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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她先开始的。

    林颂音早已经被吻得无力,“你胡说,你现在就是仗着我不记得了,在这里冤枉我。”

    她不自觉地收缩着全身,柏泽清说得可能是对的,她会同意郑继宁来找她,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其实她什么也没想好。

    可是,是不是这样做也是一种逃避呢?对她来说,柏泽清有重要到需要她逃避的程度吗?

    不,他没有那么重要。

    只是因为她有着普通人的需求,而他又恰巧在自己身边。

    她不该将他特殊化的,她从来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现在,既然柏泽清也想要她,那为什么不呢?

    说不定睡上一觉以后,她就会对他失去好奇,这几天的所有困扰她的小情愫就都会消失了。

    一定是因为在这个浪漫的国度,他们都糊涂了。

    林颂音想,等到她回到江市,他那么爱对自己指手画脚,整天颐指气使的,她到时候肯定又会讨厌死他了。

    到时候,她只会想踹他一脚,怎么会想要亲他!

    不对,一定还没等她回到江市,等过两天,她就会腻味他了。

    他这样的人,说不定在床/上也不忘教育她,只会让她倒尽胃口。

    这样想着,林颂音真是理解不了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在纠结什么。

    至少,柏泽清洁身自好,足够健康。

    你情我愿的事罢了。

    “所以,你是想和我做炮/友?”她问。

    柏泽清没有回答,只是唇上的动作告知了一切。

    林颂音在这酥麻的吻里逐渐迷失,就这样吧。

    短暂的肉/体关系而已,等回到江市,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空气中的氛围因为这变质的吻变得暧昧起来,远处的大门门铃却在这时忽然响起。

    林颂音听到大门外的声音,忽然睁开了迷离的双眼。

    她的眼里短暂地恢复了清明,慌忙地抓住柏泽清箍在她腰间的手。

    “等一下,有人在敲门。”她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糟糕,她几乎忘记郑继宁还在外面等她……

    她怎么能干出让一个男人在外面等,却在一墙之隔的房子内和另一个男人纠缠这样的事?

    柏泽清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能也这样带着她胡闹。

    林颂音知道,她很有可能会和柏泽清发生点什么。

    但是,不该是现在。

    一定不是现在。

    林颂音身体瘫软地往墙上倒,就看见柏泽清终于离开她的身体。

    身体传来一秒钟的空虚,林颂音深呼吸一口气,在思考一会儿下去该和郑继宁说什么。

    她涣散的目光盯着柏泽清,他知不知道,他现在给了她一个很大的麻烦。

    只是,没等林颂音的背离开落地窗的窗面。

    柏泽清右手挑起林颂音的红色真丝睡衣,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单膝跪地。

    “不是想要么?”他嗓音低沉。

    找别的男人过来,不是因为寂寞么。

    那么现在,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丝质的裙角划过他的右手掌心,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腿分开点。”柏泽清抬起头,低声开口。

    第25章 露水

    “腿分开点。”

    背后,隔着一层纱质窗帘,再后面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玻璃。

    身上的丝质睡衣单薄,林颂音甚至能感觉到柏泽清的呼吸此时正透过睡衣细密的孔里传递进她的身体。

    他的脸色冷淡,呼吸却是炙热无比。

    “你怎么回事……”

    林颂音摇了摇头,伸出手推拒着,想将柏泽清的头挪开,掌心却落在了他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此刻却毫无任何震慑力,只像情人间的调情。

    林颂音低头看他,他仰起头,她只能看到镜片后那双幽暗的眼睛里闪烁着名为占有的光。

    这是第一次,他们是这样的姿势。

    柏泽清的呼吸就打在那里,林颂音不是猜不到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但是时机不对。

    林颂音之前是在网上看到有人说,女人在经期前后因为种种原因会很容易产生谷欠望,而她经期确实刚结束。可是,她就算是再急色的人,现在也不合适啊。

    郑继宁还在外面呢。

    “现在不行,你别这样,”

    林颂音不是矫情的人,她想通了,既然她确实有点想要,而对方又主动,那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她依然没想到这样的对话会发生在她和柏泽清之间。

    还是在这么复杂的情况下。

    “为什么?”柏泽清轻而易举地将她控制在原地,他的目光幽深,压抑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林颂音还没来得及说话,她低头看到了他的手。

    很快,林颂音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

    柏泽清平常一本正经的,现在怎么能这么疯?

    等到林颂音再睁开眼睛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脑内还是处于一片空白中。

    林颂音根本不知道不久前的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嗓子干痒难受,林颂音轻咳了一声,发觉自己发出声音是这样艰难。

    暖气太足,喉咙干得像是脱了水。

    当然,林颂音怀疑自己远不止嗓子一处脱水了。

    原本她靠着落地窗,几乎站不稳地蹲到了地上。

    她都不知道后来怎么又发展成躺在了地板上。

    从前,她依靠视觉就能看出柏泽清的手指很长。

    原来,他的手指真的很长。

    林颂音咬着嘴唇,感觉到后背也被地板上的毛扎得生疼。

    “啊……但是你这什么地毯,扎得我背有点痛……”

    柏泽清没有停。

    他眉头皱着,呼吸同样的急促,他盯着她潮红的脸。

    “这是北欧手工羊毛地毯,质地很柔软。”

    林颂音嘴巴微微地张着,泛着水汽的眼睛瞪着他。

    柏泽清的喉结滚动着,手指还是没有离开。

    只是,他话是这样说,另一只手却拦腰搂住了她。

    “抱着我。”他盯着她的眼睛。

    林颂音瑟缩着叫了一声,双手搂住了柏泽清的脖子。

    下一秒,他将她抱着一同躺到了床上。

    手指离开了。

    林颂音在床上抬起头,就看到柏泽清在她的小腿边低下头。

    一点一点,以燎原之势逼近。

    最后,林颂音眼睁睁地看着,柏泽清将头埋了进去。

    柏泽清就像是和“她”在接一个潮湿而混沌的吻。

    又或者只是一个口渴的人站在泉边饮水。

    水声潺潺,在空间中流淌,直至最后。

    林颂音回想起这荒唐的一晚,各样的画面在她眼前萦绕,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太渴了。

    水都要被柏泽清喝干了。

    她想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好像失声了。

    天呐,她到底叫得有多大声啊。

    林颂音轻咳了一声,想起身倒杯水。

    结果,她刚准备起来,才发现有一双手压在了自己的小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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