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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亲了一口。凑近他一闻,气息清冽,颈窝带着些湿漉漉的水气,心情更舒畅了,逗他道:“屈队长吃迷魂汤了?身上这味道,勾得人魂都没了。”

    屈方宁想了想,转身抱住他脖子,小指对他勾了勾。御剑低声笑道:“还勾?早就是你的了。”将他双腿分开,整个人抱在身上,指腹拨开他柔软的唇,以自己双唇包裹吮吸,舌尖挑入他整齐齿列,将他舌头卷入,勾缠纠结。屈方宁吻技与之相差千里,给他富含技巧地挑逗片刻,只觉口中无处不是羽毛挠心般痒,仅此一吻,腰身完全酥软,鬓发都微微汗湿了。御剑意犹未尽地放开他红润嘴唇,抵着他下巴,令他仰起头来,露出一段纤细脖颈。青色胡茬从他微凸喉结上刮过,屈方宁大腿内侧都抖了起来,喉间发出极低呻吟,瞥了一眼帐门,有些求饶地推了推他。御剑亲了亲他耳朵,哑声留下一句:“吃了你。”这才放过他了。

    他可不曾想这句无心之言,让屈方宁出了许久的神。直至他澡雪归来,屈方宁还坐在里床托着腮,不知在想什么心事。御剑在床边捏他一下:“怎么?不想睡?”

    屈方宁迟钝地荡了荡脑袋,躺在他身边。虽然眼睛已经乖乖地闭上,姿态却有些异样。侧趴了片刻,耳朵动了动:“外面下雨了。”

    御剑侧耳听去,只闻春夜窸窣,即道:“是蚕儿吃枕草叶的声音。”

    屈方宁含糊点了个头,翻过身背对着他。许久,对面传来他沙沙的声音:“大哥,你要进来么?”

    御剑假寐的双眼极其缓慢地睁开,——他简直不知道该不该明白。

    屈方宁却生怕他还不够明白,抬起一只手,拍了拍屁股:“……这里。”

    四周一片死寂,连春雨般的蚕声都平息了。

    仿佛过了良久——或在尴尬中无限延长的一刻,御剑终于开口,音调甚为奇特:“你又交了什么坏朋友?”

    屈方宁肩头微微颤抖,小声道:“……听说这样才算……睡了。”

    御剑把他扳过来,手足撑跪,未压在他身上,鼻梁触着他脸颊,似在深嗅他少年的气息:“你的坏朋友还说了什么?”

    屈方宁硬着头皮扯谎:“还说……你不跟我睡,因为你不那么喜欢我,怕……怕我当真了。”

    御剑笑了一声:“老子不喜欢你?”嘴唇碰了碰他,“我是疼惜你,不想你受伤。”

    屈方宁咬着唇看着他:“试试?”

    御剑喉头一动,手足收紧了些,将他笼得更深:“怕你痛。”

    屈方宁耳垂边一片绯红,抬眼与他对视:“我……我自己愿意。”

    这句话实比淫酒春药还有奇效,御剑下腹一紧,声音也哑了:“那试试。”

    屈方宁闭着眼点头。御剑揽起他的背,吻他喉结胸口,又将二人衣衫除尽,赤裸身体上只披一床薄衾。

    他一只手托起屈方宁臀部,与他彼此摩擦下体。屈方宁抱住他脖子,挺起腰身。御剑道:“舒服么?”

    屈方宁呻吟道:“舒服。”只觉他大手不断抚弄自己臀肉,搓圆捏扁,有些疼痛,却也极有快感。少顷,便在御剑手中射了。

    他也不晓得步骤为何,话语也是随口而出:“进来?”

    御剑轻轻抽了他一板屁股:“进得来?”将他侧揽入怀,从他腹上沾了些白液,指尖微微顶开他后庭,送了少许进去。

    屈方宁高潮之后痛觉还未复苏,对这入侵的异物也没怎么抗拒。御剑手大,指长,尤以中指为最。骨节分明,满布厚茧,好似一截变了形的刀鞘,推入时颇令人不适。

    御剑察觉他微微瑟缩,问:“疼?”

    屈方宁摇头,抬起脸来,吻他坚毅的唇。御剑与他深吻,中指渐渐推到尽头,低声道:“宁宁,你太紧了。”

    屈方宁甬道内紧窒得可怕,将他指节牢牢嵌住。往后之时,肠壁挽留般外翻,几乎难以抽出。

    御剑抹了残余白液,二指送入。屈方宁后庭挤压着他粗硬手指,未及指根,便不能移动分毫。

    他摇摇头,见屈方宁抬着湿润眼瞳,意示询问,即道:“进不去了。”

    屈方宁唔了一声,贴身上来,两条长腿夹住他硬得滴水的阳物,慰藉般替他套弄。御剑这番折戟而返,倒也在意料之内,虽有些失落,亦不至消沉。一边与他唇舌交缠,一边撤出手指。

    屈方宁眉心微微皱着,面上泛起红晕。随他撤出动作,轻轻喘息。御剑道:“难受么?”

    屈方宁红润的唇微启,道:“不难受。有……有点痒。”

    御剑心中一动:“痒?”抵住他后庭入口,“这里面?”

    屈方宁喘息道:“嗯。再……”

    御剑会意,复将手指插入,一浅一深向内推进,又以指腹按压他柔软肠壁。屈方宁全身泛红,呻吟不断,刚刚射过一次的疲软阳根又渐渐抬头。

    他这动人情态,比平日更催情百倍。御剑嗓子极度嘶哑,道:“真想干你。”手指更深顶入,在他体内转圈刮搔。只觉他内部从紧窒而至绵软,原本干燥的肠壁也逐渐湿润。

    御剑巨根怒昂,在他腿间抽插,手指亦一快一慢地插着他后穴。只觉所触之处潮湿一片,渐有流出之势,不禁心中起疑。再顶弄一阵,屈方宁后穴中水声轻响,清液缓缓滑入他手心。

    他诧异之下,忽忆及车宝赤曾吹嘘过一事:他在边关之时,曾遇一名绝色少年。那少年号称“幽州第一名器”,后穴紧若女子,可自行分泌玉液。男根入港,如春潮带雨,小儿吮乳,说不出的爽利。车宝赤与他几度云雨,欲仙欲死,以致阳元大伤,半年方复。

    他眼色微沉,抽去手指。屈方宁呻吟声略止,眼睛迷茫地望着他,叫道:“大哥。”

    御剑从他腿间撤下巨根,将他翻过去,背对自己。屈方宁臀上几道晶亮水痕,穴口异常红嫩,湿润的眼睛从下方看着他。

    御剑握住胯下硬物,在他后门一顶,道:“换这个。屁股抬起来。”

    屈方宁勉强抬腰,少年结实精瘦的脊背线条极为流畅。御剑在他背上一吻,捧住他臀部,分开些许,扶着自己阳物顶进。

    他那物硕大狰狞,头部宛如巨卵。屈方宁穴口虽几经开拓,哪能吞入如此巨物,立即收缩起来。御剑哄了几句,才费尽力气地进去了。

    但觉他穴口肉壁一张一翕,似排斥又似牵引,将他紫红茎头咬得紧紧的,皱褶挤弄他敏感软肉,当真是蚀骨销魂。他鏖战床笫多年,头一次尝到如此令人骨饧筋软的滋味。不消多说,一手扣住他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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