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相望冷

27 niaodaoplay,边拳jiao边打pigu,changrou外翻成大红hua,bi着玩自己hua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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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情事下来,白简获得了餍足,发泄过后的轻松感和愉悦感,让他心情颇好。他把白尘搂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白尘的身子。

    他家之前养过一只猫,非常乖巧,每次他的手指顺着猫小巧的脊背滑过,猫就舒服地闭上眼睛,任他动作,白行见了啧啧称奇。那只猫从小在乡野长大,养成自由自在的散漫性子,谁都不理,也不与人亲近,刚到白家的时候,一天到晚在花园里乱窜,花草踩踏得不成样子,又喜欢翻泥弄土,好好的白猫成了一个脏兮兮的煤球。白行怀疑这是猫的诡计,觉得有趣,倒也听之任之,偶尔带着抱怨的语气说小猫不听话,也只是说着好玩,并不真的把小猫的叛逆放在心上。白简不一样,平日里见到的小猫都是很乖顺的,偶尔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短时间内觉得新鲜,任小猫扑腾了一段时间后,看不顺眼,便着手去整治它。没多久,小猫就从野猫变成家猫,比狗还听话。一唤名字,猫就轻着步子优雅地走过来。一抬起手,猫就跳到膝盖上,弓着脊背,等着顺毛。

    白尘不像猫,但是手在发汗的皮肤上抚摸的那种温热光滑的触感,和抚摸猫背差不多,这唤起了白简的一点柔情。但是怀中的人不像猫那么听话,一直在不安地蹭动,这让白简抚摸的动作不是很顺畅。

    白简的手从敏感的肌肤上滑过,宛如一道道细小的毛刺,刷得白尘身上又痒又痛。吊床之后,白简又坐着干他,在他穴眼里捅了几百下,直捅得那里像是豆腐一般,软嫩得要碎掉,还一直在滴水。手也没停着,拨弄他的敏感部位。他本就比常人敏感许多,不堪这样的玩弄,快感很快就层层累积至顶点,就差一点就可以发泄出来了。

    白简控制着他的高潮,他似乎已经摸透了他身体的规律,可以三两下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肛门收缩,阴茎挺起,尿道口溢出分泌物,受过伤的阴蒂也艰难地充血肿胀。身体的急速反应让他难堪,但是接下来,他被玩弄得淫态百出,更是不忍回想。在持续的撩拨下,他的身体越来越兴奋,绷紧如一张弓,每次要从平台期过渡到高潮期,获得最后的解脱时,白简就用手指狠狠地掐他的分身。剧痛袭来,他的身体颤抖着,泄气软下去。分身刚软下去,后穴的异物就抵着前列腺研磨,很快又重新唤起他的兴奋。

    他一直处于做爱的兴奋期和平台期,没有到达高潮,欲望的消退也是极其短暂,身体时刻是紧张的。变得无比焦躁,心跳加快,血气上涌,身体热燥逼人。他主动收缩小穴,屁股在白简的大腿上磨蹭,想靠挤压后穴的快感泄出来。白简发现了他的意图,随手折了一片兰叶,塞进他的尿道。

    那兰叶是长条状,边缘锋利,虽是细小,但还是不能完全插进去。白简就将叶子从中间对叠,弄成小棍模样,抵在尿口上。

    白尘通红的龟头瑟缩着,挤出一点透明的液体。白简用手抹了,涂在兰叶上,尖端围着尿道口边缘一圈划弄,然后滑进去一点。像被毒虫叮咬,刺痛中带着麻痒,白尘身体往后缩,带动分身晃动着,将入口的兰叶甩出去。

    白简挺动腰部,往上大力一顶,警告着说:“别动,兰叶做药物可以用于尿路感染,刚好治治你这排尿异常的毛病。”一边弹动白尘的分身:“最适合你胯下这根小东西。”

    白尘气得面色转白,自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到底是谁造成的,现在弄得连排尿都不能自主,还要忍受眼前这人的嘲笑吗?浓重的悲凉让他积蓄起几分气力,手撑在白简的大腿上,就要起身。白简将他往下一按,钉在阳具上,一阵狂风暴雨般地顶弄,一只手始终堵在尿口,不让他射,又是一掐,把尿口揉开,才执起兰叶往里塞。

