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然被撞击得身体快速摇晃,她浑身无力,又不敢倒向男人怀中怕蹭到他伤口,只能竭尽全力稳住身形,因而小嫩屄绞得愈发紧。

    她愈紧,大鸡巴撞得就愈狠,这般循环着,不过片刻她身下就流出一滩水渍,股缝间露出的一张小嘴被肏得媚肉外翻,拉扯间她的小淫核儿也是东摇西摆,十分狼藉可怜。

    几日未曾尝过她滋味,顾子熙没有坚持太久。低吼声中,滚热的浓精喷射进她的小嫩屄里,瞬间将小嘴儿灌满。

    此时孟然方才伏倒下去,娇喘吁吁:“不,不能再耽搁……我们快走罢。”

    她一动,疲软下去的肉棒便顺势滑了出来。随之涌出的还有掺杂着白浊的淫水,谁知男人将腰往前一送,竟又入了进去。

    “嗯,”他低声应是,捡起少女落在地上的衣裙,“我帮你把衣裳穿上。”

    说是穿衣裳,二人性器紧紧相连,无异于又是一场玩弄。手脚无力,孟然只能任他折腾。

    抹胸、亵衣、衬袍……一层层,一件件,每一件衣服穿上,那双大手都要在娇躯上细细摩挲一回。

    这般揉捏间大鸡巴重新硬胀而来,把小穴塞得满满的,随着男人时快时慢的进出肏干。

    等穿到下身时,他也并不将肉棒拔出来。而是嗤啦一声扯烂了亵裤的裆部,竟这般直接肏着小屄把亵裤给少女穿上,因那裆部一个大洞,她小半个臀儿都露在了外面。

    “嗯……别,别撕……”孟然试图阻止。

    奈何衬裤也已经惨遭毒手,眼看布料将她莹白如玉的美腿掩住,顾子熙还有些遗憾:“可惜我现在身上有伤,否则当可一件都不穿。”

    孟然知道他说的是之前的事,忍不住瞪他一眼:“我又不会再逃走。”

    “我知道。”他掰过她的小脸,唇含浅笑,“逃与不逃,我都要追你到天涯海角。”

    “然然,等回了琅琊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了,而每一次,孟然不是拒绝,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心脏剧烈跳动着,她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

    正因为是梦,才能更勇敢,更加义无反顾。

    “然然?”顾子熙忐忑地又唤了一声。

    “嗯。”她低下头,轻轻笑了起来,“我不逃了。”

    次右【doge

    PS.今天三更=3=

    少主难为20

    云梦谷,东南临海,风景秀丽。

    这里是江湖中最声名显赫的势力之一,因其超然于世外的做派,冠绝天下的医毒之术,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尤其云梦谷那位赫赫有名的医仙掌门,更是有数之不尽的传说流传在外。

    传说她倾国倾城、 貌若天仙,传说她妙手回春,能活死人肉白骨,传说她武功盖世,天下难逢敌手。更有一种传说,匪夷所思,却有许多人相信,那便是她容颜几十年不老,已能长生不死。

    因此,云梦谷除了登门求医问药之人,更有心怀觊觎的叵测之辈,觊觎着云梦谷中种种珍稀药材,还有传说中服下就可延寿百年,长生不死的仙丹。

    谷中弟子因此烦不胜烦,十年前,掌门卿云岫立下规矩,除了谷中之人,外人一概不得入谷,问诊者只能在谷外接受治疗。

    当初谢来领着 柳志贤回谷,也只是在谷外盘亘几日罢了——接诊的弟子 ,在谷外都有落脚之处,孟然带着顾子熙抵达,便将他安顿在了自己看诊的竹楼里,只身回谷禀告师父。

    这一去就是五日,她特意拜托师姐为顾子熙施针以延缓毒发,顾子熙虽无性命之忧,却也忍不住挂心她。

    他知道云梦谷并不满意这桩朝廷赐婚,如今又有了刺杀之事,恐双方关系愈发僵硬。

    当初他遭袭重伤,与顾虎顾豹失散,一路赶至云梦谷时方才用信鸽联络上了他们,又因为孟然告知了他元雅之事,遂命二人领着来援的人马,必要寻到那个南疆女子。

    那女子想来是刺杀之事的关键,什么为情动手;只是圈套罢了。虽不知她结识谢来是不是圈套的开始,但她当时假作给孟然下毒,实则目标根本就是顾子熙。

    如此一来,云梦谷的嫌疑就消失了大半,只是嫌隙已生,顾子熙为了抱得美人归不欲得罪卿云岫,谁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医仙会不会计较。

    他心里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心想着大不了若是卿云岫不松口,就把那笨蛋直接拐回琅琊城去。

    就在顾子熙等得已经忍不住想动手抢人时,孟然总算姗姗来迟。

    "师父答应帮你解毒了,不过还是要靠我来动手。”

    见她神色似有怔忪,顾子熙蹙了蹙眉:“怎么了?可是你师父为难你?"

    “不是,”她胡乱摇了摇头,“我只是担心师兄,他传信回来,说自己找到了元雅的痕迹,追踪而去,我有些放心不下。”

    顾子熙早知她与谢来之间清清白白,闻言还是心里泛酸,口中却道:“我已让顾虎顾豹留意,安心,谢来武功还算不错,必不会有事。

    “倒是我这几日,伤口总是不见好,还隐隐作痛。

    ”哪里?"

    少女果然立刻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顾子熙指着自己肩上胸口几处伤口,感觉到她柔嫩的指尖轻轻按压,呼吸间如兰芬芳全都萦绕在鼻端。

    他不由心下暗笑,顺势将孟然搂进怀里,任她在自己身上忙个不停,又是施针又是包扎。自己趁机揉一揉那小手,亲一亲她小嘴,若她推拒,便故意抽一口凉气呼痛,她见状也就乖乖地不动端的乐在其中。

    可惜乐了没多久,顾大少主就满腔怨气了。

    孟然既已回谷,便开始重新接诊。她为了就近照顾顾子熙,日日都住在谷外的竹楼里,竹楼外从篱笆一直延伸到两里外的路旁,全都是来寻她问诊的。

    路边到处搭满了棚子,又或者有人直接席地而坐,这般嘈杂喧嚷间,二人自不可再随意亲昵,顾子熙连与孟然相处的时间都被压缩到了祛毒的一个时辰。

    更让顾子熙眼皮子直跳的,是孟然给那些人治病时并不避讳。

    虽然他知道在大夫眼里病人脱光了也就是病人,可顾子熙又不眼盲,那些江湖闲汉看自己娇妻时的眼神,还有几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毛头小子总是追着孟然献殷勤,实在教他忍无可忍。

    还好那笨蛋迟钝,根本察觉不出来,但顾子熙觉得必须要采取措施。

    因此忽有一日,顾大少主开口:“然然,我旁观你接诊多日,对银针之术也有涉猎,不如让我试一试?”

    孟然正打算给一个来问诊的青年公子施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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