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之间,镜片了映出冉冉的焰苗,因为环境和光线,显得他超凡而高不可攀。

    所有身处台阶下的人,只能仰望他。

    “下午好,想不到你们给我添了那么多麻烦。”仇良声音在空旷传教场里回荡,略带遗憾地叹息:“杜九,你知不知道自己害死了多少人?按照原来的计划和时间表,两年之后,将会有更多的人接种了疫苗,可是因为你把资料泄漏出去了,让我不得不提前实施计划。”

    资料泄漏出去了?刑耀祖转过脸,用眼神询问杜九。

    然而,杜九也是莫名其妙,但是猜到此事肯定和刑家宝有关。

    他已经再三交代过,让刑家宝别去动资料,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仇良,你实在太天真了,以为用病毒就可以控制全世界?不会成功的。”刑耀祖说。

    “病毒?你这样说也对,不过正确点的名词应该是生化武器。”

    刑耀祖听后,蓦地瞪大了眼睛,万分吃惊。

    生化武器比核武器更为可怕,具有大规模的杀伤力,并且不需要像核弹那样发射爆炸,它可以通过水源传播,也可以通过人类相互感染传播,在无声无息间的造成大量伤亡,一旦传播开以后难以遏止。

    因为现代交通发达,病毒会迅速蔓延到全世界,每天都有越来越多的人染病、死亡。

    到时,世界会失去秩序,陷入恐慌和混乱中。

    所有的人都会在绝望里挣扎,死亡带来的恐惧使心灵扭曲,变得疯狂和盲目。

    如果情况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拥有疫苗的真理教,将会成为救世主……

    刑耀祖越想越心惊,神色复杂地看着高处的男人,典型的法西斯主义者,以及理想主义者,比二战时期屠杀了六百万犹太人的希勒特更加丧心病狂,因为他的目标是不分种族、不分国籍的对人类进行清扫!

    “你的想法太荒唐了!”

    “不,不,我们的地球如同燃料不足的热气球,已经快要无法承受全部人的体重,为了生命可以更久远的延续下去,为了热气球可以飞得更高更远,必须要把位置腾出来,让给对世界有贡献的人……”仇良说。

    “够了,我没兴趣再听你的疯言疯语。”杜九打断他。

    “刚好,我也厌烦了一再的解释,今天是个好日子,会被永远的载入史册,来吧,在隆重仪式开始之前,请为我献上你们最后的表演吧。”仇良站了起来,长袍拖地,踱到了高台边缘展开双臂:“先生们,你们可以选择表演相互厮杀,或者是……一场违背伦常的交媾。”

    杜九和刑耀祖都变了脸色,这人疯了!绝对是疯了!

    可是没有资料作为筹码,他们也就失去了和仇良谈判的权利,糟糕透了!

    “当然,你们还可以选择马上下地狱。”仇良打了个响指

    这时,押送到传教场的四个教徒用弩枪指着他们,身穿白袍,像是没有情绪的傀儡。

    “先生们,别浪费时间了,我再多给你们三秒,一,二……”

    “我选第二个。”刑耀祖冷声说完,看向杜九。

    杜九大惑不解地回看他,仇良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为何还要自取其辱?

    刑耀祖身姿笔挺的直立着,表情冷然,眼眸坚定透亮,看不出一丝贪生怕死的胆怯畏缩,最后,杜九垂下眼帘,默许了他的选择。是默契,也是信任的表现。

    在包括仇良在内五人的注视下,刑耀祖吻上了杜九的嘴唇,从浅浅的吮吸渐渐深入挑逗,杜九攀住他的肩膀,回应他的亲吻。肃穆庄严的传教场里,两人相互搂住对方,身体越贴越近,交缠唇舌也越放肆。

    漫长而煽情的热吻,终於结束了。

    二人分开时,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无声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刑耀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铺到石板地上,当他想要躺下时,胳膊被杜九给拉住了。杜九勾住他的脖子,发力,带动他回旋转身,眼前一晃,两人换了个位置,杜九坐在衣服上,长腿夹住他的腰。

    刑耀祖显然愣住了,他没想到杜九会主动做承受的一方。

    “你的身体……”杜九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轻咬住刑耀祖的薄唇,手心覆上他的胸膛,是一副邀请的姿态。

    杜九的体贴让刑耀祖心底暖洋洋的,再随着欲望变得燥热。这原本只是一场敷衍观众的表演,他却不禁越来越投入,啃咬着杜九的脖子和锁骨,隔著布料开始抚摸他的身体。

    仇良望着相互拥吻爱抚的两个男人,勾起了嘴角:“两位先生,请你们专业点,赤裸相对。”

    “变态!”杜九没好气地脱掉上衣,扔到一边。

    刑耀祖也很坦荡的脱去裤子,俯身压住了杜九,含住他发硬的乳头,边舔弄边褪下他的裤子,两人完完全全的裸露身体,古铜色和象牙白形成明显的对比。

    两具同样修长紧实的身体交叠着,拥有同样流畅的肌肉线条,同样的生理构造,明明是违反自然的行为,却有种浑然天成的契合感。仇良坐回高脚凳上,手肘撑住膝盖支起下巴,面如死水,欣赏着台下他认为最丑恶而脏脏行径。

    对的,丑恶而脏脏。

    动物因为发情期和繁殖后代而交配,人类却因为追逐快感而交配。为了短短一瞬间的高潮,嫖娼、强暴、偷情、乱伦、奸尸……几乎没有任何事是人类干不出来的。

    自从童年时期无意中看见,自己的妈妈像母狗一样,趴在外公胯下扭臀的浪态,仇良对性的认知仅有两个字,恶心。他排斥和别人发生关系,即使再美丽的女人,发情时的面孔都会让他联想到母亲,让他深痛恶绝。

    可是如果发生关系的是别人和别人,他同样会感到恶心,只是这种恶心并不纯粹,以旁观者的角度去观摩别人的丑态,会令他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

    例如现在,仇良收紧了小腹,正有一股隐约的热流在体内蠢蠢欲动。

    他看着刑耀祖张嘴含住了杜九的性器,深深浅浅地吞吐着,把肮脏下流的动作做得如此自然。仇良又把目光落到杜九脸上,紧锁眉头,绷紧了每一寸肌肉,这般隐忍压抑的样子,分明像一只呲牙的野兽。

    仇良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益发兴奋起来。

    刑耀祖吐出了勃发的孽根,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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