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从几年前曹老太太病重时说起,那时曹家大女儿曹婉儿还没出家,曹秀才还预备着考科举,除了官府一些对秀才的补贴,家里其他开支全由曹老太太和曹秀才的妻子薛氏做绣活撑起。

    曹老太太突然一病,不仅收入骤减,看病吃药的花销又是一份额外的支出,且花费不小。

    迫于生计压力,曹秀才不得不放下书本,开始想办法挣银子,便在外面找了份账房先生的差事,只是母亲的病实在开销太大了,他这点微薄收入完全不够,只能再找一份工,便经人介绍到了静观堂抄书。

    从那时候起曹秀才白天做账,晚上抄书,约莫做了半年,静观堂掌柜又介绍了另一份差事给他,写书,写香艳的精湿u,写一本便是三十两。

    为了赚钱,曹秀才同意了掌柜的话,而后掌柜的就不让他再去静观堂了,每次抄好的书,写好的书都通过一些不识字的乞儿来进行收验,每本书的钱则是在第二天下午前往钱庄里兑换。

    本来一切安排的很隐秘,偏偏曹秀才舍不得那几个银钱,没让乞儿来送书,而是让自己的女儿去送的。

    掌柜的最初觉得不妥,但转念一想,清白姑娘送香艳y湿U不就是最好的掩饰嘛,也就同意了他这个法子。

    可曹秀才万万没想到看似老实听话的大姑娘实则叛逆的很,听他一再交待不许偷看,反而起了好奇心,背过身就自己偷摸看了,这一看就不得了了。

    大姑娘开了窍,心里对男女之情起了好奇憧憬,身体上不免也产生了些异样,她学着父亲书里写的脱光了衣裳,一手抚上了微微发育的胸脯,一手摸到了光溜溜的胯间,一知半解地摸弄了起来。

    她尝到了欲仙欲死的好滋味,从那之后,她便每次趁着送书的时候,偷看父亲写的书。

    渐渐的,她不再满足于自己抚摸,她也想试试男人的物什,看究竟有没有父亲写的那么快活。

    心里想着,但到底还是害怕,不敢胡乱勾搭男人,只是她愈发控制不住自己视线,每次一靠近男人,不论老幼,她总忍不住去打量人家的下半身,暗自里分析他那东西大不大。

    她以为掩饰的很好,却不知一切行径都落了旁人的眼。

    巷子口卖猪肉的老赖头,满身横肉,一脸煞气,平日里抄着把杀猪刀,可是能吓唬人,那天她陪个小姐妹去买肉骨头,看着卖猪肉的老赖头挥刀砍骨头时的凶狠有力,不禁又打量起他的裤裆,她知道这样有把子力气的男人睡起来更快活。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火了,又许是老赖头是个有三个姨娘的欢场老手,老赖头先是以长辈的姿态夸她长大了,长开了,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而后y要送她根猪尾巴,她推拒不得,只好受了他的好意。

    他又说猪尾巴放在屋里,让她随他进去拿。

    她被哄得飘飘然,还真以为一向吝啬的老赖头变大方了,便跟着老赖头进去了屋里,谁知一到后面隐蔽处,老赖头就从后抱住了她,双手肉上了她的奶子。

    她下意识要叫人,可不知怎么的就是没叫出口,许是老赖头的手肉的太舒服了,比她自己肉的舒服多了,肉得她腿都软了,小穴儿都湿透了,她舒服得忘了喊。

    乳房被老赖头一通肉弄,得了一根猪尾巴,最后老赖头说:“下次再想吃肉了就来找叔,叔这儿管够。”

    她听出了老赖头的弦外之音,但她不敢,只是在午夜梦回之际,时常梦见那个满是油腻的屋子,梦见自己被满身横肉的老赖头压在他剁肉的案板上猛干,每次醒来都是一裤裆淫水。

    她以为只要自己不去找老赖头就行了,可不曾想,老赖头竟跟到了她家里来,假意提了肉来看她病重的祖母,故意与她父母交好,每次背过众人的眼,他就对她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

    她想过拒绝,可每次只要想到这不过是亲一亲摸一摸,又没有坏了身子,便又都忍了下来,逐渐享受起他一双大手的灵巧有力,粗糙滚烫。

    那天老赖头又来了,与她父亲把酒言欢许久,醉倒在她家里,母亲看天晚,没去喊他家人来接,让他与父亲一块儿歇在了书房里。

    她心知这肯定又是老赖头的计谋,可在关门睡觉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会儿,她故意没拴门,果然,那天晚上老赖头摸来了。

    一如往常的亲亲摸摸,他将她弄得高潮不断,轻颤不止,她以为会像以前那样点到即止,可没想到这回老赖头趁她高潮失神忘我之时,就将肉棒子顶了进去,戳破了她的膜儿。

    那一夜她终于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尝到了男女交合的极致欢愉,与父亲书里写的一样,美好的滋味不仅让她没有怨恨老赖头,反而让她愈发和老赖头打得火热,在他油腻的屋子里,在她家里,在各个没人看见的隐蔽角落里疯狂苟合。

    这事千好万好,唯一不好的是会怀孕,她一开始没想到,还是老赖头提醒的她,老赖头给了她一副药,说喝了就不会有孩子。

    她当时完全没有多想,直接喝了,后来才知道,他那一碗药会让她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

    她和老赖头的关系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及笈后,爹娘帮她相看了人家,是父亲以前指点过的一个门生,长得斯斯文文,颇为俊秀,可她却不喜欢,她喜欢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看着就能把她操弄得欲仙欲死的男子。

    她盯上了一个猎户,他是隔壁孟婆婆的远亲,逢年过节会带着礼品来看孟婆婆,她与他见过几次。

    那次他来,她故意找借口请他到家里喝茶,那时父亲在外做账,母亲带着弟弟妹妹去绣庄交布,只她留在家照顾祖母。

    她故意一杯水倒在了他胯间,故意去给他擦拭,借机量了量他的尺寸,果真异于常人。

    被她一摸,他硬了,几乎不用她多加勾引,他就扑了上来,就在平日里家里人一起吃饭的桌上,与他成了好事。

    她故意呼疼,故意划破手指沾在桌上说是处子血,他雏儿一个,半点没有怀疑,第二天就上门提了亲。

    她以为这样就完了,可不曾想以前做过的错事终还是在孩子的事情上被揭露了出来。

    丈夫怒不可遏,她不得已,只能用妹妹的清白来给她做赔。

    “现在大家都在说这是他们曹家的报应。”

    白芍说完,淳安迟迟没有回过神来,她不知该怎么评判这一切,站在曹秀才的立场来看,他不过是想多赚点钱,站在曹婉儿的立场上,她最初也是被老赖头祸祸了,至于娥儿,那更是无妄之灾了。

    “现在这案子落在谁的手上?”

    “就是咱们陆大人呀,听说是因为大人在查禁药一事上立了功,所以皇上便把查精湿u这事也交给他了。”

    白芍说着,面露难色,淳安很是狐疑:“皇上将此事交给陆正卿不是说明皇上重用他嘛,你这副表情做甚?”

    “夫人您有所不知,奴婢还听说,静观堂的掌柜今早死了,静观堂也随他一块儿烧了起来,大火烧了一天,现在还没熄呢,估摸证据都被烧光了,大人想要查明真相怕是不大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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