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找了数十分钟之后,整个圣墓都已经被他从头到脚的翻找了一遍,可他却仍旧什么都没有找到。

    白秋山走着,忽然双脚一软,“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他的脸色有些许的苍白,眼神之中满是茫然,似乎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一千年的等待和计划,到头来得到的却只是一场从头到尾的谎言。

    没有成为超凡者的秘密,有的只是棺材里一具干枯的尸体和一些可有可无的陪葬品。

    “我竟然被这个谎言欺骗了一千年。”

    白秋山自嘲着说道,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悲伤与愤怒,但却又显得那么的无力。

    而这时,一旁的夏韵缓缓地走了过来。

    看着地上躺着的白秋山,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冷漠。

    “怎么,你是想来嘲笑我吗?”

    白秋山看着夏韵,似乎早已做好了所有准备,等待着对方的冷嘲热讽。

    “嘲笑你?嘲笑你什么?嘲笑你为了这个子虚乌有的谎言了,毁了我的一切吗?”

    听着夏韵说的话,可白秋山看着夏韵的眼神之中并无任何色彩,似乎根本就无所谓这一切。

    一千年的时间里,白秋山利用武明皇室的信任,残害武明皇室。

    为了尽早得到血统浓度足够的子嗣,他们将夏韵的父母杀害,以血饲养夏韵等人。

    之后又挑出血统浓度最好的夏韵,然后将其他子嗣全部杀害,用魔教之法,将其炼制成丹药,逼迫夏韵吃下,强行提升夏韵的血统浓度。

    这一切丧尽天良之事,夏韵每每想起,都只觉得恶心无比。

    饮父母之血,食兄弟之肉,这一切都让她感觉自己如同一个怪物一般存活在这世间。

    她怒目圆睁的瞪着白秋山,但没有说一句话。

    而白秋山见到这一幕,确实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杀我吗,那就杀吧,反正我已经不在乎了。”

    白秋山说着,直接将自己的长剑从腰间解了下来丢在地上。

    可夏韵想要做的,并不单单只是杀了他。

    她想听到白秋山的忏悔,她想看到白秋山为自己曾经所犯下过的所有错误道歉,即使一切都已经晚了,即使夏韵的心理很清楚,白秋山这么做之后,她也会杀了白秋山。

    可夏韵就是想看到白秋山的忏悔,为他所做的一切道歉,哪怕是说句对不起。

    “你,难道就没有半分的羞愧吗。”夏韵问着,

    听着这话,白秋山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为求大道,无所不用其极,哪里错了。”

    听到这些话,夏韵的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近千年的时间,数代武明皇室的更迭,无数人因为白秋山而死,无数人因为白秋山而遭受折磨!

    可对这一切,白秋山却毫无半点悔恨之意,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那般的正常。

    似乎那些人在于白秋山的眼中看来,都算不得是人。

    武明皇室,成百上千的人,被虐杀,被练成丹药,被当做试验品。

    可在白秋山看来,这,什么都不是。

    那种无以言表的悲伤钻入夏韵的心中,与心底的那股怒火交杂在一起。

    地上的长剑忽然从剑鞘之中飞出,落入夏韵的手中,下一秒,剑尖便已经对准了白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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