笑说。

    晚上回房,把婆婆给的东西归整,边问范怀远:“你确定哪天回去调我们档案了吗?”。

    三天去给领导扎一次银针,她是不能回去了,范怀远去办,顺便把他们要用的东西寄来,带来。

    范怀远说:“确定了,明天去买票,后天就走,明天我去买特产,你想送给爹和阿奶什么?”,主要是这两人,还有两个小舅子,挑礼物多费心思,其他人买差不多的就行了。

    明天唐先生接小玥去给领导针灸,临中午时走,买礼物只能自己去了。

    杨玥为难了,说:“我不知道,你给参考参考?男人比较懂男人”。

    范怀远笑:“男人和男人不一样”。

    两人商量半天,决定给杨凌棠买个古董,范怀远明天去找,找不到合适的随后买一个,给杨奶奶买衣服,给杨云峰买支好钢笔,给杨云恺买个坦克模型。

    商定了,杨玥说:“买个礼物比制药还要费心”。

    “这个我们不擅长,妈就很擅长”。

    次日十一点多,杨玥又坐上唐先生的车,去给领导扎针,来到地方后,卫大夫和胡大夫也在,两人跟她微笑打招呼。

    杨玥微笑:“领导好”。

    领导微微一笑:“好,小杨来了,麻烦你了”,这笑容如沐春风。

    杨玥说:“不麻烦”。

    把了脉,脉象和卫大夫把的一样,病有起色,只是好起来慢,扎针,行针,起针,领导睡熟了。

    杨玥随唐先生离开。

    ?

    作者有话说:

    感谢投营养液的亲们,最近用手机码字,没及时感谢大家,抱歉。

    第152章 不去[v]

    回到家,范怀远上午出去找买东西已经回来,他见妻子回来,便去厨房从锅里拿出热的饭菜出来:“快吃饭”。

    杨玥洗了手坐下吃饭,范怀远坐她旁边:“我用两粒中等人参丸换到一对宋时的青白釉梅瓶,也不知道爹喜不喜欢”。

    “他肯定喜欢”,杨玥说,其实她也很喜欢,她觉得宋的瓷器特别漂亮,特别是青白釉的。

    范怀远低声笑说:“下回给你找”。

    “好,我等着”。

    “嗯,等着”。

    范奶奶和夏婶坐沙发上,看孙子就跟孙媳汇报自己上午买东西成果,就跟领导打报告似的。

    她抚胸口,这个孙子变化太大,她老人家有点受不了。

    夏婶羡慕说:“小远真是体贴”,她就没见过这么体贴的男人。

    范奶奶说:“他妈以前还怕他不娶媳妇,孤独终老”。

    谁能想到他一动心,感情就和二十岁的年青人一样热烈,如果当时大儿媳妇直接反对了,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奶奶,我们去百货大楼了”,杨玥吃完饭和范怀远去百货大楼挑礼物。

    范奶奶摆手:“快去!”,太黏糊了,伤眼睛。

    附近的百货大楼离得不算远,骑自行车半小时就到,先去成衣部挑杨奶奶的衣服。

    在成衣部转了转,“大姐,我想看一下那件褐色开衫毛衣”,杨玥指着一件挂着的毛衣和售货员说,杨奶奶过冬的厚衣服有,这个春天穿正好。

    售货员把毛衣拿下来,放玻璃柜上说:“这是羊毛衫,现在穿里面,春天穿外面都可以”。

    杨玥细看过一遍说:“就要这一件”,范怀远掏出钱票去付款,售货员大姐边叠毛衣边说:“你男人真体贴,刚结婚啊”。

    杨玥笑:“是没多久”。

    杨玥提着毛衣和范怀远转身,去童装柜子,刚走出几步。

    “杨大夫,范公安”,江丽华笑盈盈和杨玥两人打招呼,江丽华身体丰盈了一些,脸色红润。

    来了京城,杨玥听说过她,她儿子都五个多月了,她旁边站着施兰玉和一个中老年妇人。

    施兰玉目光看在挂墙上的衣服上,像没看见他们,那个中老年妇人听江丽华喊杨大夫,眼睛一亮,她有孙子抱是靠这个杨大夫。

    杨玥微笑说:“你好,我们急着买东西,先走一步”,说完和范怀远越过她们去童装,因施兰玉,双方比较尴尬,没必要多接触。

    江丽华婆婆看他们走远一点,这么多年了,范怀远依然挺拔俊俏,比双腿瘫痪前更沉稳成熟,腿治好后更有能力,没成自己的女婿,可惜了。

    那个杨大夫……,听说王路博去堵她,过一个晚上人就傻了,据说是精神受到重大刺激傻的,姓王的正春风得意,哪有什么重大刺激,都在猜是唐先生亲自出手的,唉,惹不起!

