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网游 > 白茶(H)
    爷抚养长大,爷爷是旧贵族,虽然家族没落,但老宅依旧是雕梁画栋,古色古香,随意的摆设都是沉淀的时光,直到白茶逐渐长大,父亲赌博的贪欲才彻底吞噬了这个家。这种低奢的摆设,白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见过。

    他鼻尖闻到一缕浅淡的幽香,循着淡淡的香气看去。

    “肚子还疼吗?”身侧坐着的成年男子漫不经心地问,他穿着华贵暗色的丝绸睡袍,双腿交叠,上面放着一沓文件,鼻梁上架着金边的水晶眼镜,听到动静后斜睨一眼睁大眼睛的白茶,随口问道,声音低沉优雅,自带一种贵气。

    显然这个男人并不知道应该如何照顾一个病人,病人睡了很久,自然是想讨一点水喝。

    白茶嗓子不舒服,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想喝点水润润嗓子,苍白的唇瓣开合几下,又害羞地闭上。

    他撑着软软的床铺想要半坐起来,但显然低估了这张床上绸缎的光滑程度,手一滑就又摔回去,发出一声有些沙哑的惊喘。

    “嗯?”陆淮洲终于将文件放到一旁,站起身。他摘下眼镜,搁置在一旁,漆黑如墨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向这个浑身雪白裹在丝绸里的美人,寒星冷漠的意味流泻而出。

    ……像是被人送过来贿赂他的尤物,陆淮洲想。如果不是确定了这个人在陆家深居简出老老实实读了三年的书,他一定会将人误认为专门调教好伺候男人的尤物。因为身体的特殊,和艶丽又青涩的容貌。漂亮美人乌黑色的头发留的很长,这种长发在这个时代并不多见,起码陆淮洲所见过的男子蓄发,多为风月场所的妓子,长发让他们更类女,扯着头发做起来,别有一番征服的滋味。

    而白茶则完全不同,昏迷过去的时候,鸦色长睫投下的阴影、淡红色的唇瓣、白肤和貌美可能会让人错认为以色事人的年轻小倌,但他睁开眼的时候,其清澈之意宛如瞳孔里有溪流明月,垂睫浅笑如风拂翠竹,漫上的害羞潮红也像春日几簇桃瓣生辉,断不会让人错认为小倌。

    “家主大人。”白茶不知道说什么,也弄不清当下的状况,哑着嗓子试探地叫了一声。

    他声音软,带一点腼腆,微微的喑哑给清澈的嗓音蒙上一层诱惑。

    陆淮洲不动声色地硬了,他看着白茶清澈见底的眼神,难得窘迫地又坐下,双腿交叠起来。

    兴许是最近太忙碌,没有发泄过的原因,陆淮洲暗暗想。

    “你晕倒在房间里了。”陆淮洲说,他恢复了冷静,打量着白茶。

    “是吗……给您添麻烦了,实在抱歉,我……”白茶怔了怔后立刻道歉,他实在不好意思躺着和陆淮洲说话,坚持地半坐起来靠着檀木的床头。红色的丝绸被子从捂得严严实实的脖颈滑到锁骨下方,路出雪白晃眼的肌肤,两厢色彩鲜明地印在陆淮洲的眼底,陆淮洲的喉结滚了滚,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故意诱惑他。

    但白茶的目光太清澈了。

    “你来癸水了。”陆淮洲打断他的话,审视地盯着他。

    白茶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睁大眼睛看着陆淮洲冷淡的表情,磕磕绊绊地重复了一遍这个他几乎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词:“癸……水?”

    “冒昧打扰一下……是哪个癸和哪个水?”白茶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拔高音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他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向陆淮洲道歉。

    陆淮洲向来脾气不太好,和人说话也没什么耐心,此刻却对白茶出奇的宽容,耐心地重复一遍:“癸水,大夫说这是你的初潮。”

    “我?癸水?初潮?”白茶就差用手不礼貌地指指自己了,尽管如此,提到这两个女子用的词汇时他还是本能地红了脸。

    “你不知道吗?你的身体状况。”陆淮洲反问他,意有所指地用指节敲了敲桌子。

    白茶终于想起来什么,淡红的唇瓣反复开合几次,最终又闭上了,他的困惑太多,此刻又羞于和陆淮洲说。

    但是陆淮洲主动提起道:“你是双性之体,你应该清楚吧。”

    白茶昏迷的时候,全身上下都被大夫看了个遍,他站在一旁,自然也尽收眼底。包括那光洁无毛的下体,雪白饱满的蚌壳中一道羞怯粉嫩的裂缝,沾着星星点点艳红色的血迹。

    白茶脸色煞白下来,他用力地抓着床单,雪白的牙齿不自觉地咬着淡红薄唇,怯生生地说:“我一直把自己当做男子看待,不会给您添麻烦的。”他生怕被陆淮洲赶走,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反复哀求他:“家主大人,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陆淮洲垂眸看他,淡淡说:“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你叫什么?”

    “白茶。”

    “喔。”陆淮洲想起来了,是他三年前在河边救下的孩子,“你是白家独苗是吗?我记得白家是书香门第,你爷爷人不错,可惜被你父亲败光了。”

    YYYY

    “是的……家主对白茶恩同再造,白茶没齿难忘!”白茶先是有些黯然,尔后感激地仰视着陆淮洲,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满满的真诚——准确来说,是名之为“虔诚”的、誓言一般的感情。陆淮洲感觉心脏被不大不小地轻轻扯了一下。

    白茶情绪一激动,小腹处就开始躁动起来,一股撕扯内脏的陌生疼痛突然席卷而来,一瞬间咬住了他敏感的神经末梢,鸦色长发的少年失态地蜷缩起来,死死捂着自己的肚子。

    好痛,沉甸甸的疼痛,后腰酸胀不堪,整个人都被疼痛撕扯揉捏着,与此同时,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下头的女穴突然涌出一股热流,让白茶惊叫一声,他误以为自己失禁了,眼角不自觉沁出几滴液体,慌慌张张地道歉:“对不起——家主大人,我好像……”

    他咬着牙,一跳一跳的疼痛几近将他的灵魂抽离躯体。

    “疼?”陆淮洲看着美人突然摔倒在床上紧紧抱住自己,喉结滚了滚,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安抚地抚摸他的脊背。绷紧的白皙脊背像一张光滑的弓,脊骨凸起的地方白色花苞一样若隐若现,长发散落下来,覆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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