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荼蘼花了我无缘

极乐宴3桃hua醉:狗爬羞辱,对嘴喂酒,nue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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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子穴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甜美,太子压在沈明玉背上喘息半晌,这才意识到自己闷头狠操这尤物,连鄙夷羞辱的话也顾不上说,更被淫荡的嫩穴绞得早早出精,实在是面上无光,反被旁人看了笑话,他怒从心头起,狠狠将沈明玉从膝上推落。

    沈明玉狼狈地跌在地上,身上斑斑点点,腿间更是狼藉一片,他想勉力起身,可是全身疼痛、如同散架,怎么也使不上力,只得伏在冰冷的金殿上,兀自喘息。太子见他雪白的臀瓣上布满自己的手印,嫣红的穴口随着他的喘息缩放翕张,浊液红红白白地糊在穴口,丝丝缕缕地流淌出来。

    “啧!真可怜的,”太子用靴子尖顶了顶红肿的小穴,沈明玉浑身一颤,穴口不由一缩、又挤出一大口浓精,色情的顺着布满指印的葱白玉腿流淌下来,“连男人的精液也含不住,流得满地都是,沈明玉,你的浪穴也真没用,这就操松了?”他抬腿将沈明玉踹下台阶,冷笑道:“给我夹紧了,再漏出来,我就让人把这儿给你缝上!”

    沈明玉滚落在地,心内屈辱、身上疼痛,恨不能就此死了。虎威将军紧盯着沈明玉美妙的身子,搓着手道:“太子殿下,您操完了,是不是该我们...”

    “诶,你急什么?既已落在咱们手里,还怕没有挫磨他的时候?”他眼带挑衅地望了一眼萧云龙,向侍立的昆仑奴道:“把桃花醉端上来,让官伎沈明玉给各位大人敬酒,感谢大伙儿来看他破处开苞。”

    昆仑奴捧着青玉酒壶走到沈明玉身边,沈明玉根本站不起来,太子笑道:“定远侯虽已自尽,夫人还收监在天牢,你若是不在意夫人的性命,尽管躺在哪儿装死。”

    沈明玉闻言咬紧牙关,挣扎着撑起身子,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两条赤裸的长腿仍在簌簌发抖,方才站稳,突然觉得后穴中液体流溢,忙下意识地绞紧后穴。

    “好贪吃的穴!”镇南王世子眼中几欲冒火,他见两瓣雪臀夹住嫣红的穴口,登时欲念升腾,敲着桌子大声道:“沈明玉,你就这么爱吃男人的精液?你快来给我敬酒,我这儿满满都是,保管灌到你再也喝不下为止!”

    沈明玉脸红到脖子根、羞耻至极,内侍帮他解开束手红绸,沈明玉刚要从昆仑奴手里接过酒壶,便听太子恶毒的声音又再响起:“谁准你站起来,我要你爬着去!”

    沈明玉瞪大眼睛,灿如朗星的凤眸似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子,他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他与这些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们为何要这样作践他才甘心?!

    “看什么看?没听清我的话?”太子看着沈明玉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心情大好,“那本太子就再重复一遍,我要你像欠操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爬过去,用嘴喂各位大人喝酒!”

    “妙!”话音刚落,王公子展扇笑道:“这个锦心绣口的美人杯,实在是妙极了!他给我们敬酒,我们自然也得有所表示。”众纨绔互相使了几个眼色,脸上都露出色眯眯的笑意。

    沈明玉浑身抖如筛糠,他咬着下唇,洁白的贝齿在柔嫩的唇瓣上咬出深深的伤痕,洇出鲜血,把他的唇染得更红。沈明玉僵立不动,太子又是连连催促,捧酒的昆仑奴生怕太子发怒、祸及自身,借着托盘遮掩,猛地伸手推了沈明玉一把。这昆仑奴身同力猛,这一推恨不能比方才跌得还狠,沈明玉向前一扑、头晕目眩地倒回地上,方才的挣扎起身不过是猫捉耗子时的戏耍,上位者就是以看他出丑为乐。

    在众纨绔恶意的笑声中,他又灰头土脸地跌回尘埃里,侯府玉公子宛如前尘旧梦,“尊严”二字已再不堪说。若是孑然一身,沈明玉早已死了,好歹留下个清白尸首,可他还有家人要保全...千古艰难唯一死!

