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拔出,如此反覆,直到嘴腔肌肉松懈,吞到了底,对方的耻毛摩擦到他嘴唇,乔可南才感觉自己真正完成了任务。

    “宝贝……”陆洐之腹肌绷起,叫床这事可非女性或受君专利,男方或攻君喊起来,亦有别样趣味。

    乔可南得了鼓舞,努力藉由吸力产生真空,差点把陆洐之肉囊里的汁液通通吸出来。

    而同时,他身体在玩具摆弄下,快感不停。

    “嗯……嗯……”那物完全压在他前列腺上,又刺又麻,勾起酥痒。乔可南只看得到电线颜色是绿色的,形状像一颗……圆锥体。贪婪的黏膜紧紧包覆住那器具,令他前端汁水横流,他渴望射精,却差临门一撸。

    陆洐之亦觉察到他的难耐,他用脚趾拨动乔可南龟头,手爱抚他头发。“宝贝,先让我射出来,等会再用你喜欢的方式,好好的……舔遍你全身,舔到你射出来。”

    乔可南身躯麻了一下。他无法说话,可卖力加大的动作,昭告了他对这份宣告的……期待。

    他吸啜前端,用手爱抚阴茎上贲起的血脉,并加以套弄,在根部处稍稍收力,延迟男人射精,增加到达顶点的快感。几次来回,陆洐之也难免显路焦躁,挺起下胯,促使阳具受到更多关照。

    “呜嗯嗯……”乔可南吃不消,闷哼著抗议,他下颚发酸,脸颊隐隐鼓出龟头形状,咽不下的唾液淌了一地,跟自己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像极失禁。

    “呼嗯……”他吐出肉物,哈哈喘气,双眼迷蒙,握住陆洐之那沾满自己口水的性器,表情委屈:“哥,我不行了……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

    “行。”陆洐之痛快答应,但不忘追加但书:“我要射你脸上。”

    乔可南:“……”

    算了,随你爱射哪儿射哪儿,能射出来就谢天谢地。

    乔可南给他撸管,陆洐之快射了,他低喘提醒:“眼睛闭上。”

    青年照办,精液喷进眼睛会黏黏的很不舒服。若不幸感染……他绝对不想上性爱送我挂急诊之类的节目。

    当然,看守所(除了工作因素)也绝对不想去……

    陆洐之把龟头下移,喷在青年下巴及襟口处。

    大抵憋了阵子,精量浓厚,有些沾在嘴边,乔可南忍不住舔去,微腥带苦,却是独属于男人的味道。那液体凝结了阵子,陆洐之抽纸巾给他擦脸,擦干净了,便把人抱起来,搁在桌子上,撩开青年上衣,开始温柔地舔他乳头。

    “嗯!”乔可南下半身早全裸,竖起的阴茎垂了一些,陆洐之再度将之舔硬。他手指剥开后庭肌肉,钻进去拨弄那颗玩物,青年两条腿当即震了好大一下,前端泌路,陆洐之另一手捧著他囊袋,悉数舔去那些液体。

    就像他说的,舔尽所有乔可南喜欢的地带,看爱人在自己逗弄下瑟瑟发抖,可怜可爱至极。

    这场性爱,尽管没有激烈的插入及碰撞,却很黏蜜,乔可南最后是颤抖著溢精,不是射。他只靠陆洐之的舌头手指就高潮了,虽然很舒服又有点不甘心……

    他迷迷蒙蒙瘫在桌上,挺著乳尖,胸膛因喘息起伏。陆洐之给两人清洁打理,“啵”一声,窄穴收缩,乔可南终于看见塞在自己屁股里的是什么玩意……“为什么是草莓形状?!”

    陆洐之:“你之前不是喊著想采草莓?”

    乔可南:“……”

    去年年底,他为年末遽增的民刑事诉讼忙碌,罕见地忙过陆洐之,压根儿离不开椅子。知心姊妹菊花黑忒黑心地传了很多去采草莓的照片给他,勾得他直嚷好想采草莓、好想出去玩。但……绝对不是这种采法好吗?

    艳红色的硅胶草莓上颗粒点点,全是倒勾。丧心病狂,冷酷残忍至极,这是要他往后如何直视正直的草莓……

    乔可南一指草莓:“决定了,往后你就叫之之。”

    陆洐之:“……”

    乔可南摁开关,草莓“嗡~”地摆动,欢欣雀跃,貌似对这新名字很满意。

    乔可南:“欢迎加入my后宫。”

    陆洐之再度沉默,他决定往后买玩具前,多想三分钟,可以不用给自己戴绿帽……

    ★05#志明与春娇 10

    乔可南伤养差不多,至少脸上看不出太大痕迹,便回事务所上班。

    其实说是休假也没休到多少,还是在家里阅卷、写状纸,但多了些时间回覆一些当事人的问题。

    陆洐之不大高兴:“你就不能让自己清闲一点?”

    乔可南没好气。“这句我真想原封不动丢还给你。”

    陆洐之:“我跟你不一样,我那是……”

    乔可南:“好好好、是是是。”他掩耳,懒再听陆洐之那大小事论调,人家爱做大事,就让他去,Let it go。

    陆洐之一口气没处出,只能闷著。

    周一,陆洐之送乔可南上班,并嘱咐:“下班前打给我,留在办公室,别往外跑……”

    乔可南点点点,差点没低头看自己脖子上是不是挂了一只儿童手机,但受伤例子在前,暂时也不能跟陆洐之争这个,他很怕男人哭给他看……真的。

    林哲笙见他来:“哟,终于养好啦?来,我看看伤了哪儿……”

    他说完作势掀乔可南衬衫,这时陆洐之停好车上来,正见这幕。“放手。”

    他嗓音低冷,恍若阎爷,林哲笙骇了跳,定睛一瞧,莫名其妙。“嗳,陆律师?”

    人大只,反应迟缓的下场就是他手还搁在乔可南裸路的腰腹上,两人正呈现一个古怪的相拥姿势,在旁许商骞见了无奈叹息,赶紧走过去把乔可南扶正站好。“大家同事一场,打打闹闹很正常。”

    陆洐之挑眉,望向许商骞──许商央的弟弟,相比那脸笑心不笑的羔子,陆洐之还觉得他弟样貌粗犷直率,讨喜得很,只是兄弟间眉宇轮廓多少相似,他很难对此人产生好感,即便他是一个不若他哥卑劣,十分正直的人。

    不过许商骞也不需要他好感,反之他还觉得这人有点烦。乔可南又不是女人,就算是,也没人这么管束自己老婆的。

    只是夫妻(?)相处终归是两人的事,乔可南没说不好,他就不打算插口。

    陆洐之面色依旧难看,但不至于当场发作,太不体面,只是四个高大男人──两个西装、两个便装、一个像极痞子杵在事务所门口,难免叫人产生奇异联想。

    尤其事务所唯一一朵红花随老公出国持家去了。林哲笙叫苦不迭,不知情的可能还以为他们这儿是啥黑道组织呢,杀气腾腾的。

    直到一道苍老嗓音响起:“嗳,乔律师!”

    乔可南一瞧,是先前那位被告窃盗的老翁,后来法官从轻量刑,也顾虑到他经济情况,让他以劳动服务取代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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