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和小狗一样尖舔了。

    悄悄离开。

    白宗殷睁开了眼。

    轰!

    小狗勾胳膊彻底软了,本战略撤退,双腿也软,整个人和葱一样,栽倒在羊毛地毯上,乱七八糟的,卷毛都竖起来了。

    “老、老公?”

    齐澄脸通红,血液上涌,结结。

    怎办怎办。

    老公怎突然醒了?

    他、他刚才在做什!!!

    偷、偷亲老公!!!

    还舔了……

    呜呜呜呜他好无耻好流,说好照顾生病的老公,结果趁着病人熟睡,做这种事情。

    床上白宗殷指尖碰了碰唇,想到小傻子颠三倒慌慌张张的模样,开道:“你吵什。”才发现己嗓音也很哑。

    “对、对——”

    “我渴了。”白宗殷打断年的道歉。

    并没有开灯。

    给冒失慌张害羞的人一个体面。

    “啊?”

    老、老公不知道吗?

    对、对哦,他刚亲完,离开了,老公才睁开眼。

    小狗贼松了气,又觉得己好无耻。

    呜呜呜呜呜呜。

    怎办。

    “帮我倒杯水。”白宗殷声音已经恢复过来,听上去和往常一样,冷冷清清的。

    床小狗勾也慢慢镇定了,不过脸上的烧还没退。

    “哦,好、好的。”

    齐澄从毯子爬起来,因为刚干了坏事,腿还是软的,被子绊了,又栽倒被窝里,磕磕绊绊爬起来,慌忙解释:“没事,天太黑,我没看见,所以跌倒了,不、不是腿软。”

    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什!!!

    为什要说腿软!

    白宗殷唇角向上。

    “嗯。”

    他将灯打开。

    年光速爬起来,穿着宽大的睡衣,连拖鞋都没有穿,哒哒哒的去,落荒而逃。

    白宗殷不再掩饰的笑意。

    ……这个笨蛋。

    小狗勾一气跑到楼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颗橙子,一左一右的正在冰脸。

    啊啊啊啊啊他到底在干什。

    光线亮了。

    脸冰了。

    脑子也清醒了。

    回想己刚刚做了什,直接想去狗带。

    呜呜呜呜。

    小狗勾对着橙子无声嚎,不狗带,干饭人不放弃抢救。

    又用凉水洗了把脸。

    从小到大第一次做这格的事情。

    也是第一次心动,就、就亲了过去。

    齐澄倒完水,红着脸颊,小声言语:“我、我好像喜欢上老公了。”啊啊啊啊端着水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还是很干燥。

    重新又给老公倒了杯。

    欸,这个刚才他用过了杯子。齐澄脑袋不抑制的想到刚刚偷亲老公,再看看用过的杯子,很上头的脸再次红了,咕嘟咕嘟又一饮而尽。

    开始洗杯子。

    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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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冷静不了。

    小狗勾呜咽哭哭。

    半小时后,喝了两杯水,冰箱橙子冰脸,凉水洗过两次脸的齐澄,看上去恢复正常的端着温水杯上楼。

    手脚。

    没有发现的小狗勾给己打气。

    很好,保持住!

    一会探探老公风!

    呜呜呜千万不要把他当做大色狼。

    敲门。

    “进。”

    齐澄小心翼翼进来,发现老公发梢湿了,顿时注意力偏了,“老公你洗脸了吗?”

    “嗯。”白宗殷接过水杯,“有点热。”

    “那我开窗透透气。”齐澄吧嗒吧嗒去开窗。

    他也觉得好热哦。

    白宗殷坐在床上喝了半杯水,看着年乖巧的背影。

    小笨蛋好像装的很好。

    只是耳背红红的,走路手脚,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昨天过敏,不关你的事。”

    齐澄的注意力又跑到过敏的事情,忘了羞赧,垂着脑袋,小声说:“对不起,都怪我作主张买了巧克力回来。”

    “不是巧克力。”

    白宗殷不喜欢年黑亮的眼睛失去光彩,声音冷冷清清的说:“是花生。我花生过敏遗传我母亲。”

    齐澄坐了回去,很认真的听着。

    讲完了的白宗殷:“……”

    算了。

    “小时候不算严重,量吃了花生,只是会皮肤很痒,擦点药膏就以。后来车祸后,花生就是禁忌,会窒息。”白宗殷停,看向年。

    齐澄很认真的记在了心里,想到了柳医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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