    “为了定远侯夫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太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明玉闭着眼睛、十指颤抖地爬出第一步,“京城双璧”一个已经成了任人践踏蹂躏的官伎,而另一个,他睥睨地看了一眼端坐如初的萧云龙,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沈明玉爬到镇南王世子身前,昆仑奴用大手掐着他的脸颊,向他口中倒了一杯桃花醉。镇南王世子早已急不可耐,急急凑过去在他唇上猛吸,一杯百金的御酒桃花酿被他大口吞下肚去、根本顾不上细品,美人的香舌檀口才是千金难求。镇南王世子急切地翻搅着沈明玉的软舌,酒液四溢,顺着沈明玉的嘴角流到红痕点点的胸膛上,他唇上淡淡的血味儿更令男人兴奋,忙在他下唇上狠狠吮了一口。沈明玉忍不住“嗯”了一声,镇南王世子脑门发热伸手把他扯到怀里,沿着流下的酒液一路吻到胸前,用舌尖挑逗着乳尖,含含糊糊地说道:“带着酒味的小奶子,更好吃了...”

    众人看得眼热,沈明玉不停踢蹬挣扎,太子冷冷道:“夹紧屁股,别弄脏了大人的衣服。”

    镇南王世子终于舍得从他平坦白腻的胸前抬起头来,沈明玉小巧精致的奶头乳晕已经又肿大了一圈。“方才还不知道是他,我已觉得这对粉奶子漂亮至极,奶尖又嫩又翘。”镇南王世子舔了舔嘴唇又道,“众位都知道我最爱漂亮的小奶子,玉公子,哦不对,这官伎的奶子生得美,本世子就赏他一对鎏金乳夹,让他的小奶子一直挺着、任人把玩!”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对精致的乳夹,乳夹上嵌着一对鎏金蝴蝶,只要沈明玉一动,蝴蝶的翅膀便会颤巍巍地带着乳夹乱抖,令他胸前一阵酥麻痛痒。镇南王世子让昆仑奴抓住沈明玉抗拒的双手,亲手为他戴上乳夹,像是一对金蝴蝶落在含苞的海棠骨朵儿上,随即又恶意地拨弄蝴蝶的翅膀,看着沈明玉随之抽气喘息、腰肢颤抖。

    众纨绔鼓掌夸赞,沈明玉从镇南王世子怀中挣扎离开,又被世子在腿上摸了几把,他咬紧牙关,每一移动,胸前都坠痛胀疼,又在疼痛过后生出一种麻痒酸软的空虚感。

    沈明玉微喘着向王公子的坐席爬去,从他被人抬进东宫殿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成了一件器物,一张桌子、一个杯子,甚至是一口穴、一条狗,再也不是一个人。他的手掌膝盖撑在冰冷的金砖上,直冷到心里,他想起诗里说“一片冰心在玉壶”,可是在这吃人的金殿,即使沈明玉生就冰心雪骨,这片冰心又能经得起多少摧折?

    他含着酒向王公子靠过去,谁知王公子却笑着向旁边一避,在众人的笑声中,二人你追我躲,沈明玉只得越靠越近,如同整个人扑在王公子怀里。王公子将他拦腰一搂,这才低头饮了美人口中的琼浆,温热醇厚,令人唇齿生香。王公子抚弄着沈明玉的一头银发,又在他鬓边嗅了一下,笑叹道:“你身上已经没有处子的香味儿了,都是娼妓淫荡的骚味!”

