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谦深恨自己的不争气,只能对苟梁冷着一张脸。

    苟梁拿他释放冷气当情趣,贴着他的脸笑个不停,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腿间随意把玩。那东西越来越烫,即便岳谦表面再怎么冷漠,正魂力的味道却渐渐覆盖了刚才还苦涩压抑的魂力,泄漏出让苟梁沉迷的滋味。

    他舔了舔岳谦的嘴角,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暗藏在内的美味,语气又带了几分缠绵,他问岳谦:“当日一别,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呢,可有想我?”

    岳谦垂眸看着他,硬如炙铁的部位让他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但他仍然坚持,再次说:“放开我。”

    苟梁脸上的笑顿时收了。

    用力地捏了捏他的剑,见他一下子皱起眉头,忍着没出声,想必是很痛的模样,这才哼了一声松了手劲。

    苟梁说:“没成婚的时候,日日缠着我陪你练剑法,如今你我成了亲,你这剑我却是碰不得了?偏不让你如意,夫君,让为夫验一验你的剑法可有长进,好不好?”

    岳谦张口要说什么,苟梁却容不得他再装腔作势,跪在他面前埋头在他腿间,隔着单薄的衣物将脸贴在他的器物上,深吸了一口魂力清甜的木瓜香气,一脸沉迷。

    岳谦霎时更硬了,脸上也热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地呵斥他:“叶归,起来!”

    铁链因为他徒劳的挣扎而铮铮作响,苟梁才不管他,吐出舌头隔着亵裤描绘他的形状。

    他的动作很慢,呼吸很热,岳谦忍耐地扭过头,却在左侧的墙镜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们此时的模样。

    苟梁跪在他面前,那绝美的脸上正被欲望堆满,他将白色亵裤的一处都舔湿了,还张开精致的小嘴企图吞他的巨龙头部。袖子滑到了臂弯里,白皙的双手正抱着他的腰,像是完全臣服的小仆人一样,乖巧地舔弄着他的巨物的同时,又讨好地用玉雪葱白的手抚摸着他被沙漠的烈日晒黑了许多的后背。

    ——驾龄尚小的岳谦在此地才明白了这镜房的妙用!

    他惊喘一声,器宇轩昂的部位剧烈地跳了一下。

    “又大了……”

    苟梁说着,将他的亵裤脱下,注视着盘踞在浓密黑丛中耸直的肉棒,忍不住亲了一口渗出透明精水的部位,急切地将还残留正魂力滋味的液体舔个干净。

    岳谦闷哼出声,全身紧绷起来。

    但苟梁转头却在镜子里看到他紧紧闭着眼睛,一副不愿意面对的模样。

    “啊!”

    被他使坏地咬了一口,疼得岳谦低头看。

    苟梁示威地用牙齿在他青筋怒张的阳具上磨了磨,霸道地说:“低头看着我!若是这么嫌弃我的嘴不愿意我碰他,你这玩意儿留着也没用,索性就让我咬断它好了!”

    岳谦几乎就要顺从他了——虽然他嘴上不肯示弱,但刚刚被疼软了一些的地方立刻胀回了最高硬度,也已经暴露无疑。

    苟梁甜甜地笑起来,像是奖励一样响亮地亲了一口他的肉棒,随即认真地舔弄起来。

    “叶归……”

    岳谦泄漏了一声,很快把嘴闭上,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他的舌头在冠状物打转,随后又像是不满足一样边舔边亲吻他的柱体,抵达根部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他一边囊袋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

    “嗯……”

    岳谦头皮发麻,苟梁的手停留在他腰后敏感的部位用力地摸着,含湿了那处,再换另一个沉甸甸的蓄满美味液体的囊状物吞吐着。

    “小坑儿,你起来……”

    他双手挣扎,铁链随着他的动作作响。

    苟梁有时贪嘴会在最后关头将他含进嘴里吃他的精液,但岳谦从来没有被他这么细腻地舔弄过,更何况是在将近四个月没有和他欢好的情况下,几乎都要忍不住射了。

    但男人的自尊作祟,他强忍着不肯缴械。

    已经馋坏了的苟梁不满,双手收回来捧着他的根部快速撸动,又尽力长大嘴巴将粗大的东西塞进嘴里。

    肉棒真如重剑一般,已经尺寸十足的头部还不是最大的,越往下越粗,苟梁吞得很辛苦,舌头都被碾平了毫无用武之地。他只能来回吞吐让岳谦湿热口腔,在这个过程中试图越他吞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小坑儿……”

    岳谦身上陡然冒出一层热汗,忍不住挺了挺腰,铁链的声响越来越大,直到看到苟梁皱着眉露出不适,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他难耐地停下来,浑身紧绷地感受着苟梁把肉棒的头部纳入一处更紧致更湿热的不断收缩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忍住深入那里的冲动。

    苟梁费力地为他做了几次深喉,最后坚持不住地吐出来的时候,带出了许多津液,将整根肉棒都打湿透了。

    苟梁边给他撸动,边仰头问他:“岳谦,舒服么?”

    岳谦眼睛都红了,把腰一挺,将勃发的部位抵在他红艳湿润的嘴唇上,磨着,还想继续刚才极致的款待。他早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不知道自己此时正冷峻地看着苟梁,暴露出最真实的自己,霸道又粗鲁。

    苟梁被他看得心跳加速,亲了亲他的龟头,抱怨说:“你太大了,我的嘴好酸,歇一会儿好不好?”

    岳谦听他撒娇,根部忍不住剧烈地搏动两下,射了出来。

    苟梁反应再快,还是有两射精液射在了他洁白的脸上。他赶忙含住冠状物,将剩下的精液贪婪地纳入口中。

    存了将近四个月浓精非同一般,苟梁被射了满嘴,倒是比岳谦这个高潮中的人还要爽似得,连连呻吟——太好吃了!

    他故意攒了好些,等岳谦射完了一口吞下,发出剧烈的吞咽声。

    岳谦当即又硬了。

    苟梁笑了,站起来,当着岳谦的面抹去脸上的精液,吐出舌头在指尖舔了干净。

    “小坑儿……”

    岳谦的声音都哑透了。

    苟梁低头亲亲他鼓动的心口,不吝称赞地说:“夫君真乖,没有偷偷地撸,味道真好。”

    岳谦一下子红了脸。

    苟梁稍稍歇了一会儿,转身靠着他,抬起一只腿用脚背暧昧地循着铁链锁着圈在小腿和大腿的边缘用脚趾摸岳谦的腿,那松垮的黑袍看似风流,但却也把苟梁没有露出来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好不容易才露出一只腿来,岳谦紧盯着不放。

    “好热。”

    苟梁掀了掀衣服,从镜墙里看岳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又把胸前的衣服拉开了些,问他:“想看么?”

    岳谦的眼神更加热切。

    苟梁笑,又问他:“是不是想扒光我的衣服,嗯?”

    岳谦再忍不住转头亲吻他的侧脸,追着他的嘴角索吻,苟梁把头偏开,笑眯眯地说:“看了几年了还没看够么?没看够的话,你那天倒是舍得把我推开,要和我恩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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