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直接就说话。”古志贤一听,觉得这个哪里是问题,两个男人还不就这样。于是只耸耸肩,继续往前走,郭竞寒不让,扯住他,好像非要他给一个说法似的。他只能又停下来,转过身,说:“要叫什么啊?太恶心的称呼叫不出口。”郭竞寒对他附耳说了几个选择,叫他可以随意挑一个。他听得脸都红了,只甩了他一句:“恶心死了。”就转身走了,这回郭竞寒扯也扯不住。

    ☆、第 34 章

    这天下午,郭竞寒收到他家三弟郭竞逸的信息,说是机票已买好,买在了这周四,他算了一下时间,可能晚上九点多时能打的到名贤花园,大概在那个时候之前就让人守在那里把进家门的钥匙给他就行了。郭竞寒回复说没有问题,之后就把事情交给了他姐的司机去办。

    可是郭竞寒又想了一想,到底要不要告诉古志贤他三弟要回来玩一阵子。他心中也是有顾忌的,因为他弟之前跟他发信息时说话没有太注意,他怕他弟到时如果见到了古志贤也乱说话,把他当年在澳洲时的前尘影事也不小心提起,那他真就没有办法自救了。虽说他在澳洲时的往事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也还不就是那些过往,跟回来琛城后在加贺发生的那些事也差不多,可是毕竟让古志贤知道了不好。那块木头已经因为他在加贺时发生的那些事对他的印象不大好了,现在要是知道他在大学时就已有些玩劣的过往,肯定又要气一阵子,多少都会在心中介意起来的。加上现在古志贤他爸爸在,那老头一旦怂恿起儿子来,说不要跟他这种人在一起,古志贤那人说不定真就听从了。

    郭竞寒不是不相信他弟的说话水平,或许也只是真地在意现在跟古秘书的关系。其实根本也道不明为什么会有这一份紧张,又或许是心里认为古秘书是最有可能主动甩了他的人。古秘书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了一定的主动性,他也不再拥有绝对的控制权,所以他才会有这么一种紧张与在意。或许是这样的。

    郭竞寒知道郭竞逸以前是那种翩翩公子型的人,言语有度,分寸极好。可是这两年自他回来琛城这边后,兄弟俩聚少离多,对这弟弟也不能完全了解,也不知这个三弟有没有什么变化,说不定这两年学文反倒学得言辞鄙俗起来了。真是有可能的,文科男生有两类,一类是文人,风雅有致,一类是奇葩,是学文学到最后物极必反、走火入魔之后的结果,就是变得极贫,能说的、不能说的,都爱说出口、分析一番,就像夏日暗夜里绕在耳边的一只蚊子,死挥都挥不去,反反复复地滋扰摧残别人渴求平静的心。

    郭竞寒觉得自己弟弟毕竟是“大家公子”,应该再堕落也不至于把自己堕落成一个脑中辞藻、信息量堆砌狠了之后无处发泄、只能拼命地说很多话来得哗众取宠、引人瞩目、显摆才能、除此之外就别无长才的奇葩,但是,他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不想让弟弟见古志贤。除非他弟以后定下来要回加贺做事了,那他再好好跟他弟说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之后再让他接触到古秘书那人。

    郭竞寒问郭竞逸回来之后有什么安排,郭竞逸说回程的机票也还没有买,初步定下来是呆上两周左右。说回来后他自己也有些安排,可能先去洋城见一下以前同校的校友,然后再回琛城找他吃两顿饭,再有的可能就是去香港那边找朋友,然后可能和那边朋友一起去日本玩,反正他们的护照去日本都是免签的,之前说好要一起去日本玩的,如果这次碰上了,又都有兴致的话,那就临时起意一起去一趟,玩三、四天。

    郭竞寒一看他自己把行程排得这么满,那他也不用为这三弟操什么心了,就“哦”了一声,也没下文了,本来还担心这三弟会要他陪着去这去那,而古秘书就在身边,谁会想放下恋人不陪,去陪自己弟弟?那现在看他弟自己节目这么多,他也就正好乐得清闲。

    他没有下文了之后,他弟反倒主动提起:“你喜欢的那人要一起约出来吃一顿饭吗?好想见识一下。”他严整声色,否决了:“不行。”他弟一看,竟这么决绝,心中怏怏,回:“怎么了?一起吃顿饭而已,我又不会乱说话。”他依旧决绝:“这次不行。”他也想着等很多事情更稳定一些了再说什么一起吃饭的事,总之这回就算了吧,别到时平添出几重事端来。

    郭竞逸简直难以相信这哥哥就这么一句话把他推得远远的。

    郭竞寒这头放下了手机,想着他弟也就回来两周,也才要约自己吃两顿饭,而古秘书又有家人要陪,那当然是也不要告诉古秘书关于他弟回来的事更加好。因为一个是他弟这次回来也不用占用他太多的时间,那就没必要对古秘书交代得那么清楚;再有一个,就是他也怕古秘书会想得太多,比方说他家人回来了,都不带他去见他家里人,不要到时候心里面觉得他是因为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才不带他去见他的家里人。那这样的话,到时候就会有很多的误会,太纷乱了,郭竞寒不想给自己添乱,就想着还是别跟古秘书提这件事了。

    于是之后的这一周,郭监制又跟古秘书过上了在办公室里“偷情”、一回到家中就在古家父母眼皮子底下正儿八经的日子。其间,郭监制还被古妈妈叫到他们家里吃过一回晚饭,古妈妈以邻舍比里的总要往来热络一番为由“坚邀”郭监制过去,郭监制当然也只以“这怎么好意思呢”假惺惺地推拒了那么一下子就接受了下来、过去对门吃晚饭去了。老古依旧脸黑,可是也算是比之前要好多了,还端起架子问了些盘查对方根底的话,郭监制被问了后,也只是有所保留地回答了一些,所幸老古问得也不多。

    郭监制与古秘书他家合家吃了那顿晚饭之后,心里幸福感马上就上升了。马上也就不见外了,以邻舍比里的总要往来热络一番为由给古爸古妈买了不少东西,所买的东西也都他观察所得,投其所好,恪尽他必须要讨好对方父母的“本分”。

    这一周他过得极有幸福感,甚至都忘了自己弟弟都要回来了这一桩事。直到周四晚时他收到他弟的信息、说他已到名贤花园了,他才想起来他弟跟他说好这周四要回来的,还好一早安排了人在那个时段候在那个小区里、要把钥匙给他弟,否则他弟晚上一到了还没办法进门去。

    自周四晚收到他弟信息后,到周五,还有整个周末,他弟都没再给他发过信息,而他也完全把他弟抛诸脑后,只当没这回事。其实郭竞逸回来之后就去洋城探朋友去了,他那边的朋友招待他玩了两天。他自己是有节目的,可也完全没想到他会被他哥这么忽略,还好是并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了他哥就只当是没他这回事,估计心里多少要不快活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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