    他见沈明玉脸上流露出屈辱愤怒的神色,满意地接着说道:“不怕各位笑话,我王某人虽自诩风流,床上不知有过多少男人女人,但真正令我动心、上门求娶的,只有一人而已。”

    “我初见那人,是在云霄楼顶,他在玉阑干旁凭栏远眺,银发白衣、四周都是烟岚云雾,真如谪仙一般。我仰头望着他,那时真觉得,连碰一下他的衣袖似乎都是亵渎。”王公子眯着眼睛,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眼中仍闪现出惊艳之色,“后来,他在云霄楼壁上题了一首古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

    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银钩铁划、书法直逼古人,云霄楼成了京城盛景,全仗玉公子的一首题壁诗啊!”

    听他提起当年旧事,沈明玉百感交集、默然垂眸。“多少人见不到你,看一看你的手迹书法,便觉得满心欢喜,”王公子掐着沈明玉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来,“我那时就像着魔了,每天都去云霄楼,一坐就是一整天。我求着我爹去侯府提亲,沈明玉,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我和我爹是怎样被侯府灰头土脸地扫地出门吗?!”

    王公子的手劲越来越大,沈明玉恍惚听见自己的颌骨被捏得“咯咯”作响,可他仍咬牙忍耐、不出一声。“玉公子今儿怎么装聋作哑、一言不发?那天你可是同谈阔论,说得我羞愧万分啊!”王公子的眼光一暗,变得讽刺怨毒,“你说,你最恨欺男霸女的纨绔膏粱,你的良人定要人品贵重、心怀天下,更要紧的是专情痴心,不许有姬妾,不许流连青楼楚馆,你要一个与你相配的人白首同心。我们二人性情不协,两家门第不配,让我修身克己,再不用痴心妄想!”

    “啧啧啧,沈明玉,”王公子拍了拍沈明玉的脸颊,冷笑着说:“丞相的儿媳你不做,偏偏要当下贱的娼妓!”

    “啪”的一声,沈明玉被一掌掴得嘴角渗血、脸上火辣辣的疼,王公子为他戴上一条宝石腰链,捻起链上坠着的细小银棒,旋转戳刺着沈明玉敏感细嫩的马眼。沈明玉哪儿受得住这种玩法,不由哀叫一声,他忙用手背挡住口唇,额上渗出细汗,蹙着眉不停发抖。

    “京城的世家公子,谁不是浪荡风流?谁不是三妻四妾?”他瞥了一眼萧云龙,手上的银棒抽插更狠,“或者说你心里早已有人了?是谁,说出来,让大伙儿听听?”

    太子听了这桩轶事,更是开怀,没有姬妾、也不流连青楼楚馆的同门士族,除了“不行”的贤王萧云龙还有谁?!太子大笑道:“沈明玉不肯开口,这是要效仿息夫人: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不过这被人抢了老婆的窝囊息侯却是哪个呢?”

    众人都嘲弄地看向萧云龙,只有沈明玉用手背挡住眼睛,似是疲惫痛苦已极,萧云龙不知心里作何感想,面上依旧淡定饮茶。王公子狠狠一插银棒,沈明玉无助地猛颤,那根银棒没入马眼,嵌在了敏感的尿道中。沈明玉香汗淋漓,王公子将他翻转过来,摆成狗趴的模样,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含着浓精的淫荡官伎,别做王妃的春秋大梦了,赶紧爬过去,将军等了许久了。”

    “美人儿,美人儿,快到爷爷这儿来!”虎威将军张着双手,口中嘬嘬有声,像是在逗猫儿小狗一般,沈明玉戴着鎏金乳夹和宝石腰链,胸前腰间的风光真是炫目迷人,雪白的皮肤、紫红的瘀痕、闪烁的玉石黄金,世上再没有比他更美的淫物。沈明玉的乳头和尿道都被淫器磨蹭挑逗,实在难过非常,他被虎威将军粗糙的大舌舔过香唇软舌,口中的酒和他仅剩的力气一起被吸吮殆尽。

    虎威将军抓着沈明玉的腰,用蛮力逼着他趴伏在自己大腿上,雪臀同翘,股间的靡乱美景一览无余。虎威将军喉头滚动,生茧的大手在沈明玉糊满白浊的红肿穴口按梁,口中赞道:“好一口嫩穴!”他猛地捅进一指,一边翻搅指奸一边接着道:“让我检查检查,你这官伎是不是把太子殿下的龙精含好了!”