    “你知道叶子断在里面要怎么弄出来吗,要把你这小眼儿扩到拇指粗细,然后用镊子取出来。是不是很期待,小眼儿阔得大大的,灌进去一点风,冰凉的金属在火热的内壁敲敲打打,你的骚眼儿会兴奋得一直流水。”

    “别……别说了。”白简好像下一刻就要这么做似的,将小指头往尿道里戳。

    白尘这下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他难受地哼哼,尽量放松身体,让兰叶插入得更顺利。他的尿道一直插着管子,习惯了异物,但是这兰叶还是让他吃了一番苦头。尿管是圆形的,表面光滑,可以很容易插入进去,给尿道内壁带来的刺激也是均匀的,可以忍受。兰叶光滑却又尖锐,对叠了一遍,形成了两道棱边,坚硬的叶子边缘不停歇地划过尿道,恍如刀尖在尿道里面行走。叶脊因为对叠,变成原来两倍厚,划过尿道,又是另外一种闷痛。兰叶不规则的形状,卡在尿道中,让插入的过程极为缓慢,白尘被折腾的时间延长了许多,那长长的兰叶像是没有尽头,往尿眼中钻了许久也没到底。

    白简感到手下的动作遇到了阻碍,就没有再往里插。此刻,兰叶已经到了尿道括约肌的地方,这里甚是敏感,任何一点波动都会刺激到前列腺。一截翠绿的叶子衔在尿口,呈略微弯曲的曲线,白简握住,指下用点力气搔刮,闪电般的酥麻窜过前列腺,白尘抖抖索索,后穴痉挛着,缩成一个圆环,把白简的分身套得牢牢的。

    拍拍白尘的屁股,白简道:“自己动。”

    白尘低垂着眼睑,在白简拨动兰叶的时候,撑起了酸软无力的身子。他用力拔高身子,让体内的阳具抽出些许,火热的肛口乍然远离了温暖的下腹,被冷空气一激,不适地颤着,吮着火热的阳具。身子下沉,因为重力下垂,阳具一下子捅到最深,全身的知觉都聚集到后穴那一块,空虚的肛肠和粗壮的分身摩擦,一阵激爽如火花爆开。

    白简手伸到前面去,配合着后穴的动作,跟着抽插起兰叶,尿道里酸麻一片。脆弱的叶子不比道具,没过多久,兰叶就折了,虽然没有断裂,但是抽插变得格外滞涩。白简捅了几下,就开始玩弄白尘的分身,握住茎体往里挤,左右弹动,捏住龟头往旁边拧。一番动作下来,兰叶折得特别厉害,每一个折了的地方,就形成尖角,好几个尖角,从不同的方向刺刮着尿道。白尘又是疼,又是爽,尿意一阵激颤,却只是洒出几滴,混着碧绿的叶汁,从尿道口流出来。

    白简泻在白尘身子里面,等身体的余韵停歇。

    白尘的高潮依旧被避过去。分身刺痛,后穴空虚,白尘浑身毛孔都张开,也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被欲望撩动着,一阵阵打颤。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没有被绑着,颤巍巍地伸到前面去,刚一摸上分身,就被打落。

    “欠教训。”

    白简将软下来的分身拔出来,拉上裤子的拉链,俨然一个大好青年。折过白尘的身子,让白尘上身趴在自己大腿上,屁股翘起来。一双温热宽大的手在白尘屁股上摩挲,像是抚摸上好的白玉。但是玉的触感也不如白尘的肌肤细腻,玉毕竟是死物,白尘的臀瓣却是能呼吸能颤动,像活物一样拱着手掌,源源不断的温度从肌肤相帖处传过来,手掌便拢在一团热气中。

    白尘的屁股很漂亮,身体的曲线从脊背那里下沉后,陷入两个腰窝,又沿着臀瓣鼓起来,圆润,流畅,像两个刚出笼的白面馒头。近来白尘身体清减了很多,但是仿佛他的身体带着某种此消彼长的规律,其他地方瘦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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