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籍就翻阅起来。

    “……”这行为令云墨更加疑惑。他笔直僵硬的躺在床上,除了用眼角的余光瞥几眼那个无法让人忽视的身影,连呼吸都憋得极为小心。

    他很想开口表态,大公你今天到底想玩什么形式的,麻烦给个痛快吧!但身体却记得被各种道具侵犯玩弄的痛楚与耻辱,那丝毫没有快感的暴力侵犯,和毫无怜惜的残酷折磨,将恐惧深植于内心。云墨知道,如果可以,他是宁愿这样沉默的拖延也不希望再去主动承受。

    他这边紧张的冷汗潸然,年轻的大公却似乎真的沉迷在中,毫无动作。渐渐的,云墨感觉到了肌肉长时间紧绷而引起的酸胀。他没有在意。他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戒备着凯恩,却显然忘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更甚至,他还不知道自己腹内已经存在了一个意外。所以等下腹传来一阵一阵无法抑制的激烈疼痛时,云墨咬紧了牙关却还在意图忍耐,只除了那越渐混乱急促的呼吸泄露出他隐忍的无尽痛苦。而等到凯恩终于听到床上的人憋忍不住的一声低呼,他才惊觉有异匆匆走至床畔。此刻,丝被下的云墨已经被疼痛折磨成蜷缩的一团,浑身的冷汗浸透单薄的睡衣裤,整张脸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唉……”低低的叹息从凯恩凉薄的双唇间逸出,胸口的这阵胀闷还构不成疼惜,却到底已有几分不忍。他知道这只雌虫向来坚毅隐忍,却不料想再次重逢的此刻,他竟还是疼成这样都不肯出声。等视线触及云墨睡裤内侧渗出的一丝血迹,凯恩的眼神彻底暗沉下来。他手指按上通讯器,冷冷开口:“道尔夫,叫珂雅过来。”

    柯雅到来的十分迅速,显然是这位隶属塞维斯家宅的随侍亚雌医生早就习惯了塞维斯大公折腾他雌侍的频率。只不过今日匆匆赶往地下室的脚步却被及时叫停,柯雅惊讶的跟着带路的管家提步走上三楼。这种反常令他心情忽然十分忐忑,他分明记得收到的讯息上只提及了需要治疗的是那只不太受宠的雌侍,怎么难道大公阁下也受伤了?还是说那只曾闻名第二军区机甲战团的S级军雌,终于忍受不了被虐而出手伤了雄虫?

    那可不太妙。柯雅拿着医药箱的手无意识的收紧。

    在虫族社会,伤害雄虫的罪名几乎等同于顶级虐杀的死刑,不能赦免,无法求情。毕竟,在虫族雄虫绝对稀少的情况下,除非是该雄虫恶劣的品行被多项指正,且完全丧失繁衍功能,否则基本不存在雄虫死刑。最严重的判决也不过是□□关押起来,特别提供给边缘区域军雌或单身的年纪较大但仍想获得虫蛋的雌虫使用。

    柯雅再想到自己服侍的这位雄虫大公的日常秉性,便连眉目也不受控制的紧紧皱了起来。他知道,如果真的是塞维斯大公受伤了,哪怕只是伤到了一片指甲盖,那名雌侍的下场都会惨不忍睹。脚步迟疑起来,柯雅实在很想去地下室看一看,他记得上一次替那位雌侍治疗的时候似乎出现过一次,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妊娠波频,但因为实在太不能肯定,他也就没有汇报。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天,如果能再去仔细检查一下,说不定真的能够检测出虫卵,这样,也许可以拯救一下这位雌侍的命。

    “道尔夫管家,那位雌侍……”

    “柯雅,主人在等你。”严谨平和的语调没有一丝起伏,道尔夫投射过来的视线看透了柯雅的踌躇,冷冷的打断他的意图。他的脚步始终没有停,似乎这么一句提点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

    “是。”就算现在是足够自由平等的社会择业体系,世袭的大贵族仍旧拥有私属佣仆。柯雅和道尔夫都是其中的一员,他们,甚至是他们的家族,都自出生起便从属于塞维斯家族的主人。就连他们的情感,都必须以服务主人为第一要务。只有雄虫,才能够在成年后逃脱这个体系,独立出去。

    柯雅在心底为那位雌侍叹了一口气。跟上道尔夫的步伐,矜矜战战的走到主卧门外。

    “咚、咚、咚。”轻巧干脆的节奏,道尔夫敲门后在门口恭敬的开口,“主人,柯雅到了。”

    “进来。”

    “是。”

    道尔夫维持着礼节,用那几乎可以用尺子测量一般的动作,优雅拉开厚重的主卧门。柯雅急忙低头,这还是柯雅第一次步入塞维斯家主的主卧室,但是他却只敢低头看着脚下豪华到奢侈的地毯,跟着道尔夫的脚后跟亦步亦趋地走到床畔。脚步刚停下,身侧冷不防就传来塞维斯大公的低沉嗓音;“给他看看,下/身有血。”

    “啊?”柯雅有点反应不及,茫然的一抬头却对上一旁道尔夫冷冽的警告眼神,立即惊吓一般的回神鞠躬,“是。”他兢兢战战的把视线挪回华丽的大床,尽量忽略眼角余光瞥到的大公的长袍下摆,才发现这回医治的对象似乎还是那只熟悉的雌侍。

    对方的脸色苍白,额头发际冷汗潸然。紧紧皱起的眉眼和咬出血迹的下唇都显示出了并不太好的讯息。但柯雅不知为何却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大公受伤就好。他动作熟练的摆开医治工具,收敛心神专注到自己的专业领域。

    雌虫的伤一如既往是受到雄主过度凌虐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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