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都无法令它露出一丝软弱的漂亮黑瞳,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其中看到了略带着讨好一般的示弱。凯恩微妙的感觉到自己的某些恶劣性子被满足了。虽然,他也承认,因为上一世后来失去云墨后,他几乎都过着禁欲一般的日子,这才导致这一夜有些需求过分。但却也不能否认,今天的云墨格外的美味柔顺,予取予求,竟让他欲罢不能。

    算了,不能一回来就把雌虫给吓到了。

    “明天?”

    “是,明天全凭雄主的意思。”云墨脸色由红变白,忙不迭作下承诺。

    “啧,看把你吓得,明天就明天吧。”揽过云墨的腰,凯恩换了一个侧身的姿势,将雌虫锁在自己怀里躺了下来。而云墨虽然不适的扭了扭腰,却更不敢自作主张。即使,他并不习惯这样的睡觉姿势,不管是被搂着,还是被堵着。

    但与他而言,被锁在主卧的床上,总好过被锁在冰冷可怕的刑具上。他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没想到,他竟又一次留宿在塞维斯大公的主卧里,而这次,身侧还有这只雄虫作陪。

    手悄悄摸上自己的小腹,云墨感受了一会儿虫蛋所释放的满足讯息。他知道最近的一切优待都是因为这颗虫蛋,但雄虫能够如此不遗余力的灌溉,倒是让他对塞维斯大公的本性有了几许改观。至少,他并不是一只会因为厌弃雌虫而迁怒其幼崽的雄虫。

    想到那些因缺乏雄虫灌溉虚弱致死甚至难产而死的战友同僚们,云墨难得庆幸自己遇上的是一只虽然很渣但至少对待后代还算有责任感的雄虫。

    但愿——在虫蛋出生后,大公也能够不分雌雄的爱护这只幼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打开发现收到了地雷!非常感谢!!我还不是很会操作看具体地雷的名单,但是,真的十分感谢!能够获得萌点一致的小伙伴我很开心哒!

    第10章 云墨

    第一次躺在雄虫的身侧,云墨原本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但或许是那几日养伤时已经对这张床睡出了习惯,也确实是今晚被折腾的太过疲累,云墨几乎是在合眼之后便沉沉入睡。再睁眼,是被戴在雄虫手腕上的通讯器的声音吵醒的。

    通讯器的旋律很轻很简练,也很熟悉,是独属于道尔夫管家的内线。随后,云墨便听到了雄虫不甚清醒的询问,他的声音因睡意朦胧而比平时更为深沉淳厚,云墨乍一听到,感觉就像是擂鼓敲击在心膜之上,被震慑得心悦神迷。

    “什么事?”

    “主人,是贝赛宁侯爵派人送过来的赔礼。说希望您能宽宥侯爵小公子的罪过,侯爵表示会发生那样的事,并非小公子的本意,都是一场意外。”道尔夫的音量不高不低,用词频率与间隔都精准得几乎相同,听起来近乎机器。

    “哦,是洛里安的事啊。”雄虫寻思了一会儿,似乎在拉回沉睡的神智,半晌才应声,“虫帝已经帮我解除婚约了吧?他送赔礼过来是怎么个态度?希望本大公对此既往不咎?还是指望我能为他的小儿子和南大公兵戎相向?”

    凯恩·吉·塞维斯显然已经清醒了,他后半段语气充满了戏谑,满是嘲讽,“都是什么赔礼?”

    “主人,贝赛宁侯爵送过来两只雌虫。对方属于贝赛宁家族旁支,帝国伦萨军事学院毕业,成绩优异,且综合测定均近S级。”

    “呵,这倒是有意思。本大公的喜好是亚雌,他却给我送两只雌虫,简直独辟蹊径。”

    “贝赛宁侯爵的来使解释说,这是送给大公您消气用的雌奴,随您高兴使用,死伤不论。”

    “哦?看来本大公喜欢凌虐雌虫的喜好倒是广为虫知。那你就把他们带去地下室吧。”

    “是,主人。”

    地下室——

    熟悉的名词勾起黑暗的记忆,云墨难以抑制的轻微颤抖了一下,那个地点的阴森冷酷,长久居住其中的云墨可谓一清二楚。但即使怜悯又怎样,雌侍的地位并不能让他拥有发言权。除了将本就还很矇眬干涩的眼睛阖上,当作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他能做的或许也只能是祈祷。祈祷那两只雌虫不会像他这样木讷呆板受尽磋磨,祈祷他们能够察言观色少受点罪。

    云墨的动作很轻微,但他或许忘记了某个雄虫的重要部位至今还放在他的体内。凯恩几乎是在云墨微颤时就察觉到了雌虫的动静。他把视线移到装睡的某只雌虫的脸上,注视着那双因不安而颤动的长睫,他的目光停驻了很久,久到云墨几乎都快要装不下去自请恕罪,雄虫却收回了目光。奇异的,凯恩并未对雌虫如此违反雌侍守则的行为做出任何苛责。只是在抽身而起时,淡淡的落下一句,“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

    云墨实在很有想吼着来一句,‘我还能去哪里!’但现实是,他不露痕迹地将身体往柔软的床褥内缩了缩,紧紧闭着眼睛,默不作声。直到房内没了动静,主卧门开了又关,才再度张开眼睛。

    云墨的目光很平静。并没有任何被宠爱了一宿后的娇羞,也没有难得陪宿雄主的雀跃;没有长久被束缚双翼遭受凌虐的愤懑怨恨,更没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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