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去?”郭静宜说:“志贤,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我最喜欢这个弟弟,他要什么我都会找来给他。他现在需要一个秘书,他说要对公司业务熟的人来做,因为他没时间让新人去适应,最好还是男秘书,因为他们组太大,女秘书太柔弱受不了,想来想去只有问我借你……你就当帮我的忙,再说了加薪水是件好事,不比总经理秘书这个头衔要实在多了。”

    古志贤也只能回他办公室里找了一只A4打印纸纸盒,将自己的东西收拾进去。他觉得由一个总经理秘书变成了制作部A组的秘书,也就是降了一级了。虽说薪水有调高,可是那里的办公室是很小的一个,他见过B组文强的秘书斯曼的办公室,和他现在这间要按指纹才能进的办公室完全不一样。还有到了那里杂事也会变多,再有就是应该要受来自那组的头的心理折磨,那简直就是比变相降级还要惨。他觉得这件事既然已经摆在眼前,那不如一边做着A组秘书一边等一等,看看那个太子爷会不会查到是谁爆的料,如果查出来是不关他的事之后,说不定他就能回复原职,如果一直查不出又一直要在那里受折磨的话,那他不如索性找另一间公司供职吧。

    他想清楚了后,也收拾完了,接着就去在二十五层的制作部A组报到。到了后才发现原来不是安排一个小的鸽子笼般的秘书办公室给他,而是让他坐进那个郭竞寒在西侧那间大的办公室的里间,倒也挺宽敞的。只是他反而觉得有点不是很舒服,有种要被监视住的感觉,而且他还在想,他坐在这个里间,那么那个郭竞寒要和什么人在外间做些什么的话不就很不方便?

    不过他想想还是只管自己先做好这一组的事情再说吧,而且郭竞寒那个人说不定就算在外间和别人直接做到最后也不会在意里间的秘书听不听得到的。

    他跟这人报到之后,就进里间去坐着了。接着,处理了一天的文件,倒并没有觉得新的工作氛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个星期,古志贤觉得工作的性质好像都没什么改变,和在三十层总经理旁边差不多。不过他们这一组的文件确实是多了点,处理起来确实有些繁重,他甚至渐渐相信郭竞寒跟他姐姐郭静宜说的话,因为他说的那些理由和现在这一组的实情确实相符。一个是他们这一组是大组,文件确实挺多,加他五千块薪水也应该只是出于工作量这一层的考量,而并非他一开始所想的那人只是想用抬高薪水拉他下来这组做事,继而借机折磨他。再有一个就是他们这一组确实不太适合请女秘书,这一组像文强那组一样也很拼,也像打仗一样,不过就是全组没有一个女同事,不像文强那组还是有六、七个女同事的,他们这一个大组竟然一个女的也没有。

    出于这几天的观察,他觉得也许自己一开始想多了,A组的实情就是这样的,这个岗位由自己来担任可能也确实是这组执行监制的一个正确决定。而且那个郭竞寒这几天看下来和其他执行监制也没什么区别,也很拼,做事情也很认真,而且并不像他一开始想的会三天两头带人在办公室里胡乱做些本该在床上做的事,或许那天撞见那人在办公室里和别人做些什么也真是一个偶然。

    古志贤分析了一下,说不定郭竞寒已经找到了是谁爆的料,继而也早就不再迁怒与自己了,想想也对,听说他做事情很快手的,他跟陈欣一的事情不是很快就被他摁下了吗?而且这几天看他做事情这么认真,想必他是很为他自己的家族利益考虑的,做事情还是很分轻重的,应该都是在公事公办,没有牵涉个人恩怨进去。

    这么一分析,古志贤倒也定心了下来,就准备安安心心在这个A组做下去了。不但应付得来,而且薪水还加了五千,对于他这种缺钱的人来说,调职这件事现在看来反而成了一件有福气、有好运的事情了。

    于是古志贤没有经过任何坎坷地顺利过了一周。这天是周二,他下班要留一会儿,手头还有些事要做,三十楼传来给各部门的新的病假单表格,他得打印几份出来备着,以后如果有同事要领病假,就可以直接拿表格去填。还有这组的道具师傅后天要用公司车搬道具,他就得提前二十四小时网上预约他们的公司车,如果当天临时调车,到时就要从部门预算拨给的钱当中支出双倍的钱用作车费出去。

    这一组的监制郭竞寒倒是不像B组监制关文强那样经常加班,而是多数时候都准时下班。不过郭竞寒今天是忙到七点才结束,他离开办公室之前还是像这几天一样很自然地敲了敲里间的门,说:“古秘书,我先走了,你不要弄到太晚。”古志贤对他印象已经在这几天里被他刷过好几遍了,心里已经完全不反感这个老板,甚至觉得这个上司是个很不错的上司,他回答:“好,byebye,我也很快就好了。”

    郭竞寒坐上了他的车,向海边开去。在琛城的琴海别墅区建在海边,是这个城中最高价的奢华别墅小区。

    郭竞寒在自己那一幢门前停好了车后,一看灯竟然是关着的,整幢房子黑漆漆的,连窗帘都被拉上,那样就连外边微弱的光也透不进去。他勾了嘴角笑笑,知道一定有什么好东西在里面等着他,因为他回来前已经给这家里打过电话了。

    他开了门,对客厅里说:“你是要我开灯呢,还是不开呢?”里面人笑出声,说:“当然是不开,你摸黑走到沙发这边来。”他也嗤笑出声,不过不再说话,而是径直走去了沙发那里。接着,就摸到了一具很有热力的躯体。他说:“小骚货,饭吃了没有,就脱光了衣服躺在这里等我?”他口中的小骚货故作惊讶:“哎?你也会关心我吃了饭没有?我还以为你只关心我这里呢。”

    说完,两人就缠到了一起。直到完事后,热力褪尽,他们才开灯。陈欣一对郭竞寒说:“你找出来是谁爆料的了吗?”郭竞寒说:“没有,好像并不是你们节目组里的人,现在看来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古秘书。”陈欣一叹了一口气:“我好惨,想一直呆在你身边的,结果现在还得去别的公司。”郭竞寒摸摸他脑袋:“放心吧,事情我摁得住。那一家是我熟人的,你就好好在那里面呆着。”陈欣一说:“听说你把那个古秘书调到你身边了?”郭竞寒说:“是啊。”陈欣一问:“怎么?要开始折磨他了?是让他一个人做三个人的事情还是只给他一张小写字台办公,还是整天叫他到餐厅买茶买水送上去?”郭竞寒摇摇头:“不是,我只想让他爱上我。”

    陈欣一笑了,又一副快趴下的样子:“怎么,你觉得他是?”郭竞寒说:“哪还有嗅不出来的?”陈欣一悻悻地说:“是啊,你这种混迹这个圈子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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