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

    严弦说,下次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说我爱你。

    “……”冲口而出薄行泽也愣了,祝川也猛地睁开眼,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傻眼了,这是哪一出?

    ?

    薄行泽面上尴尬,“不是。”

    祝川勾着眼角“哦”了一声,状似叹气又像是讥诮,“哦,不是爱我。”

    “不是!爱的。”薄行泽生怕他误会,因为天生的内敛冷默的性子让他很难说出这样的话,这些年又没有另一个人总逼着他说喜欢,他更是生疏。

    “一会是,一会不是,那到底是不是?”

    他咬着牙,低声说:“我爱你的,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还要爱你。这八年,哪怕梦境里,我都没有一刻不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薄总:听见没,老子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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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流风遗泽【双更】

    祝川知道这些话可能只是为了安抚他的策略, 还是无法抑制地悸动心跳。

    心底像是压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受了刺激想蹦出来,让他这八年如死水的心再次掀起滔天巨浪。

    眼前渐渐模糊, 祝川蓦地垂下眼,却被捧住抬起来, “别哭, 你还不能原谅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等。”

    祝川盯着他, 除了头发向后梳路出额头显得冷硬成熟, 眉眼多了几分内敛之外他和八年前没有太大区别, 少了眼镜的阻碍,更多了几分少年时期的沉默。

    他伸手把那齐整的头发挠乱了, 发丝垂下来搭在眼角, 戳到眼镜里不自觉眨了下眼睛却没有挣扎,而是由着他弄得凌乱。

    祝川伸出手,掐住他脖子狠狠收紧,感觉到掌心之下滚烫的温度, 还有因为窒息感而本能的喉结滚动, 死亡的阴影压下来。

    “不许动。”祝川说。

    薄行泽真就没动,由着他掐, 哪怕窒息和死亡已经逼近, 只要他说不许动他就真的没有动过一丝一毫,只是双手攥紧,连额角都绷起青肋。

    祝川静静看着他, 手指却还在收紧,仿佛真的想把他掐死,试探着薄行泽什么时候会挣扎, 可他脸色几乎泛青了还是不肯动。

    像是甘愿死在他手里,只是那双眼里充满了眷恋,祝川无法直视那双眼,倏地收回手给了他一耳光,“你是不是傻逼!挣扎啊!”

    突然闯入鼻腔喉腔的空气让他本能咳嗽,胸膛剧烈起伏,整张脸由青泛红,轻喘着气问他:“你不生气了。”

    “你死了我就不生气。”祝川别过头,又有点水痕从眼角深处去,他反手抹了下,推开车门下去。

    薄行泽没有去拉他,而是默默跟在后面上了楼,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哎呀,祝先生你们吵架了呀?”

    他买的这个房子是个高档小区,隔壁住了一对退休老夫妻,浇浇花遛遛鸟,没事就在家里唱点儿戏曲,挺和善的两位老人。

    薄行泽为人冷漠,没跟他们说过话,反倒是祝川眯眼笑说:“没吵架,李阿姨您这是刚遛猫回来呢。”

    有天碰见了隔壁李太太买菜回来,随口夸了句猫真可爱,李太太给他塞了串葡萄,然后友谊就这么结下来了。

    “这个拿去吃,小两口有什么矛盾要及早说开呀,不要憋在心里憋坏了,对身体不好的哦。我们家那个老头子呀,也可气人了,不过怎么办呢?都嫁给他一辈子啦。”

    李太太这么说,面上仍旧洋溢着笑,全是掩饰不住的爱意。

    祝川接过一小盒草莓笑着道谢分别,然后按上自家的指纹锁,进了门把草莓朝身后一扔,“洗了。”

    薄行泽一句话没说进了厨房,祝川回头看了眼,想了想还是进了浴室。

    他洗完澡出来先去厨房看了眼,没人,又去书房看了眼还是没人,心说这人性子上来,走了?

    爱走不走。

    祝川推开自己常住的次卧门,发现薄行泽已经洗完澡坐在床边了,暖色灯光在他身上打了一层光晕,像是个等待丈夫龙幸的美貌妻子。

    “美貌妻子”听见门响,起身走过来接过丈夫头顶的毛巾,手劲轻柔的帮他擦头发,祝川看到他啊脖子上的红痕,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了碰。

    “还疼吗?”

    “不疼。”

    那一耳光他打的也毫不留情,还留着一点指印,明明是自己动的手可他偏偏又生气薄行泽不躲。

    “你干嘛不躲。”

    薄行泽给他擦头发的手停了一下,老实说:“不想躲。”

    “打你不疼?你一个霸道总裁能受得了这个委屈?”祝川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点抖M了。

    薄行泽伸手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头顶上,低声说:“只要不是不要我,你给我什么委屈我都能受得了。”

    祝川仰起头,拽着他睡衣的领子往下拽,在脸上的指痕上轻啄一口,然后逐渐下移,挪到被掐的红痕上,一路亲过去。

    “笑什么?”祝川擦去他喉结上的唾液,点在他嘴上,“张嘴。”

    薄行泽依言张口让他的指尖顺利碰到舌尖,没等他玩就咬住,含糊说:“你还是舍不得我,我很高兴,殊易。”

    祝川食指进退两难索性就由他了,扬眉冷嗤,“舍不得你什么?杀人要偿命,我才不想给你陪葬,少得意。”

    说完发现他表情黯淡了一些,推开他转身上床,声音几不可闻地送了句,“既然你今天这么诚实,告诉你个秘密。”

    “其实除了你,我没让别人弄……嘶!你他妈有病啊!”祝川整个人重重摔在床上,整个人头晕眼花的差点吐了。

    他抬脚便踹,这傻逼。

    薄行泽压住他的脚,眼底跟着了火一样,连带着声音都又沉有重,“你刚才说什么?”

    “你压死我了,自己多沉不知道吗?滚下去。”祝川快喘不开气了,挣扎着试图从他禁锢之中逃开,可怎么都挣脱不了。

    “你刚才说,只被我……”薄行泽是个实干派,怎么干都下得去手,但让他说就像个纯情小男孩一样,脸红脖子粗。

    祝川头还晕,但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怎么也生不起气了,“嗯。”

    薄行泽几乎手舞足蹈起来,撑在他两侧的手臂都在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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