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恢复继续。

    第二轮被咬到的人成了雍寒。

    许睡略有迟疑地看了看范枝,直接复制她上轮的问题,问了雍寒的理想型。

    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范枝看起来像是更加不高兴了。

    等许睡自己被咬到那轮,她才知道不是错觉。

    范枝的问题相当有攻击性,开口就问她的情史:“你谈过几次恋爱?”

    气氛短暂地凝滞了一秒,范枝又后知后觉地笑道:“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应该会在恋爱方面比较有经验。”

    其他人也把目光投向许睡。

    然而当事人却局促地抠了抠自己的亮片美甲,红着张脸,很小声地说:“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母胎单身二十五年,没谈过恋爱。”

    在场嘉宾或多或少都有被震撼到,原来是清纯辣妹。

    许睡这轮问完以后,他们玩了最后一轮。

    范枝运气不好被咬到了,上一轮虽然被刻意针对,许睡也没为难她,选择的是比较轻松的问题。

    姜倪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提问时带着点绵里藏针的意味:“最近一次交过的男朋友是什么时候分手的?”

    范枝神情微滞,强撑笑容回答:“上个月。”

    姜倪点点头,看不出是有意还是无意,轻飘飘地评价道:“空窗期挺短的。”

    范枝脸色有点难看。

    游戏在女嘉宾们微妙的氛围里结束,大家各自上楼回房间去洗澡。

    谢存栩和雍寒共用房间里的浴室,对方进去洗澡的时候,他就抱着手机坐在床边等。

    工作人员上门来给他们送信封和信纸,叮嘱他们每晚都要给自己心仪的异性嘉宾写信,然后把信投到写有对方名字的信箱中。

    投信的房间就在二楼中间,恰好将男嘉宾的房间和女嘉宾的房间隔开。

    隔壁房间敲门始终没人应,推测陈鸣夏此时大概在洗澡,他托谢存栩稍后将东西转交给陈鸣夏。

    谢存栩等了几分钟,然后捎上信封和信纸去隔壁敲门。

    陈鸣夏已经洗完澡,听到敲门声后,在房间里问:“谁?”

    谢存栩没自报家门,只说过来送东西。

    陈鸣夏蒙着头套衣服,没听出他声音,误以为是雍寒在门外,又把穿到一半的上衣脱掉,笑容满面地过去开门。

    房间门拉开,发现不是雍寒,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双手抱胸,抬高下巴问:“有事?”

    谢存栩也亦懒得搭话,直接把信封和信纸塞进他怀里,低头时才注意到,对方没穿上衣,胸膛和腹肌都露了出来。

    他已经收回视线,却又在短暂的迟疑过后,将自己的目光重新落了回去。

    很明显能够看出来,对方的腹肌也是下过功夫苦练的成果,线条清晰且块块分明。

    谢存栩却看得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想要打哈欠的冲动。

    待在雍寒家的那两个多月,果然是受了泰迪基因的影响,他放心地移开目光,满意地翘起嘴角。

    注意到他目光的长时间停留,陈鸣夏警惕地伸手遮住身体,“看什么看?”

    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谢存栩转身往回走。

    已经顾不上走廊里的拍摄机位,陈鸣夏气冲冲地摔门。

    他心情温毫不受影响,推门进自己房间时,甚至还悠然哼起了歌。

    不料抬头就撞见,洗完澡的雍寒背对房门坐在床边擦头发,同样也只下身穿了条长裤,上身没穿衣服。

    谢存栩:“……”

    他瞬间就消了声,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黏上对方熟悉宽阔的背脊。

    察觉到门边的动静,雍寒抓起湿毛巾转身站起来,抬眸朝他扫过来。

    谢存栩微微晃神,目光沿着雍寒结实的胸膛,寸寸下挪,最后在他腰侧漂亮的人鱼线上落定。

    久违的口干舌燥感慢慢涌了上来,两条腿也像是钉在原地,有点挪不动。

    谢存栩:“…………”

    难道他魂魄回来的时候,还顺手牵羊,把那一半泰迪基因带回来了???

    雍寒的声音将他从思绪里拽出来:“你的眼睛往哪里看?”

    谢存栩一个激灵,瞬间灵台清明,故作镇定大方地道:“看你的腹肌,练得很漂亮。”

    以他对雍寒的了解程度来看,假如他这时候遮遮掩掩,反而更加容易让对方生疑,甚至可能会猜到他的性取向。

    雍寒果然没有太过怀疑,口吻随意地道:“如果你介意,我把衣服穿上。”

    谢存栩想也不想就答:“不介意!”

    雍寒神色微顿,眼神微妙地打量他。

    意识到自己接话速度太快的谢存栩:“…………”

    他连忙出声补救,“你的腹肌练了多久?每天练多长时间?”末了又真情实意地叹息,“我原来也有腹肌,只是在医院躺久了,腹肌就没了。”

    说完,还唯恐对方不相信般,唰地掀高衣摆,露出自己平坦却柔软的腹部给他看。

    雍寒面色恢复如常,兴趣不大地扫一眼,“你想练?别墅里有健身房,可以跟着我练。”

    说完,又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你要过来摸一下吗?”

    谢存栩愣了愣,语气中夹杂着难以掩藏的兴奋:“可以摸吗?”

    雍寒看他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你是直男吗?”

    谢存栩:“………………”

    狗男人,原来是想钓鱼执法。

    差点就着了雍寒的道,谢存栩迅速冷静下来,脸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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