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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你管人家去哪儿了!!!!

    郑书意:“她身体不舒服,回家了。”

    说这话的时候,郑书意的表情十分精彩。

    明明气得要死,却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时宴看向窗外,阳光刺目,他眯了眯眼睛,掩住一抹笑意。

    “她哪里不舒服?”

    啊!

    啊啊!!

    啊啊啊啊!!!

    关你屁事啊!!

    郑书意本想说不知道,但是越想越气,实在忍不住。

    “她有总裁恐惧症。”

    “……”

    “她看见你这种大人物就喘不过气。”

    “胸闷气短。”

    “恶心想吐。”

    “……”

    郑书意负手,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我就不一样了。”

    “我看见你就心花怒放。”

    “欣喜如狂。”

    “兴高采烈。”

    “……”

    这时,陈盛敲了敲门,探身进来。

    “时总,发布会继续。”

    时宴看了一眼腕表,出门时,视线轻轻扫过郑书意,不明意味。

    ——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秦时月还没回来。

    对这个结果,郑书意一点也不意外。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时宴刚刚问的那几个问题。

    旁边的贺博明几次跟她说话,她也完全没注意到,一个人愣愣地看着电脑。

    直到发布会结束,最后的采访阶段。

    记者们全都拥簇上去,一个个话筒密密麻麻地架在主席台前。

    观众席上,郑书意孤单的身影就显得很突兀。

    她沉默着,眼尾下垂,嘴瞥着,非常怀疑人生。

    难道她是拿了炮灰女配剧本吗?

    处心积虑地勾引,结果最后时宴被万般不情愿来的秦时月吸引了目光。

    《知音》现在都不这么写故事了好吧。

    等她回过神,站起来往主席台看去。

    黑压压的人头中,已经没有时宴的身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都跑了。

    郑书意闷闷地站了一会儿,拿着包走了出去。

    主席台的架势,她肯定是挤不进去了。

    所以此刻几乎只有她离开了会场,外面还很空荡,几乎没什么人。

    正因如此,郑书意一眼就看见了时宴。

    以及站在他对面的秦时月。

    今天没有太阳,风很大很冷,郑书意差点原地昏迷。

    她没想到命运居然真的这么爱捉弄她。

    光天化日之下,会场里面还有那么多记者,时宴他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广场上勾搭女人。

    还!要!不!要!面!子!了!

    你!就!这!么!缺!女!人!吗!

    空旷的广场上,一阵风刮过,地面零散的传单被卷起,飘飘荡荡地落于两人腿边。

    郑书意远远看见秦时月的头发被扬起,两人在风中低语。

    不一会儿,两人聊完了,秦时月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她的车。

    时宴似乎也没对她的背影多作留恋,转身朝相反方向而去。

    郑书意就站在台阶上,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幕。

    遥遥相隔,郑书意看不清时宴的表情,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怕她一开口就想仰天大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惨。

    时宴走了几步,脚步一顿,随即侧头看过来。

    目光相撞的那一刻,郑书意掉头就走。

    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和时宴撞见,那还是有够狼狈的。

    广场上只有远处的鸣笛声,风刮过建筑物的声音都能听到,所以是个很安静的环境。

    但是郑书意完全没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时宴他,就走了吗?!

    她脚步慢下来,慢吞吞地回头。

    ——时宴没走,他还站在那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车已经停在他身后了。

    他半倚着车,宽肩长腿,身形线条被西装修饰地利落干净。

    只是他的神色,不那么正经,正懒懒地看着郑书意。

    靠。

    郑书意感觉他像是在钓鱼一般。

    不,剧本不是这样的。

    郑书意收回目光,仿佛没看见他似的,继续往前走。

    她一边走着一边在想,时宴到底什么意思。

    ——人没走,站在那里看着她,又不出声,好像是等着她主动掉头一样。

    不可能的,你休想。

    可是她争一口气的想法刚刚冒出来,脚步就突然一顿。

    为什么这个通道尽头是一!堵!墙!

    前有铜墙铁壁,后有时宴。

    郑书意怔怔地站着,一动不动。

    不知过去了多久,身后终于有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响起。

    随后,时宴的声音传来。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郑书意:“……祈福。”

    “……”

    短暂的沉默后,声音再次响起。

    “走了。”

    郑书意:“慢走不送。”

    她还是倔强地看着那堵墙。

    直到手腕突然被人拉了一下。

    “我送你回家。”

    第十四章

    郑书意觉得, 自己但凡有一点骨气,这个时候就应该狠狠地拒绝时宴。

    谁要你送?我没腿吗?你刚刚不是搭讪得很开心吗?嗯?

    但她一转身, 看见时宴的脸。

    以及后面的车, 立刻改变了主意。

    最后,郑书意是怀着“忍辱负重”, “卧薪尝胆”的心情上的时宴的车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是她还是很气, 坐在最边上, 看着窗外, 拿后脑勺面对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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