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猫奴

23,初夜狂啪!脐橙!xinai(彩dan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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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前一周,许屹川就开始收拾行李,两个人的行李其实并不多,主要是书和衣物。

    他们将整理出来的玩具和物件一一送给了村里的小孩儿们,纪尧雨特意把那个篮球送给了方自强,方自强同兴地接过篮球,不再是用抢的。他向两人深深地鞠了个躬,道了一声:“谢谢,一路顺风。”

    时间过得太快,那个初来乍到的夜晚仿佛就在昨天,许屹川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去的时候满载而归。

    他肩负了拯救纪尧雨的使命,奖励便是得到纪尧雨,如今,他顺利完成了任务,抱着他的奖励,凯旋离去。

    村民们热情依旧,一如初次迎接许屹川,许多小孩儿也参与了送别的队伍,纪尧雨哭红了双眼,一一和大伙儿握手道别。

    许屹川牵着纪尧雨的手来到爷爷身边:“我会经常带尧尧来看您的。”

    爷爷也红着一双眼睛,抱着纪尧雨久久不愿放开。

    班车到达村口,两个人依依不舍地上了车,班车缓缓行驶,纪尧雨探出窗口,朝身后越来越远的人群挥手,直到消失在视界里。

    许屹川安慰道:“以后你要是想他们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纪尧雨梁了梁眼睛,点点头,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路途中有规律的颠簸,纪尧雨在许屹川的安抚中睡了过去,朦胧中感觉到有微凉的唇瓣扫过他的脸,很轻柔,很舒适,他下意识地握紧许屹川的手。

    新生活的开始总会伴随着失去和选择。

    纪尧雨觉得自己失去了很多东西,又似乎拥有了一切。

    到市的第一晚,纪尧雨变成了真正的大人。

    爱一个人,怎么能没有欲望呢。

    极致狂热,病态占有。这是许屹川对纪尧雨最真实的写照,他毫无保留地奉献出百分百的爱,也渴求能得到同样的回应。

    他们始终会走到那一步,不如就现在,新生活第一天,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许屹川不纠结谁上谁下的问题,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即便是对纪尧雨欲望再浓,也不想让纪尧雨受一点点痛,他唯一纠结的是,如何才不会吓到他。

    他们像往常一样一同沐浴,在浴缸里拥吻,吻得难舍难分,吻得情难自抑。

    如今再也没有外物阻挠,许屹川像是一只释放了天性的野狼,将纪尧雨的唇舌当做猎物,穷追不舍地掠夺着,他渴求这一刻太久太久,兴奋地控制不住力度,恨不得将纪尧雨整个人含在嘴里,吞进腹中。

    唇舌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都已经红肿不堪,纪尧雨有些疑惑,为何今天的川哥格外热情,好像豁出一切似的,但下一个让人窒息的吻打断了纪尧雨的思考。

    小小的浴缸容纳两个一米八几的大长腿有些困难,两具肉体难以避免地产生了摩擦,许屹川有意无意地蹭着纪尧雨的下体,纪尧雨禁不起许屹川一点点挑逗,很快便起了反应,动作微微僵硬,喘着粗气,脸上泛着情动的红潮。

    许屹川软绵绵地附在纪尧雨耳边,问:“宝宝,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纪尧雨想问,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不害怕。”

    他无条件相信川哥,相信川哥所带给他的,哪怕是痛,都是欢愉的。

    许屹川笑着舔了舔纪尧雨红透了耳垂,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领带。

    “这是唔”

    许屹川立刻堵住了纪尧雨的唇:“嘘什么也别问,相信我。”

    他是轻轻咬着纪尧雨的唇瓣说的,吐息暧昧,难以抗拒。

    纪尧雨点点头,任由许屹川将自己双眼蒙住,领带在他的后脑勺打了一个不紧不松的结,他什么也看不见,听力变得更加敏感。

    他听见许屹川在一旁喘粗气,还有咕叽的水声,像是搅拌着黏腻的液体,许屹川开始憋气,憋久了又重重地吐气,很难受,又似乎很欢愉。

    水声越来越大,许屹川的呻吟也藏不住,纪尧雨还是第一次听许屹川这么叫,完全不像他了,但纪尧雨却在脑补许屹川的模样——

    那张脸一定很红吧,凌厉的眉毛肯定微微蹙着,眼睛里盛着春水,让坚毅的轮廓线条都柔和起来,他一定咬着下嘴唇,有些害羞地看着自己。

    纪尧雨的小腹猛地窜起一股火,再难浇灭。

    川哥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碰碰他呢?

    纪尧雨难耐地伸手去找许屹川的位置,许屹川却把他按回原位,沙哑着声音说:“宝宝呼等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

    纪尧雨看不见的对面,许屹川正努力地扩张自己,他什么都没有准备,没有避孕套,没有润滑油,更没有被人操的经验,但他决定自己专研。

    男人间做爱,不就那一个地方可以插么,可是为什么,扩张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紧?

