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你去勾搭人时还要用‘追’这个词。”郭竞寒一看,差点气得不行,回复:“中文学好了没?我看你也别回来了,你那个比较文学是用英文念的,我觉得你的中文不行,当不了我们这里的撰稿。你就干脆还留在爸妈身边,写你的英文推理算了。”郭竞逸一看他哥好像生气了,就回复:“你生气了?”郭竞寒发过去:“我能不生气吗?你别不会说中国话就在那儿瞎说,到时候让你见到了他,你也胡说一气,我刚哄定他,被你一搅和,我又完了。”郭竞逸一看,回:“呦,还挺认真的啊。”

    郭竞寒一看,还是气:“别废话,我这边烦着呢。”郭竞逸问他:“烦什么?他爸怎么看你不顺眼了?”郭竞寒把早上的事情描述了一遍,郭竞逸当个笑话似的看完了,他自己在澳洲那头乐,一想到他哥的狼狈样就想笑。爱情可能真是扰人的,关心则乱,一向镇定的二哥这回竟然犯了这么一个冲动的错误。他也不知道要回复什么了,就索性比较切合实际地回复:“哥,你别忘了你有钱,那么基本上什么都不会是问题。”

    ☆、第 33 章

    这天下午郭竞寒就联系了一家他熟悉的医院的院长,说明天要带两个人上他那里检查一下身体,再把古志贤爸妈的身体状况大概描述了一下,那边就回复说可以的。院长又不像科室的主任一样在周末时会被排班,他本人基本上都是固定在周末的两天双休的,这回为了这事,再得把班调一下,没办法,天大的人情都得卖,他女儿想走演艺这条路,像郭家这家子人还是得哄好的。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周日,早上九点半那会儿,郭竞寒就去对门敲门。哪知只有古妈妈一个人在家。古妈妈听见有人敲门,看了一下猫眼,把门开下来后,脸上又端上了笑,就是也不知道一开口要问门口这年轻人些什么,最后想了想,才问:“找谁?”郭竞寒说:“阿姨,我来带你们上医院去检查身体啊。昨天说的,联系好人了。”古妈妈一想起来这个事,还有点不好意思,说:“嗳呀,那个,我家老古和我儿子一起去小公园了,老古吃了早饭后想出去公园里找人下棋,就让我儿子陪他去了。”

    郭竞寒一听,完了完了。心境马上灰懒了起来,灰懒中又夹着一些焦虑,他想着:就知道那老头走那条路线了,这么快就跟儿子好起来了,还带他出去小公园里面下棋,古志贤那个傻子被他爸哄两下马上就能晕头转向的,再哄两下子估计他爸让他跟个什么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也就肯了。这老头真是可恶,这么快就来排挤我。明明说好了今天要带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的,竟然完全不给面子。

    他想着想着,就要转头向自己那户走去,因为那种被人刻意忽略排挤的不爽感觉在胸口一直萦绕不去,令他都忘了要跟古妈妈打声招呼再走。可是身体还没完全转过去,就被古妈妈一下子扯住了手臂,她对他说:“我家老头子前脚刚去,估计不到吃午饭的时候也不能回来。你进来坐坐呀,阿姨又不跟他似的是个黑面神。”郭竞寒被扯住了手臂,也停顿住了脚步,一转身就看到了古志贤他妈妈笑盈盈的脸,怎看怎叫人心神舒泰,令这几天以来饱受古爸爸一张晚^娘脸凌虐心灵的郭竞寒一下子像见到了亲人似的,想也没想就跟着古妈妈往她家里走了。

    古妈妈握着他的一侧手臂,要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就去给他倒了一杯茶,她自己也倒了一杯,也坐了下来,然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呀?在家里有老古在,他不提起这个事,我也不敢问。”郭竞寒说:“阿姨,我叫郭竞寒,竞是竞赛的竞,寒是寒冷的寒。”古妈妈听了,客套地说:“嗯,好名字。”然后她喝了一口她杯子里还没有完全泡开、颜色还极浅淡的茶,又问:“你跟志贤认识多久啦?你们是不是?”郭竞寒说:“认识很久了,不过好了还没有多久。”郭竞寒怕说他跟古志贤才认识两个月不到,这样说出去不大有说服力,会让古妈妈质疑他们之间的感情,于是就稍微编派了一下,说他们已认识很久了,只不过好在一起并没有太长时间。这么说起码听上去好听一些,而且就算以后被发现话对不上,那他就说他和古志贤在一家公司,都注意他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真正有交集罢了,那也算是他单方面认识古志贤很久了。

    古妈妈一听,就问:“你跟我儿子性格合吗?相处得开不开心?”这个妈妈还是很靠谱的,第一件事只想到要问他们处得开不开心,其实什么外部条件真地都是其次,性格合、相处得开心才是最重要,在一起不开心的话,那么谈什么都是白搭。郭竞寒赶紧点头:“开心的,很开心。”古妈妈一看也不像是假的,也笑了,只说:“开心就好,开心就好。”郭竞寒转头看着古妈妈,说:“阿姨,你是理解他的吗?”古妈妈倒愣住了,仿佛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似的,只是又喝了一口茶,说:“我理解不了。”然后顿住了,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说:“你原谅阿姨,阿姨老了,我是真想不明白你们这回事。”这话也没什么笑点,可是古妈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竟然笑了出来,说:“如果我们家志贤是个女儿,我就能理解他为什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啊,又高又帅。”郭竞寒说:“你家志贤不是女儿,如果是的话,我应该也不会喜欢他了。”古妈妈又笑:“行了行了,我们就不要在这里好像绕口令一样的了。我们理不理解无所谓,最主要你们能处得下去就好。”

    跟着,古妈妈又问:“你是干什么的?今年多大啊?”有些事情,还是要问一问的。郭竞寒一被问到这个,忽然就想到昨天他弟跟他讲的“有钱无事不能”一说,就在想着要不要跟古妈妈说他是她儿子的老板,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虽然人人都爱钱,可是绝大部分工薪阶层和他们这种有钱人相处在一起是会有压力的,告诉他们你有钱,他们反而会开始疏远你。就心理上来讲,大部分人还是愿意与他们自己同一阶层的人相处在一起,因为会更加自在。就比方说,去救助站做义工,如果要照顾到救助站里的那些人的心理,那就不可以穿什么名贵的衣服进去,而应该换上T恤牛仔裤进去。因为“阶层”这个词在哪里都是非常敏感的,郭竞寒觉得就算古妈妈以后要知道他是有钱人,也是由她自己儿子口里知道,这样好像会更易让她接受一些,而不是由自己这么直白地告诉她。试想他如果直接说,我是你儿子的上司,你儿子所在的公司是我家的。这么说完,似乎任谁做当事人,听着都觉得有些不舒服,然后就会言语不自然起来,也会想很多。

    于是郭竞寒就回她:“我是志贤的同事啊,我们一间公司里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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