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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张的跑出去成何体统,倘若我真的晚回来几天,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你想没想过可能出现的后果!”

    炎落无言以对,他也明白自己不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炎落,就算有一天我死了,兰荆堂的天也还是要靠你撑起来的。”

    “是,父亲,小落明白。”炎落认真的回答。

    “去领四十藤条,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是。”炎落条件反射的回答,正要起身离开,却想起了自己本来要说的事情,看着自己的父亲恳求的说道:“父亲,清岩还在地牢里,伤得很重,拖不得的。”

    “照你的说法,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不利,如果找不到一个足以服众的理由,只能再委屈他一段时间了。这件事就算是兰荆堂欠他的,日后我会补偿他。”

    炎落欲言又止的站在那,他想说这是自己欠清岩的,不是兰荆堂欠的,可是就算说了又有什么意义?

    “你还杵在这干嘛?”炎墨不满的问道。

    “小落这就去领罚。”

    看着炎落离开,炎墨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从炎落眼中那满满的愧疚,他就已经明白了炎落内心所想,自己这个儿子到底还是栽在楚清岩那小子手里了吗?杀手中这样的断袖之恋并不少见,但是真正落在自己儿子身上,炎墨多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更令他介意的是,楚清岩始终是一个会影响炎落判断力的因素,他或许可以接受一个身为男性的“儿媳妇”,但是绝对容忍不了炎落身边有这样一个隐患……

    那个“足以服众的理由”比想象中来的更快。

    炎落挨了四十藤条,面容狼狈的刚从刑室里出来,就接到了许多天来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寄风醒了。本来炎落还想去看看楚清岩,但是想了想觉得清岩现在多半是不想见到自己的,便决定还是回去先看看师父的情况。

    这边炎落正在赶回主宅,而刑堂的地牢里,楚清岩却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从炎落离开后,楚清岩就一直呆呆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的对着黑暗,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仿佛一个坏掉的木偶,没有灵魂,也没有感情。地牢里阴冷,楚清岩下意识蜷起双腿,双臂搂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整个人抱成一团,这样的姿势会扯到背上的伤,他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

    也不知这样坐了多久,楚清岩听到了脚步声,却仍然没有抬头,他不在乎来的人是谁,不在乎对方是敌是友,就算对方是来杀他的,他也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有这样不断提醒着自己,楚清岩才能掐灭自己心中那一点微茫的希冀……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能杀你二十遍。”一个男子的声音居高临下的响起。

    这声音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你要是就这么死在这了,陷害你的人不是刚好称心如意了吗?”

    这句话触动了楚清岩的神经,炎落啊炎落,连一个陌生人都肯相信我,为什么你却要怀疑我?

    “伤口不处理一下,你在这牢里撑不过三天的。”

    说着,男子也不管楚清岩搭不搭理自己,就蹲在楚清岩身边,准备帮他处理伤口。

    楚清岩一向不喜欢被别人触碰,男子只碰了他一下,他便回身打开了对方的手,却也顺便看清了这个人是谁。

    “十三号?”楚清岩脱口而出,却又看到了男子袖口的纹章,代表的是御荆掌事的身份,略带歉意的说道:“抱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接着叫十三号也无所谓,反正名字也只是上级赐给我的一个代号。”

    “重新认识一下,楚清岩。”说着,楚清岩伸出了右手。

    “冥。”男子简单的回答,握了握楚清岩的手,犹豫了片刻补充道:“楚冥,抱歉,借用了你的姓。”

    “你怎么会来这?”楚清岩问道。他倒不是有兴致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别人叙旧,只要能让他的暂时不去想炎落的背弃,什么事情都好。

    “给你送药,不想看你死在这。”

    “你有什么立场帮我?”

    “就当是谢谢你把折荆的掌事之位送给我。”

    “那件事不过是回报你在我挑战时故意放水而已。”

    “那就当做我是故意雪中送炭,想让你记我一份人情,在日后再借托你的力量爬的更高。”

    楚清岩轻笑出声,这听起来倒是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他不信。不过他也不想追问,主动换了话题:“你怎么跑去御荆了?”

    “副堂主和寻总管都认为我更适合杀人,而不是教别人杀人。”

    “好像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楚清岩轻笑。

    “说话是挺累的。”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很久,楚清岩终究还是不肯让楚冥帮自己上药,只是服下了他送的口服药,楚冥也不勉强,留下了药膏便离开。

    离开前,他说了一句话:“我认识的二十七号,不是这样逆来顺受的人。”

    与此同时,寄风无奈的看着一群医生护士围着自己跑前跑后,他几乎没有被什么人照顾过,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或是他去照顾别人。

    胸口的疼痛让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亡命天涯的时光,他很多年没有受过伤了,突然有些怀念起伤痛所带来的另类刺激,不过,他毕竟已经不是那个疯狂的少年了,怀念也只是想想而已,那段时光只是为了死而活着,现在的自己为责任而活着。

    不过也许自己真的在兰荆堂安逸太久了,本以为可以避开子弹的,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子弹本是瞄准炎落的,但是寄风却很肯定对方的真正目标是自己,因为他在场,是无论如何不可能让炎落受伤的。是什么人想要他的命?寄风一时想不出,毕竟他的仇人也不少。

    就在寄风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炎落走了进来。刚好一个护士为寄风插好了吊针,众人便都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寄风师徒二人。

    炎落走到寄风床边跪下,欲言又止的喊了一声:“师父……”

    寄风抬手揉了揉炎落的头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不用内疚,不用道歉,保护你是我这个做师父的责任。”

    “谢谢师父。”炎落轻声回答,“师父现在感觉怎么样?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给我拿杯水吧。”寄风一边说着,一边撑着身体慢慢坐了起来。

    炎落点点头离开了房间,很快端着一杯水回来,递给了寄风。

    寄风接过还烫手的水杯,喝了一小口,轻笑着说道:“你照顾人的功夫可比清岩差多了。对了,清岩呢?师父受伤了他也不来看看。”

    听到这话,炎落僵住了,苦笑着回答:“清岩在牢里。”

    “咳咳……”寄风被一口水呛住了,惊讶的问道:“怎么回事?”

    “清岩刚好出现在您受伤的现场附近,大家怀疑是清岩偷袭了您。”炎落言简意赅的概括,却没有说自己对清岩的误会。

    “清岩偷袭我?简直荒谬……”寄风哭笑不得。

    “可是找不到证据证明清岩的清白,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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