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听他急促的喘息声。

    “小坑儿,小坑儿……”

    苟梁的意识都跟着空白了两秒,等听到自己和他的声音,岳谦仍然在缩紧的肠道里蛮横地深入。

    他故意把穴道缩得更紧,听岳谦低吼一声,硬憋着不肯射,边喘边笑着松开些,放任他在紧致高热的穴腔里做最后的冲刺。

    苟梁看着头顶的墙壁,那里,岳谦在覆在他身上急促地耸动着腰臀,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分开,掐着腿根几乎成了一字型,往身体里凿,撞击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岳谦,好舒服……”

    苟梁的魂体都要飞了,岳谦听到他喊自己就忍不住,在最深处插动几下,喘息着射进了苟梁体内。

    浓郁的正魂力融进他的身体,苟梁爽的跟着又射了几股,而这只是今晚的第一餐而已。

    苟梁舔了舔嘴唇,不知餍足地捧着他的脸亲吻起来。岳谦死死地抱住他,深埋在他身体的部位再度硬了起来……

    *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91%!】

    *

    苟梁醒来的时候,岳谦并不在他身边,他摸索了两下,有些迷糊地喊了声他的名字坐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看岳谦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便抬起手来,问他:“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就像他们在山谷中,每一日醒来时那样。

    岳谦忍不住向他走了一步,但又狠狠心,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他。

    苟梁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抱自己,这才彻底醒来。放下有些发酸的手,他恶狠狠地瞪了岳谦一眼,站起身来。

    披在身上的黑袍顺着光滑的皮肤滑下,露出印满痕迹的身体——岳谦不争气地别过眼,不敢再看。

    腰部还有些酸软但并不算难受,在他醒来前岳谦已经用内力给他推拿按摩过了。苟梁弯了弯嘴角,看了眼地上断开的四根铁链,想到昨天逼得岳谦以内力震断铁链朝自己扑过来的凶狠模样,他有些得意起来,走向身穿亵裤的岳谦,赖在他胸口说:“岳大侠只顾着自己,怎么不给我寻一件遮羞布?”

    岳谦也没躲开他,只问:“你想留我多久?”

    在苟梁醒之前,他已经将这件密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索了一遍,但光滑六面墙壁除了墙与墙之间的接缝处,连一处接合的痕迹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开关。

    苟梁说:“当然是到我死的那一天,又或许,哪日我腻了你厌了你,自然便放你出去了。”

    岳谦眼神更冷了。

    苟梁笑了一声,捏捏他的脸说:“小娘子真是越发开不得玩笑了。”

    说着,他吹了三声口哨,墙根上便有人将一个小窗口推了起来。一个看起来三四岁孩子大的男孩从窗口里钻出来,又转身从外头取过一托衣服,一托食物,恭恭敬敬地放在地面上,跪着说:“教主,您有何吩咐。”

    岳谦这才注意到,这孩子的眼睛被人划瞎了。

    他皱了皱眉,听苟梁问了时辰后打发了他,那孩子又从小窗口里钻了出去。

    “看着我做什么?他的眼睛可不是我划的,你当认得那伤痕,是北原剑所致。他们这些正道人士,说什么伸张正义,做的事情又有哪一件比魔教光明磊落?”

    他又吹了一声口哨,地面上一处开关打开,两片镜面般的石板分开,露出一池清水来。

    苟梁跳入水中,喟叹一声,见岳谦四处看,不由笑道:“别费功夫了。为了迎接你,我可是将所有的开关都改到了外头,只听我的哨声行事。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间密室是原主造来练武的——这个自恋的货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类似冰洲石的石头,打造了这六面如镜子一样的墙,就为了随时可以欣赏自己的美貌。

    苟梁见了也稀罕,特意叫人做了一番改造。

    昨天试验过,在这里做某些事情,果然十分有感觉。

    苟梁从水中钻出,划了划水说:“过来,给我擦背。”

    岳谦见他趴在池壁上不动了,一副坐等伺候的大爷样,七分无奈三分甘愿地绷着一张脸下了水。

    苟梁转而靠在他胸膛,双手抱着他说:“岳谦,你就留在这里陪我,可好?”

    岳谦不答。

    苟梁叹了一口气,“难道,你也觉得正邪不两立,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岳谦说:“六年前,你初任魔教右护法,备受鲍轼器重。我且问你……岳家满门血案,你可曾参与?”

    这是岳谦的一大心结。

    苟梁嗤笑一声,“你还当真看得起岳家,怎么,你莫非以为仅凭一个岳家便值得魔教倾巢而出吗?”

    “你岳家世代武学相传,威震武林不假,只可惜,你爷爷死后,他几个儿子实在不争气,当时的岳家还真没几个高手。我记得,当时鲍轼都没有出手,在鲍三带人扫荡了岳家之后,他才入府寻找某样东西。应当是没有找到吧,事后气得把岳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要叫他们挫骨扬灰似得。”

    他语气轻慢,也不管岳谦僵硬的充满怒气的身体。

    “我倒是十分好奇,他要从你岳家拿什么东西。要知道,他年纪大了,又有了几个好用的马前车,可是好多年没有亲自参与那些灭门惨案了。”

    苟梁说。

    岳谦忍怒,淡声道:“应当是为了。”

    “咦,我怎么从没听说江湖上有这门武功?”

    苟梁好奇。

    岳谦说:“那书百年前就被人从岳家盗走了,不过也有许多人不相信岳家的至高秘籍会轻易被人偷走。后来没有人再用过这门武功,九冥楼又出了一个练就的高手,便渐渐不再被人们关注。”

    “我也是后来机缘巧合才得知,岳家是有这本秘籍,但也确实被盗了。”

    “偷走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爷爷的小叔父。他一生痴迷武功,天赋卓然,因此难免比常人多几分傲气。但在他十七岁那年,却被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打败,他心中不服,一时意气便将岳家只传嫡长子的盗走。苦练二十年后,他再次约战当时那人,对方已经是名传江湖的第一高手,自不怯战。”

    “他二人在大漠中打了七天七夜,胜负难分,最终却遇到风暴,被卷入戈壁之中。”

    “那时他们都已经力竭,又各自受了重伤,只匆匆留下只言片语,便丧命在此。”

    苟梁听到这里已经猜到后来,果然听岳谦继续说道:“六年前我在大漠中迷路,偶然被风沙卷到了那个地方,才得知这些始末。”

    “所以,你现在练的就是?那确实有独到之处,怪不得鲍轼念念不忘。”

    对于苟梁说的话,岳谦也没否认,他更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叶归,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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