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的。”

    江余:“呵呵。”

    众人:呃

    气氛莫名尴尬。

    江余把人绑牢实了,从身后掏出了,一根羽毛。

    羽毛???

    众人:感觉之前都白担心了。

    毛也大大松了口气,没有了危险,他嘴上又开始撩拨:“我还以为你要打我呢,把我都吓坏了,原来只是想吓唬我啊。”

    “哎,你拿羽毛干嘛,我觉得有点眼熟,不会是从鸡身上拔下来的吧。”

    “啧啧啧,鸡得多疼啊。”

    江余垂眸打量他,“鸡疼不疼我不知道,但你很快就要倒霉了。”

    “你开玩笑呢吧,我倒什么霉啊。”毛嘻嘻哈哈道:“只要不挨揍,什么都好说。”

    江余嘴角微扬,声音轻柔的像一阵风,“我不揍你。”

    毛:“江余你真好,嘿嘿。”

    毛刚说完,就被人又压回地上,江余坐他腿上,脱掉毛的草鞋,拿起羽毛对着毛的脚心一阵挠。

    众人:………

    仿佛有一群乌鸦嘎嘎飞过。

    “原来是两个孩子在玩闹啊,没什么事,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毛眼睛圆瞪,闻言,高声道:“不要走,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看毛笑的多开心啊。”

    “让人白担心了。”

    “毛就是喜欢嗷嗷叫。”

    毛失声吼道:“不是啊,我没有。我没有玩闹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毛:痒死我了。

    毛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身上还压了个人,他很想躲,却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脚心的那股痒意仿佛透过四肢,一路窜到了他心里去。简直逼的人发疯。

    最后,还是莱和土见情况不对,及时找来了炎和芽。

    雨看到快速跑过来的两个高大身影,遗憾的叹了口气。

    然而那双眼睛却没什么波动,平静无波,让人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雨?”林轻轻叫了他一声。

    雨垂眸:“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林欲言又止,刚才她亲眼看到雨把一块小石头踢到毛的脚下,害人摔倒的。

    她现在真的弄不明白雨到底在想什么了,有时候她以为雨是渴望跟江余做朋友的,有时候又感觉雨对其他人不屑一顾。

    就算她比其他人多了个心眼,可是对上这样反复无常的儿子,也抓瞎。

    这些天都快纠结死林了。

    唯一让林高兴的是,雨现在对她好了很多。

    他们回了木屋,雨翻出一个装满豆子的小陶罐递给了林,“你要去打猎,吃饱才有力气。”

    林又高兴又感动,她把罐子推了回去,笑道:“阿姆那里有,这些你留着自己吃。”

    想到什么,她乐出了声,“虽然毛那个小子挺讨人厌,但是今天总算做了件好事。要不是他胆子那么大,一次性炒那么多豆子,我们也攒不下来这些东西。”

    九十斤大豆,小孩儿和老人吃的少,成年人分的多,每个成年人都能分到八两。

    林心里是个有成算的,她吃了三分之一,就把剩下的豆子攒起来了。

    她本来是想留着,等之后的日子,给儿子吃的。

    谁知道雨跟她一样的做法,甚至攒的豆子比她还多,看上去几乎都没怎么动过。

    雨摩挲着陶罐,没有说话。

    林却是打开了话匣子,哼了哼,道:“当初说好的,田地里种下的食物属于部落里公共财产,江余分配的时候,都是少之又少,的确是没毛大方。”

    雨眉眼未动,低声道:“那部落里有人饿着吗?”

    林倏地一顿,仔细回想,“那还真没有。甚至每个人都吃饱了的。”

    雨抬起头,看向林,漆黑的双眸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所以,你看江余做什么事都是有成算的。”

    “那么多食物,他一个人也吃不完,留着给谁呢。”

    林下意识回道:“当然是给部落里的人。”

    雨垂下眼眸,不再言语。温和又坚定的把装豆子的陶罐推给了林。

    林感动的眼泪哗哗,“雨,阿姆的好儿子。”

    雨顺势离开,临走前,他提点道:“听江余说,炒豆子放久了,不好吃。”

    林抱着罐子咽了咽口水,“阿姆不会放太久的。”豆子这么香,她也要拼命忍住,才不会一次性吃完。

    雨绕过木屋,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

    ******

    部落里,炎皱着眉把江余和毛分开,不赞同道:“毛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他。”

    江余愤愤:“你问他。”

    炎看向毛,毛立刻喊冤,“首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无缘无故的,江余就打我,还这样欺负我。”

    “你放屁。”江余怒道,胸膛直起伏,“你什么都没做,那些豆子怎么没的。”

    毛:“噶?”

    “豆子?”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怪叫一声,“你是因为我们吃了豆子,你才生气的。”

    闻言,江余脑子里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地断了,他厉声道:“对,我就是因为你私自把豆子炒了才生气的。”

    毛也有些懵,喃喃道:“可是食物不就是给人吃的吗。”

    其他人的脸色也有点微妙。

    江余却全当看不到,“是,豆子是给你们吃的,甚至当初种豆子本来就是为了今天。”

    “种豆子辛不辛苦,我告诉你,特别辛苦。不但要除草,还要除虫,如果不是修了分水坝,原始地肥沃,我们还要挨个浇水,施肥,我们累了这么久,才得到这点豆子。”

    毛弱弱道:“那么多豆子,不少了。”

    “你懂什么,”江余喝道:“那些豆子还要留出一部分明年做种。否则那光秃秃的地里,想长什么长什么吗。”

    “你知道九十斤豆子意味着什么吗,九十斤豆子可以发1350斤豆芽,分到每个人头上,每人可以分到10斤豆芽。你知道10斤豆芽又意味着什么,当寒冬的时候,10斤豆芽省着点吃,可以吃上整整三天,还能吃个半饱。”

    “就算你们想吃豆子了,那也可以留一半,大家尝个味道,下次还可以接着吃,非要一次性吃到撑吃到吐吗。”

    “我每天都在算今年能攒下多少食物,硬果又能有多少收获,马上就是大集会了,我思考着拿些什么去集会上,可以换取更多的肉,更多的盐,可以让大家在这个寒冬过得更好一点。”

    “可是你呢,你倒是充起大头了,临了了,反倒数落我不够大方。”

    “那么多的食物,我一个人扣着,我吃的完吗。”

    江余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他像只困兽一样,来回踱步。

    本来江余也没这么委屈,他之前也就是气。

    可是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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