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强制爱我的变态失忆了bymnbvcxz

    战机呼啸着冲进浩瀚星河的枪林弹雨中。

    严裂把身上的A信息素催发到极致,操控着战机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包围圈。

    副驾驶上是他的副手和伴侣,第一军区最优秀的O战士李澜翮。

    李澜翮负责检查战机各处,以O独有的敏锐直觉判断危险,平静地汇报情况:“坐标A8736-299有敌机靠近。弹道判断,五、四、三……”

    严裂猛地调转机身弹射炮弹,电光火石间启用了最后一个隐形防护罩。

    “轰隆”一声巨响。

    敌军的炮弹在距离他们三百米之外被他的炮火击中炸开,最后一个防护罩堪堪护住了战机主体。

    一阵猛烈的晃动,战机里的两个人都握紧了安全杆。

    严裂额头上全是汗,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下去,绷紧鼓胀的肌肉把作战服撑得变形,隐约都能看到凸起的青筋和血管。

    他的A腺体已经亢奋到了极致,浓烈的A信息素几乎要撕裂合金铁骨的机体。

    按规定这种时候,A和O需要在战机里做点什么来缓和过于浓烈的信息素影响作战水平。

    可偏偏他和李澜翮明天就要离婚了。

    李澜翮冷静得不像个O,哪怕下半身把裤子湿得能顺着大腿小腿滴出水来,也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甚至不需要抑制剂。

    李澜翮淡漠地说:“能量舱已经不足以支撑下一次防护罩,离主舰队火线安全区我们还会承受至少六次重火力攻击,援兵赶来需要……”

    严裂咬咬牙,沙哑着打断了李澜翮的话:“知道了,我们必死无疑,不用说这么多细节。”

    李澜翮抬头看了一眼显示屏:“防护罩还有二十六秒,可以说遗言了。”

    严裂暴躁地握着操控器:“有什么好说的?”

    李澜翮在满屋子浓烈的A信息素里慢慢动了一下喉结,平静地说:“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离婚吗?现在不说清楚,死后我们还要被埋在一起,墓碑上刻着优秀烈士夫妻,怕你死了各一个。”

    严裂:“…………”

    李澜翮说:“十、九、八、七……”

    严裂看着作战台上密密麻麻的敌军战舰和炮火,全神贯注地寻找一线生机。

    会有破绽的,再严密的防线都会有破绽的。

    李澜翮平静地念着倒计时:“五、四、三、二……”

    防护罩失去了能量攻击无声地散开,一艘孤零零地战舰暴露在了敌军浩浩荡荡的包围圈里。

    无数炮火密集地攻过来。

    严裂下意识地操纵着战机迎向面前的炮火,哪怕已经觉悟生路,他还是想用最后一刻,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保护他的O。

    这或许,是作为A的本能吧。

    战机歪了一下,敌军主舰的炮火集中了主驾驶位。

    剧烈的轰鸣声和燃烧的火光里,严裂想到了他的遗言。

    他不想离婚。

    他的遗言是,不想离婚。

    严裂和李澜翮在军校里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时他们因为一点记不清的缘由在操场打了一架,双双被罚跑五十圈。

    李澜翮体力远不如严裂这个高级A,跑得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却仍然气不急人不恼,闲庭信步似的跑完了五十圈。

    然后在严裂惊恐佩服的目光中,面无表情地说昏就昏了过去,还要同样跑了五十圈,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严裂抱他去医务室。

    两个人因此错过了开学典礼。

    李澜翮冷漠,要强,成绩优异,在哪里都格格不入,只有严裂这个难兄难弟还肯偶尔搭理他。

    毕业的时候,上级要给他们分配搭档试验新的双人战机,要求AO搭配。

    李澜翮这块冰山第一次主动到A学生宿舍找到严裂,眼神依旧冷冷淡淡的,长长的睫毛上都仿佛挂着霜,平静地说:“严裂,我想和你一起申请测试双人战机。”

    严裂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心口哆嗦成了什么样。

    空荡荡的宿舍里没有人,他僵硬地说:“你知不知道双人战机为什么要求AO搭配?”

    李澜翮依旧冷冰冰的,好像在阐述一件格外平常的事:“信息素融合才能有比较好的感应直觉,能共同驾驶这种重型攻击战机。”

    严裂艰难地咽下口水。

    李澜翮说:“你不答应,我去找别人。”

    严裂惊慌失措地握住了李澜翮的手:“我不是不答应,我……”

    他昏昏沉沉地做着梦。

    这就死后的世界吗?

    软绵绵的,热乎乎的……

    不对,这是个屁股!

    严裂猛地坐起来,眼前还有点模糊,像是被人往眼眶上揍了两拳。

    他怎么可能活下来?

    被那样的炮火直接直接击穿舰体,他怎么可能活下来?

    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了起来,这不是战舰,不是营地,也不是医院。

    这是一座奢靡至极的城堡庄园,连墙纸地板都弥漫着金钱昂贵的味道,床上的被子柔软丝滑得不可思议,好像一用力就能撕成一片一片的云。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哪里。

    严裂正头痛欲裂地努力思考着,忽然听到旁边那团被子里传来了一声软绵绵甜腻腻奶唧唧的呻吟声:“嗯……”

    严裂僵在了那里。

    那团软绵绵的被子巨涌巨涌巨涌,慢慢被堆到旁边,露出一个白白圆圆的小屁股,轻轻蹭到了他的大腿边上。小屁股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和指痕,缝里的小菊还肿着,白乎乎的东西乱糟糟地往外流。

    严裂感觉自己要裂开了。

    被子里的人喉咙有点哑,像是哭狠了的样子,可甜滋滋的却像是奶油棉花糖,柔软的小声哼唧:“主人……请慢用……”

    严裂真的裂开了。

    严裂猛地掀开被子,从里面薅出来一个光溜溜的小东西。

    那是一个人,一个漂亮的O男孩。

    被彻底标记过了,看后颈腺体的痕迹程度甚至可能还受孕过。

    男孩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乖乖地被他拎在怀里,一动也不动,像只已经死掉的小兔子。

    严裂缓缓松开手。

    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手。

    手上布满了伤疤。

    他在军中是负责操控重型战机,要么完好无损地凯旋,要么被轰得非死即残,不会有这些细碎凌乱深浅不一的疤痕。

    这不是他的身体。

    这不是他的屋子。

    这不是他日过的人。

    奚雨无辜温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专注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严裂缓缓站起来。

    奚雨愣了一下,熟练地摆出了后入式,白皙的小jiojio抵在床沿,屁股高高翘起,小细腰用力往下压,快要压断了。

    可他知道傅昊喜欢这个姿势,这样的话,会对他稍微温柔些。

    严裂缓缓伸出手。

    奚雨用力闭上眼睛,紧紧咬着牙,等待痛苦日复一日地降临。

    严裂抓起被子,盖在了奚雨屁股上,隔着被子用力按了按奚雨的腰。

    奚雨痛得惨叫一声,大王八似的四肢摊开摔在了床上。

    严裂说:“你腰椎关节错位了,这个姿势对腰背损伤很大。”

    奚雨疼得气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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