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肖池甯的大腿,蛮横地在他的口腔中掠夺,实在无心去管这样的姿势会不会伤到肖池甯的手。

    较量无处不在。

    肖池甯攀上他的后颈,一旦发现肖照山有想离开自己换口气的预兆,就死命地把他往自己身上按,顺带踢他一脚以示警告。肖照山不愿落于下风,不留劲儿地掐着他腰上的那二两肉,颇具技巧地脱了他的睡衣。

    肖池甯在他唇中发出痛吟,同时也开始热了。

    他不讲道理地蹭掉肖照山早已凌乱的上衣,脚趾勾着他的裤腰,把他的睡裤拽到了小腿肚。肖照山意外地表现出配合,自己蹬掉了最后一截不说,还好心地誊了一只手帮他剥光了底裤。

    这下身体内的热量便可以没有阻碍地传递出去。

    肖池甯张开五指,从肖照山的后颈沿路摸下去,捏过他的背肌,捏过他紧实的臀肉,最后回到起点,指尖战栗地捧住他的脸,双腿也不自觉搭到了他的胯上。

    事情渐渐变得不一样了。

    肖照山抛弃了带有惩罚意味的掠夺。他放轻力道,啜水似地啄吻肖池甯的唇舌,像是要用更好的吻覆盖住刚才不那么好的吻。

    被子早已掉到了地毯上,大床中央两人的身形无声地停止了抗衡。肖池甯仰着下巴,和他吻得难舍难分。

    片刻后,肖照山缓缓拉开距离,看着身下情动的肖池甯,连急促的呼吸都小心翼翼、微不可闻。他抬手梳理着肖池甯的短发,低声问:“还装吗?”

    肖池甯摇头,把即将从他腰上滑落的小腿再度缠紧:“真的硬了。”

    肖照山垂首在他耳边笑起来:“我也是。做吗?”

    “做。”肖池甯补充道,“做满一个通宵,你不要出去。”

    肖照山舔了舔他右耳耳后的肌肤,随后贴到他的耳廓上,用气音问:“手不痛了?”

    肖池甯的右半边身体登时便涌过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冲小腹。他难耐地抬起下身,用小腿蹭着肖照山的后腰,呻吟道:“嗯……不痛了,我忘了。”

    肖照山摆动身躯,隔着内裤把硬起来的性器对准他紧绷的穴口戳了戳:“你没忘,你只是不想让我记得。”

    “开关在我身体里面,你进来我就忘了。”肖池甯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却又因为这种卑鄙首次明确地感觉到了自己的高尚。

    回顾与肖照山朝夕相处的这九个月,他真正付出过的东西只有“代价”。肖照山要他真诚,他撒谎,肖照山要他爱,他选择恨。包容、尊重、理解,这些品德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为追求幸福做出的唯一一个称得上明智的决定,就是留在了肖照山身边。

    但尽管如此,肖照山还是爱上了他,至今仍在爱他,实属不可思议。

    肖池甯有些想落泪。

    他如法炮制地拽掉了肖照山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主动握住他肿胀高昂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身体里送。

    肖照山抓住他的手腕,制止道:“急什么,还没扩张好,慢慢来,免得待会儿痛。”

    肖池甯不想慢慢来,他顺着床铺往下滑,语气几乎是在撒娇了:“痛死我最好,这样以前的痛就不算什么了。快点快点!”

    但肖照山误以为他是破罐破摔,后退一步坚持要先喂他一根手指。肖池甯马上软成了一汪水,颤抖着往床头缩。

    肖照山看乐了,倾身过去嘲笑他:“我看我不用进去了,几根手指就能痛死你。”

    话罢,他便再加了两根手指,一起按压肖池甯的前列腺。

    肖池甯全神贯注地适应着异物感,没一会儿就得了趣,忘情地催促道:“爸爸,进来吧,小甯想挨操了……”

    肖照山被他叫得小腹一紧、喉咙一烧,立刻去床头拿来酒店准备的套子和润滑油,三两下做好了保护措施。

    “你也只有这时候会叫我声爸爸。”他抓住肖池甯的右脚踝,抬高他的右腿,低头在黑暗中试出了位置,随后缓缓地将自己推进肖池甯的身体里。

    肖池甯咬着唇,直到感觉到肖照山的精囊触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整个粗长的性器楔入了自己的肠道,才满足地张开嘴呵出一口热气。

    肖照山被他滚烫湿润的肠肉夹出一层细汗,脊背在氤氲晦暗的月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泽。

    他提着肖池甯的腰肢,耸动臀部一抽一送,起初还是浅尝辄止的,到后来就变得又重又急,像是恨不得把肖池甯捅穿。

    他昨天给肖池甯换了新绷带,打结的手法似乎不大专业,把人摁在床上干了几下,那个疙瘩就一副要松不松的样子。他索性把肖池甯从床的中央操到了床头,进无可进后拉他起了身,让他面朝墙壁双腿大开地跪坐在自己腿上。

    他紧贴肖池甯的后背,捏着那个快松的绷带结递到他不断发出呻吟的嘴边,喘息着哄道:“来,自己叼着。”

    肖池甯睁开眼,迷茫地看了看他手里的白色绷带,极其顺从地咬住了。

    肖照山奖励了他一记深顶:“宝贝真乖。”

    肖池甯瞪大双眼,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肖照山被他可怜的呻吟惹得双眼发红,下身顶得更为迅猛:“怎么没刚才叫得大声了,是不是爸爸还不够用力?嗯?”

    肖池甯躺在肖照山肩膀上,只觉自己快要被他操到墙里去了,下意识抬起左手掌住面前的床板,受不住似地拼命摇头。

    肖照山不忍心因贪图一时快感让肖池甯受罪,遂减少了冲撞的频率,慢慢地抽插,温柔地吻他,不过依旧次次到位。

    肖池甯无比喜欢这种既克制又狠绝的律动,是他以往在上位时体会不到的快乐,是那些酒吧里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们模仿不来的稳重和自信。

    他和肖照山隔着一根绷带湿吻,一个在这头勾引一个在那头追逐。没人觉得脏,没人觉得不妥,粗糙的纱布反倒磨得他们欲望更盛、温度更高。

    肖照山大概是怕他累,还体贴地托住了他悬在胸前的右手,指尖在石膏上刮来刮去,共振激发了肖池甯体内生骨一般透彻的痒。

    他快射了。

    身后肖照山的肌肤是那么热,比他过去十七年经历过的所有夏天加起来都要热,让他周身的体液也为之沸腾了起来。

    没有人会拒绝迄今为止生命中所有的夏天。

    “爸爸……我、我想射,要射了……”肖池甯吐掉绷带,大着舌头说。同时左手不自觉移到了腿间微翘的性器上,上下撸动着。

    肖照山眼疾手快地扶了扶他的右臂,避免他磕到床铺上受伤。然后他握住肖池甯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将他带离了那片危险的区域。

    “小甯,让爸爸把你操射好不好?”

    肖池甯一到床上就容易昏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结果被肖照山抱到落地窗边后,又对着窗外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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