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荼蘼花了我无缘

gong禁深4【不可恋彩dan】走心【已敲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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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息交融、唇舌缠绵,沈明玉的发香诱人沉醉,正吻到动情之处,萧云龙心中忽然警铃大作,唇瓣乍然分离、扯断无数银丝水线。

    萧云龙望着沈明玉红肿潋滟的唇,向侍立众人挥了挥手:“全都退下。”

    衣袍的窸窣渐渐远去,御汤池只余下他们二人,萧云龙贲张炙热的阳物还深埋在沈明玉水腻的小穴中,他拉起沈明玉无力的手臂环在自己脖颈上,俯下身道:“抱着我。”身下又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沈明玉大张着腿躺在池沿上,萧云龙半身站在温泉水中,抽插间溅起无数水花。

    萧云龙从沈明玉的鬓间耳后吮吻到修长的脖颈间,沈明玉感觉到肌肤上落下数不清的热吻,夹杂着欲念深重的舔舐,如同被一头狮子摁在地上嗅,也许在呼吸之间,就会被吞吃下肚。沈明玉的双手攀在萧云龙肩上,在如水烟一样迷蒙莫名的情欲里,下意识地用指尖轻轻抚摸着萧云龙漂亮有力的背脊。这诱人的轻触令萧云龙心中分外矛盾,他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一张巨网,头昏脑胀、意乱情迷,可他绝不能被困住,他怎么能为一个低贱不洁的官伎着迷?

    萧云龙猛然一口咬在沈明玉精巧的喉结上,像是要咬断猎物的咽喉,就此结束这场两败俱伤的狩猎。“嘶!”沈明玉又惊又痛,在极近的距离中,他感觉到萧云龙浑身肌肉紧绷、恶意翻滚,仿佛真的要置他于死地。咽喉要地被人制住,沈明玉在这一夜的打击折辱中也再无力反抗,他眼角通红,颤抖着嘴唇低声道:“ 萧云龙,你为什么... ...这么恨我?”

    就算是死,沈明玉也想知道,他一直倾慕的人,为什么会性情大变?为什么会这样对他?萧云龙闻言一愣,他恨沈明玉吗?他恨的是沈明玉,还是当时无能为力的自己?!

    沈明玉目光空洞地看着雕梁画栋的屋顶,口中喃喃道:“是因为他们用我侮辱你...因为我让你失了面子?”在东宫夜宴上,他已经尽自己所能去维护他,可是他能做的太少,到底还是令萧云龙蒙羞,“我也不愿那样,可是...可是... ...”沈明玉疲惫已极的闭上眼睛,眼泪扑簌簌地打湿了脸颊,他又何尝想与萧云龙在那样的情景下相遇?

    萧云龙心如刀绞,他们本来是一对璧人,合该携手同心、琴瑟和谐,可是暴风疾雨使得花凋玉碎,现下他们身份悬殊,已再不能举案齐眉。萧云龙心里对沈明玉的那一点点怜惜,不该发酵,他也绝不允许自己沉湎于这种荒唐软弱的情爱之中,君王无情!

    沈明玉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洇湿,脖颈上深深的牙印渗出鲜血,浑身红红紫紫、情痕遍布,看上去一如委地的花枝,让萧云龙不由想起纷飞残败的荼蘼花。在漫长的春日中,他盛放如雪、一直在等人采撷,可当萧云龙终于走到他面前,却眼睁睁看着名动京城的花,在眼前凄然萎谢了。萧云龙若有所失地站在落英间,鼻端香气犹存,但那花已再不能傲立枝头,他只能告诉自己,这花朵本来稀松寻常,他狠心将花瓣踏入泥里,自以为再不会为错过花期懊悔心伤。

    但现在,他看着沈明玉落泪的脸,忽然一阵忧惧后怕,萧云龙心中焦躁至极,索性按着沈明玉翻身趴在地上。阳物在肠穴中生生转了一圈,沈明玉的精神和身体都被折磨得近乎崩溃,他脱力般伏在玉石地面上,长发流泻凌乱铺展身后,在萧云龙的征伐掠夺中,哭泣着说:“你、你恨我牵累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闭嘴!”萧云龙肺腑钝痛,他从身后将手指探入沈明玉口中,翻搅着那条甜蜜的软舌,让沈明玉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在申斥着萧云龙有多么无力、又有多么无情。他把脸埋在沈明玉颈窝处,反复亲吻着温热柔软的肌肤,远远看去,二人耳鬓厮磨、恨不能化在一处,可是两人的心却都疼得厉害。

    撞击声越来越快,萧云龙狠狠向花心一顶,沈明玉第三次被他操得射了出来,脑中如炸烟花、稀薄的精液射在地面上。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萧云龙又在痉挛绞紧的肠穴中猛撞数下,滚烫的大股精液抵着花心喷涌而出,本就在同潮中的沈明玉喉间闷哼,全身战栗颤抖、马眼中又射出了几股清液。连续两次绝顶的同潮,沈明玉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快感,哭着昏了过去。

    萧云龙压在他背上,用手轻柔地抚摸沈明玉的一头银发,眼光沉沉、表情晦涩难明。他将自己的阴茎从沈明玉软热的小穴中抽了出来,被干得合不拢的嫣红穴口溢出白浊,肠穴中满满灌的都是他的精液。萧云龙踏出温泉池,将昏过去的沈明玉打横抱在自己怀里。

    他拥着沈明玉躺在温泉池畔的御榻上,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痕。他抚摸着沈明玉光裸的后背,又低头去亲了亲那红肿的唇,舔着他喉结上的牙印,他已经全然得到了他,尝过了他销魂的滋味,然后,就该彻底忘了他。萧云龙并不是一个多情的人,他韬光养晦、内敛深沉,从未放纵自己的感情,这次,也不会例外。

    只有这一夜,唯有这一夜。

    萧云龙很快离开了御汤泉,沈明玉独自躺在御榻上,犹未醒来。萧云龙走出门的时候依旧没有回头,他能赢,因为他够狠,不仅对别人、也包括对自己。

    “来人,端酒过来。”萧云龙一个人睡在宽大的龙床上,毫无困意,他想,也许是择席之症、又或是夺位的兴奋未平,他需要一点酒。

    内侍恭敬地捧上御酒,萧云龙梁了梁眉心,倾杯而饮。美酒入喉,他脸色倏然一变,猛地掷了酒杯,“不许再酿桃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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