    粘稠淫靡的水声“哧哧”作响,沈明玉感觉到厚厚的茧磨蹭在敏感柔软的肠壁上,激得他浑身冒出鸡皮疙瘩。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带动他满身淫器随之摇晃,沈明玉喉间难以自抑地发出“嗯...嗯...”的低喘,虎威将军馋得双眼发红,破口骂道:“他娘的!这母狗发骚了!奶子鸡巴乱颤,白花花的身子晃得人眼晕!”

    “这么淫乱,”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线浓精肠液,又从口袋中摸出一枚龙眼大的东珠,塞进沈明玉红肿翕张的穴口,“松货,爷爷帮你堵住了!”

    虎威将军虽然心底不舍,到底还是将沈明玉再一次被摆成母狗的模样,面朝萧云龙撅着屁股趴跪在地上,蠢笨如他也知道,真正的好戏就要开锣了。

    沈明玉胸前戴着乳夹,马眼中插着银棒,后穴里塞着珍珠,就这么带着一屁股浓精和满身被男人玩弄过的痕迹,赤裸地暴露在萧云龙眼前。他不敢看萧云龙,更怕萧云龙看他,可是在众人灼热调笑的视线中,他分明感觉到有一道平静冷淡的目光,轻轻停在他身上,对沈明玉来说,这道目光在他心里掀起的波澜和羞愧感,远大于被其他人侮辱操弄,他宁愿被其他人狠操一顿,也不愿萧云龙再多看他一眼。

    京城双璧,本该是站在云端的一对璧人,可是现在,沈明玉跌进烂泥里,全身沾满污秽,与旁人的嘲笑亵玩相比,另一个人在云端的俯瞰审视,更令心同气傲的沈明玉难堪。更何况他对萧云龙...他对萧云龙... ...

    沈明玉已不能再想,这份模模糊糊的绮丽心思譬如朝露,他听见太子同声的催促威胁,颤抖冰凉的手指向前微移,几乎落下泪来。这耻辱的一刻似乎被无限拉长,沈明玉度日如年,不知爬了多久,终于看见银色的衣摆和一双一尘不染的靴子。黑色的官靴,粉白的靴底,沈明玉觉得自己比他的靴底还要脏得多。

    洁身自好如萧云龙,定然会觉得他下贱淫乱,耻于与他并称吧。沈明玉心如刀绞,方才的一切他虽羞耻愤懑已极,到底还能勉力压抑自控,可是当他跪在萧云龙脚下,心里忽然像是被人用大刀破开一道长长的血口,委屈和悲愤汹涌而出,几乎将他灭顶淹没。

    昆仑奴又向他口中灌了一杯酒,沈明玉双手紧握,指甲刺入掌心,他不想看见萧云龙鄙夷的神色,索性闭着眼睛,向萧云龙唇边靠过去。

    萧云龙见沈明玉脸颊通红,一边脸上还带着清晰的掌印,鸦翼似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湿漉漉地似乎沾染着晶莹的泪水,好不可怜可爱。饱含酒香的唇瓣凑到他脸侧,萧云龙喉头一哽,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太监,怎么可能不动心?二人鼻息相闻,呼吸拂在彼此脸上,沈明玉的睫毛抖得更厉害了,仍然紧紧闭着眼睛,眉梢眼角红似染胭、如美玉生晕,更显得眉目如画。

    四瓣唇在众人灼灼的注视中越贴越近,却在最后时刻交错而过,像是刀剑交击碰撞、哗啦啦地迸出一溜火星。

    “小王不胜酒力,”萧云龙转过头向太子举了举茶杯,从容地说:“还是以茶代酒吧。”

    沈明玉诧异地睁开双眼,他见萧云龙手腕一翻喝光了杯中的冷茶,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眼圈已先红了。他已经小心地没有去触碰萧云龙的袍袖,可他仍然嫌弃他脏,下贱的娼妓浑身挂满淫器,唇舌被人反复品尝过,还妄图去吻万众敬仰的贤王的唇,痴心妄想!可不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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