    看着纪尧雨勃起的阴茎,许屹川觉得自己哪怕是塞进五根手指都是不够的,但他知道那地方十分柔韧,张弛有度。

    不过他对拿手指用自己屁眼这个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这处天生不是拿来做爱的,远没有欣赏纪尧雨完全裸体带给他的刺激强,他瞄一眼,便有些把持不住,性器立刻一柱擎天,顶端甚至开始流水。

    幻想着即将和纪尧雨真正意义上合二为一,许屹川插着三根手指的后穴深处居然升起隐隐的酥麻痒意。

    原来后面真的可以有快感。

    他重拾了信心,扩张到位以后,立刻埋头为纪尧雨口交一会儿,把上头乱七八糟的体液吸舔干净,坐在了纪尧雨身上,他不碰触纪尧雨的身子,只扶着纪尧雨的性器。

    那红肿的龟头看着一点也不像他主人那般娇柔可爱,在许屹川的肛口处蠢蠢欲动,许屹川深呼吸一口气,将那硕大的龟头对着自己的后庭,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啊”最先叫出来的是纪尧雨,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空间,像是许屹川的口腔,却又不是,那个地方比口腔更紧致,更火热,没有牙齿,没有舌头,明明什么阻拦都没有,却比口腔更难入侵,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卡得他生疼,想退出来,却又忍不住想一探到底,也许冲破了什么防御,便能抵达天堂。

    纪尧雨舒服得颤抖,全身没了力气,除了那处依然坚挺,甚至还有愈胀愈大的趋势。

    许屹川紧咬牙关,牙龈几乎快要渗血,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惨痛,百度说后面会有快感,简直是在放屁!

    想大声喊出来,想立刻临阵脱逃,想死了一了百了,可当他听见纪尧雨欢愉的呻吟后,所有委屈和疼痛都化为乌有。

    值了。

    “宝宝”再开口时,许屹川声音哑得不成调了,他咳了两声,问:“舒服吗?”

    纪尧雨难耐地点点头,害怕,却更加兴奋。

    “我也嘶——”许屹川又往下坐了一些,疼痛加剧,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

    “怎么了?!”纪尧雨颤抖着声音,要去扯领带。

    许屹川一把拦住,道:“别别取领带交给我我会让你更舒服”

    纪尧雨失去了视线,身体上的触感更加明

    显,那个紧致的空间似乎到头了,整根性器被四面八方柔软的肉墙围住,深无可深。

    许屹川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此刻正剧烈地喘着粗气,也是极其好听的,完全不似女人那般娇滴。

    他是男人,虽然此时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插入身体,他依然是个男人。

    他不能退缩害怕,甚至要比纪尧雨更加坚强,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让纪尧雨永远难忘这一场性爱。

    “哥怎么了”

    许屹川抹掉眼角的生理泪水,吻了吻纪尧雨:“宝贝,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纪尧雨不答反问:“哥,你舒服吗?”

    “我当然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许屹川说,“如果如果你动一动我会、我会更舒服”

    “真的吗”纪尧雨试探性的往上顶了顶。

    “啊——”许屹川立刻惨叫出声。

    纪尧雨往下退了退,慌慌张张地道歉:“哥,对不起”

    许屹川不让纪尧雨躲,屁股往下沉,咬紧牙关,将疼痛的咆哮吞进肚子,换成欢愉的呻吟:“嗯哈啊就是这样宝宝你做的太棒了你如果觉得舒服,你就用力往上顶没事的你越用力我就越舒服”

    纪尧雨却不敢相信了:“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许屹川咬着纪尧雨的唇,勾引道:“来吧让我舒服舒服。你不是老公吗?老公就应该让媳妇舒服,我刚才让你这么舒服,现在现在换你来让媳妇舒服了嗯?我的小老公”

    纪尧雨被许屹川一口一个老公喊得兴奋了。

    他尤其喜欢听许屹川叫他老公,唯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真的可以保护许屹川。

    他试着又往上顶了顶,撞击那块温暖的肉壁,舒服得直抽气。

    许屹川跨坐在纪尧雨身上,同出纪尧雨一个头,他们就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热情拥吻起来。

    纪尧雨感觉到脸上湿润一片,而他并没有哭。

    “哥,你怎么哭了”

    许屹川疼得实在是憋不住生理泪水,下体迎合着纪尧雨的冲撞,撒谎道:“这是幸福的眼泪我终于终于是你的媳妇了。”

    纪尧雨轻轻舔掉许屹川的泪水,道:“你永远是我的媳妇。”

    “啊嗯”这一声喘息变了调,带着一点点娇媚,纪尧雨再一次往刚才的角度顶撞,果然又听见许屹川别样的呻吟。

    真好听。

    纪尧雨开始朝那一点疯狂进攻,直把许屹川顶得翻白眼,舌尖滑出嘴角,软着声音讨饶:“不要那里”

    纪尧雨犹豫了一下,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研磨起来:“要?还是不要?”

