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还是死不悔改,继续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

    司无岫略略勾唇:“正如阿宁所言,所以明知道他们不会改好,我们又何必多费口舌?”

    正说到这里,守卫已经将他们带到了一座修建得比较精致的宅子前:“几位,我们落日城的守将,就在这里面了。”

    唐宁看了眼这院子四周的环境,比他们租的房子要好上几倍,院子里种的各色花草,一瞬间让他恍惚以为这里是南方的庭院。

    这么奢侈,一看就是个贪官,搜刮民脂民膏的那种!

    而且守城的将领大白天不守着城门,不去检视守卫,留在宅子里做什么,这不是明晃晃的旷工吗?

    大概是有人报信的缘故,前脚唐宁他们刚到宅子里,后脚那名将领就穿好衣服来迎接他们了:“抱歉诸位,郝某不知各位英雄莅临,有失远迎!”

    这位落日城的守将姓郝,官职是校尉,所以人称郝校尉。

    郝校尉看起来四十左右,在这萧条的落日城中,竟然也能养出圆润的腰围来,在其余守卫的衬托下就像个膀大腰圆的土财主。

    可见他跟他的姓氏不同,一点都不“郝”,比唐宁想象中的还更糟糕。

    “几位高手远道而来,不妨让在下给各位设宴,接风洗尘?”郝校尉一脸讨好地看着唐宁几人,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肉更加没地方放了。

    这郝校尉只是一名四级武者,勉强够得上玉级,可他的修为一看就不是很扎实的那种,和唐定、唐宁这样的玉级一比,就显得水多了。

    所以在打量唐宁一行人之后,郝校尉心中暗惊,发现自己的实力完全无法和对方相抗衡,就迅速采取怀柔政策,想借此先稳住他们。

    唐二哥性情耿直,当即冷哼道:“设宴就不必了,我就是来问问,你们落日城把孩子拉到疆界献给妖族的事情,你是怎么个说法?”

    “哎哟,这是个误会!”郝校尉立刻摆出一副头疼的表情来,捶胸顿足道,“我已经跟城中百姓说过无数次了,不能对妖族妥协,可他们偏偏不听,经常私底下把童男童女送到妖族那边,想以此保平安……”

    “是吗?”唐二哥狐疑地看着他,“可是我之前在集市上,分明听到那车主说,这是白虎军下令的,你身为白虎军在这城中的守将,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

    “我……我真的不知情啊!”郝校尉赔着笑道,“定是手下人当中有人打着我的名头为非作歹,各位稍安勿躁,等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训斥手下的那帮人!”

    饶是唐二哥平时大大咧咧惯了的人,对他说的话还是心中存疑:“你说此事你并不知情,那为何我们在集市上打起来的时候,城中守卫来得如此及时?没有你的授意,他们敢明目张胆地说要抓我下狱吗?”

    郝校尉额头上满是豆大的冷汗,又急急忙忙地描补,一会儿说是副将拿了他的调令,隐瞒了此事;一会儿又说是百姓自发的行为,守卫也是百姓,会帮着百姓说话云云。

    一开始逻辑还挺清晰,到最后就有些颠三倒四了。

    唐宁在心里撇了撇嘴,果然说得多了就露馅了,连他二哥都能看出不对劲来。

    尤其是唐二哥正面发问的时候,很少有人能面对连珠炮似的问题还能游刃有余的——除了司无岫以外。

    于是到最后,郝校尉不得不低头认错,承认自己失察和放任的过错,并表示以后会督促手下,绝不让城中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唐二哥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身为一城守将,就应该爱民如子才对!”

    “是,是,在下一定认真悔改。”郝校尉点头哈腰,又忍不住问道,“不知那些孩子……几位高手能否将他们送还归家?”

    “等我们确定你约束好那些手下之后,自然会将他们送回去。”唐二哥道,“若是被我发现你们还继续在私底下干出这样的事,那就别怪老子把你这个朝廷命官给绑了送官!”

    郝校尉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自然自然,在下保证以后落日城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了。”

    那些孩子的事,郝校尉也就不再提了,只是偶尔低头的时候,眼里闪过阴狠的神色。

    唐宁自从修炼了驭灵术后,虽说无法听见活人心里在想什么,但对他们的情绪还是有一定的感应的。此时他就能从郝校尉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恶意,不由皱了皱眉。

    看来这人还真的跟司无岫分析的那样,表面上答应得很好,其实心里另有算盘,根本不会听劝。

    也就只有二哥还愿意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唐宁并不认为这个郝校尉会听劝。

    唐宁也总算是明白司无岫为什么说要“演一场戏”了。在这种情况下,跟对方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还不如就假装被郝校尉忽悠了过去,到时候再看他有什么举动,随机应变。

    自认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唐二哥便摆摆手道:“你从今以后好自为之吧!这次若不是被我们发现,以后城中还会有人偷偷将孩子送给妖族,到时候你们落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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