    到了童装部,杨玥仔细挑圆圆的衣服,姜怡的也一起买下,两人又去布料柜台,给大伯母和大嫂挑了布料,布票基本上用完了。

    换了楼层,买两支好钢笔,还挺贵的,花的钱比一般工人一个月工资还多,杨云峰和莫文祁一人一支。

    两人又转到卖玩具柜台,买坦克模型,飞机模型,小汽车,买三样回去,小恺,小海,小炜三人自己分。

    杨玥手提起小坦克说:“其实小恺他们这么大了,玩这个有点不太合适了”,买其它也不合适,钢笔更不合适,钢笔等他们大一些再买,才懂珍惜。

    范怀远说:“他们从小没有这些,这个年纪玩一玩也没什么,补一下童年遗憾”。

    “行吧,小峰对这些没兴趣,没必要补遗憾”,杨玥笑说。

    施兰玉远远看范怀远温柔看杨玥,跑前跑后去付款,心微痛,自己少女时期见过范怀远几回后就变成傻子。

    当时觉得自己比周围的同龄姑娘漂亮,只有自己配上他,就放话说自己喜欢他,其实面都没见过几回,说不了几句话,更谈不上了解。

    当时就没想过,范怀远没正眼看过自己,自己就是一个路人,当时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呢?

    出去一趟回来,决定放弃范怀远时,很难受,但没有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到现在,心里只是微微钝痛,这不是真正爱一个人的反应。

    范怀远提着麻袋,两人出了百货大楼,都松口气,这种活太难为他们了。

    回到家里不算晚,把东西整理到背包,收拾好范怀远明天带走的东西,才吃晚饭。

    晚饭,范爷爷回来吃了,吃完晚饭,范奶奶问杨玥:“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杨玥回答:“奶奶,都收拾好了,谢谢你送我奶奶礼物”。

    范奶奶笑:“谢什么,你奶奶人真不错”,听大儿媳说杨家老太太是个明白人,人虽软弱了些,却把小玥教得好,孙子曾孙们也教得好,受惠是他们家。

    范爷爷带孙子到书房问他:“接你原来工作的人定了么?”。

    范怀远点头:“定了,就是我回来去暂替我的人,回去都不用做交接,直接办理手续”。

    “那就行”。

    去办理调动,来回最快也要七天,这一次分别时间更长,范怀远晚上就不停缠着妻子。

    又一次从巅峰下来,杨玥低声说:“明早赶火车,睡觉!”。

    次日早六点多,杨玥送范怀远到火车站,范怀远拨一下妻子鬓边头发,低声说:“此刻真不想走了”。

    范怀远衣服整整齐齐,杨玥给他把领子整了整:“火车马上开了,上去吧”。

    范怀远快速亲一下妻子额头,转身上火车,火车开动,两人不舍隔窗挥手。

    火车开远,杨玥转身出火车站,回到吉普车前,范爷爷警卫员蒋良向她点头上驾驶座。

    杨玥礼貌微笑,上后排车座,上了车,杨玥靠着背椅,眯上眼,一副昨晚被范怀远累到的模样。

    心里很担心真正的蒋良,这个替代蒋良的人很强,不知道蒋良是不是还活着?

    动作真快,范怀远一离开,马上就出手了,是哪方人?不过不管是什么人,她都不能让人把车开进对方老窝或开离京城。

    少量的汽车声,上班自行车车队声,到少量路人步行声,车子从大街拐向人少街道,到后面,路人步行声音也没有了。

    杨玥计算着时间,启动防护手链,睁开眼睛看窗外,外面是郊区了,正好,她出声:“你把蒋良怎么样了?”。

    “桀桀”,桀桀笑声从驾驶座上传出,声音又沙又哑。

    杨玥皱眉:“难听死了”。

    “桀桀,只把他打晕了,小姑娘,听说你能用内力处理药材,像练丹一样练药,药性特别纯,某请你去练药”。

    “不去”,打是打不过,对方厉害,用精神力有后患,如果给对方逃了,自己用无形力量的事就被外人知道。

    “桀桀桀,那可不行,要抓你真不容易,你身边不是你情郎就是那个姓唐的”,对付一个比对付两个容易。

    笑声难听死了,有贴身防护罩,就算打不过,杨玥也想打一场,看自己具体能力,心念一转,手一动,车门锁坏掉,车门一开,她闪出车子,外面两边是树林,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出了车子,就在离车子十几米远停下,开车的人没想到杨玥有这一手,愣了一下,兴奋了,车没停稳,跳下车就追。

    没想到小姑娘人小胆大,敢转身面对自己,“桀桀桀,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我易容没几人个能看得出来”。

    “太臭了”,杨玥说手握拳就攻过去,她没急着使用太极,对方功力高,能轻易破掉太极生围起来的气场。

    双方你来我往地出招式,尽管对方很强,她处于下风,但杨玥再没有在村口遇到的杀手时的手忙脚乱,能勉强应付。

    用格斗术打几个来回,杨玥觉得困难了,就施展出化解对方招数的太极招式,解一时危机,再用格斗对敌,来回两次,对方攻势加重。

    蒋良被人推,头在嗡嗡地响,费力睁开眼睛,前面有一个人,对方说:“解放军同志,这是火车站站长室,我是站长,你边上有电话”。

    火车站站长惊到了,有解放军同志倒在角落里,也不知是不是在执行任务中被特务打晕,报了公安,又把他带来站长室。

    蒋良眼睛完全睁开,看清周围,拨动旁边电话机,电话通了就说:“首长,我是蒋良,有人扮成我,把我打晕在火车站x位置,小杨现在情况不明”。

    蒋良挂下电话,捂着头,来到停车的地方,车果然不见了,又去站长室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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