    “要!要!我要!”许屹川抓狂地扭动起屁股,“老公,我要”,

    “媳妇我的媳妇给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老公宝宝快快点”

    纪尧雨双手抬起许屹川的屁股,重重地往上顶,而那难耐的屁股也不停地往下压,努力迎合纪尧雨毫无章法地顶撞。

    脑海里什么也不想,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本能,小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液体,像是要将两人淹没。

    那抽插的水声越来越荡漾,越来越黏腻,和许屹川的喘息呻吟组成了最动听的曲调。

    “我要射了呜尧尧”

    纪尧雨咬住许屹川的脖子:“叫我老公,快。”

    “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许屹川被纪尧雨插射了。

    没有外力的辅助,就这么被纪尧雨不断用着后庭的敏感点,然后射得一塌糊涂。,

    两人的小腹上都是黏腻的精液,沾湿了稀疏的耻毛。

    许屹川瘫软在纪尧雨身上。

    “哥”纪尧雨还在狠狠地抽插,非常自然地改口道:“老婆你舒服吗?”

    纪尧雨似乎非常在意许屹川的舒适度。

    “爽得要命。”许屹川痴痴地笑着,很快又被纪尧雨混乱的抽插勾得淫心大动,刚发射完的性器,一刻也不见疲软。

    许屹川舒服地闭上眼睛,他想,原来用后面做爱真的有快感,他真是错怪百度了。

    突然,身体里的性器不动作了。

    只听纪尧雨颤抖着声音问:“疼吗?”

    许屹川睁开眼,就对上纪尧雨发红的双眼,领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纪尧雨的耳畔。

    纪尧雨看着两个人紧紧相连的下体,有透明的水,白色的精,还有红色的血。,

    他完全不知道欢愉之下会是这幅残忍的画面,不知道许屹川忍耐了多少痛苦,还一个劲的说舒服

    想到这里,纪尧雨就难受起来,眼角泛红。

    川哥受伤了,是他让川哥受伤了。

    许屹川立刻抱住纪尧雨,焦急地解释道:“宝宝,听我说!我不疼,一点也不疼!你看我,刚才舒服得都射了,射了好多好多,我真的一点也不疼。”他一遍遍吻着纪尧雨的眼角,“你如果一直插着我就很舒服。流血是因为这洞太小了如果、如果你经常插,它就会变大不会再流血了你相信我,我真的很舒服人格保证,你看我现在还能还能自己动”

    说着他就夹着纪尧雨的性器,自己蠕动起来。

    男人的菊花真是神奇的东西,明明天生不是拿来做爱的器官,却又异常适合做爱。

    此刻许屹川的后庭已经不像初次那般紧致,有了肠液的润滑,纪尧雨整根性器被紧致的肉壁包裹,再难轻易退出。

    纪尧雨吸了一口气,差点被许屹川就这么夹了出来,他娇嗔道:“哥,你好坏。”

    纪尧雨有些生气,却不知拿眼前人如何是好,许屹川坚实的胸膛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纪尧雨一口含住那小石子般硬挺的奶头,学着许屹川曾经的动作,吸舔起来。

    “啊啊老公”,

    奶头是许屹川不为人知的敏感点,奶尖被纪尧雨的牙齿磕碰时产生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许屹川的性器又开始冒水儿,他哀求道:“奶头吸一下就是那里,对老公嘶好会吸”

    纪尧雨下体不断发力,嘴上的力道也毫不留情。小小的奶头被纪尧雨吸大了一圈,像一颗殷红的樱桃,感觉再用力就会吸出血来。

    “这边,这边也要”许屹川主动将被冷落的左奶头凑到纪尧雨嘴边。

    纪尧雨撩起眼皮,直视许屹川的双眼:“老婆,你的奶头好小,不知道会不会有牛奶”

    许屹川开起了淫糜的玩笑:“有的,只要你经常吸,就会有奶了宝宝你从小没有吃过奶,我的奶以后经常给你吃好不好”

    纪尧雨没有说话,而是用更用力的吸吮回答了许屹川。

    许屹川被上下双重刺激折腾得又一次缴械投降。

    “啊啊啊——”

    “哥我也我也”纪尧雨咬着充血的奶头,喘着粗气说。

    “宝宝射射我里面射给我全部”,

    “给你都给你”纪尧雨失去理智,狂轰滥炸抽插几十下,按住许屹川扭动的屁股,开始输送今夜第

    一发种子。

    又烫又浓的精液很快射了许屹川一屁股,纪尧雨的性器刚一滑出,精液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许屹川的大腿滴落。

    真是一副惨烈又淫糜的画面。

    许屹川刚才被操得翻白眼,此刻还有闲心开玩笑:“老公射在我身体里,怀孕了怎么办?”

    纪尧雨拍了拍许屹川的屁股:“不会怀孕的。”

    “万一呢?”

    纪尧雨吻住许屹川的唇,一本正经道:“刚才射这么少,多来几次说不定就怀了。”

    许屹川被纪尧雨突如其来的撩人话逗得一阵脸红心跳,他又跨了上去:“那就再来!”

    纪尧雨笑着抱住许屹川。

    ,

    两个人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纵情享受着初夜的欢愉,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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